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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文艺】 马来亚文艺呼声(第十八篇)

- 文 +
上世纪20至30年代,马来亚华侨以“中国人”作为骄傲,对于死心塌地于文化与民族身分的追寻和国家效忠精神,从上演的剧作能明显揭示。图为战前槟城港仔口街庆祝双十节之美丽牌坊。

战前马来亚的侨胞,大部分侨民并没有意识把马来亚作为永久的家园。“华侨最关切的事,就是赚几个钱,好早日告老还乡”。(见巴素博士原著,刘前度译,《马来亚华侨史》,光华日报有限公司出版,1950年,第36页)

华侨,在马来亚这片土地上留下的,是无限的汗水、泪水和思乡之情。这种困境,在异乡一直无法摆脱。此时,中国已遭受列强无数次的凌辱,内战又持续不断,可是,华侨依然以“中国人”作为骄傲,对于死心塌地于文化与民族身份的追寻和国家效忠,从20至30年代马来亚所上演的剧作,就能明显揭示。英殖民地政府统治下的马来亚,侨胞团结起来,心向中国祖国,筑起了一道无法攻破、具社会意识形态的城墙。



华侨关心和效忠中国祖国,演出的剧作以中国为故事背景、反映中国传统文化,都是这时期的特殊表现。如果说马来亚华侨戏剧创作者,没有领略马来亚此时此地多元种族、文化、政治、经济、教育的影响,这也是不可能的。

1925年至1930年间,马来亚的华文报刊在各地出版发行有109种,附赠的副刊,为马来亚的文艺作品提供了公开发表的平台,带动了马华文艺的创作。

办报精神带动戏剧创作

战前马来亚的华文报章,跟中国的政治和文化关系密切。上世纪20年代,报社已经意识“无论言论记载,俱不适应南洋社会,致使阅者不能得读报之益”,而且,秉持“以南洋人而某改革南洋社会,其祸首自常了如指掌,断无隔靴搔痒之患者;此所以本报绝对欢迎各栏投稿也”(见《新国民日报》,1924年10月1日)的办报精神,带动了马华文学发展和戏剧创作。

朱梦非的《钱》、郭乐仙的《误》、蒋吟秋的《须》、拓哥的《咖啡店里》、陈晴山的《牛女》、林姗姗的《良心之狱》、陈旧燕的《往死路上跑》、慎良的《市侩之子》、陈浑才的《离婚》、许佑同的《成功》、山的《爱与怕》、退卒的《荷兰水》、金狮的《里面》、王云水的《障碍》、朱冷夫的《天与地球》、陈旧燕的《往死路上跑》、陈英强的《爱》、玳的《弟弟》、陈剑光的《叛逆》、林参天的《病榻之前》和《我愿跟他去》,分别在《南洋商报》、《星洲日报》、《槟城南洋时报》、《新国民日报》等发表。这些剧作,大部分依然摆脱不了旧戏影子的缠脚布。



20世纪初,当马来亚侨民的文化教育程度还不高的时候,孙中山先生曾经在广州对党员演讲时说:“拿他们心理上极欢迎的话去演讲,便可感动许多人,不必费很大的力量,使收很大的效果”。(见钟广兴主编,《华侨与中国国民革命运动》,台湾:海外出版社,1981年,第18页)这番话,打动了一部分马来亚思想进步的戏剧志士。其中,寰游的诗剧《十字街头》在报章发表,真实地反映社会写实,并且向黑暗势力瞄准和抨击,结果引起了文字祸。

马来亚的华侨,实际上与中国存有许多现实环境的不同。一些长期在马来亚生活的华侨,对于此时此地的生活,更加关切是理所当然的。1927年,在星加坡出版的一份杂志《荒岛》,提出了“把南洋色彩放进文艺里去”、“用血汗铸造南洋文艺的铁塔”等的呼吁。这是首次在马来亚文坛上,提出要求反映南洋本土文化意识的文学。(见赖伯疆著,《东南亚华文戏剧概观》,中国戏剧出版社,1993年,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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