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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搶香港生意?/霍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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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2日,由倫敦和深圳兩家研究中心發布的全球金融中心指數(GFCI)顯示,金融市場信心加速恢複,全球金融中心評分整體上升,紐約、倫敦兩大全球金融中心地位繼續保持不變,但新加坡就超越香港成為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這個排名變化,明顯激化了香港視新加坡為競爭對手的趨勢。

當然這項排名從第三位726分的新加坡、香港725分、以至於到第十位的巴黎,每個城市之間相差隻有一分。

從表面來看,香港和新加坡針對的重點市場相同,互相“搶客”自然是正常不過,例如因為受疫情防控措施和中國監管製度調整而導致的資產轉移。

黑暴損害政治穩定

過去受亞太區整體經濟發展,帶動不少發展中國家,包括中國、印度、印尼等地的高資產家庭。移居到其他社會環境更穩定的城市,原來香港和新加坡都是受益者。

高資產家庭數目大增,香港作為亞洲金融中心,曾經以擁有9000多名超高資產人士成為僅次於紐約的全球第二大富豪聚居城市。

但近幾年的居住和社會環境變壞,特別是2019年黑暴一役,嚴重損害香港的政治穩定,變相令新加坡一支獨秀。

按照新港金管局發布的數據來看,新加坡的財富管理規模達到4.7萬億美元,已經略高於香港。

移民和財富研究公司Henley & Partners的一份報告指出,2022年預計會有2800名百萬富翁遷移到新加坡,令總數達到24萬7300名,同一時間卻有3000名富翁離開香港,跌至14萬5500名。

更多外企遷至獅城

更令人關注的是平均資產數據,新加坡為19萬4640美元、比香港高近一倍!

防疫措施同時成為短期內人員流動的關注點,新加坡今年開始積極善用其較寬鬆的檢疫措施,與香港及區內國家競爭,吸納資金及人才,並吸收更多外資企業將亞洲總部遷至當地。

早於去年,新力互動娛樂宣布內部重組,將亞洲中心營運部門搬離香港、合並至新加坡。

今年中亦傳出法興銀行與新加坡政府達成協議,將部分銀行家由香港轉移;多家國際金融機構包括美銀、摩根大通、花旗等均將部分高層從香港遷移至新加坡。

這是否造成香港人才流失?雖然普遍認為部分外國雇員和高資產人士的“出走”是臨時性的,在疫情調整後會自然回流。

但是在發達地區“搶人才”是關鍵的態度下,香港防疫控制勢必要大幅降低來配合外國的需要,恢複全面運輸交通來保持國際交流,但是,在這些政策調整顯然會對部分人群帶來傷害,香港政府在調整防疫政策時需要面臨的壓力,肯定比新加坡要大得多。

新港既相爭也相生

表面上,香港和新加坡針對的市場相同、競爭難免,但問題是新港之間,“既相爭、也相生”。

雖然兩者的定位相同,表面上都是金融和貿易,自然會有競爭,但雙方優勢缺點卻又完全不同,變相作出選擇的機構並不“兩難”,更重要的是雙方的發展機會又緣於相同的“氣候”,那就是整個亞洲區域:中國、印度、東盟等都在擴張之中,需要彼此競爭還遠及不上“餅要造大”這個關鍵條件。

所以,雙方與其說要“競爭”搶生意,不如說更關鍵的是別讓亞太區的上升軌跡被打破。

正如2019年,香港黑暴期間資金也流走到新加坡,但是當時李顯龍明確地說,不希望從這樣的方法獲得利益,因為亞太區鄰近區域不穩定,會對整個經濟發展構成重大損害,這絕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香港防疫進退兩難

過去,香港的優勢關鍵在於背靠中國,但卻被利用作抗中基地、拖延香港配合中國的高速發展,沒有利用這個優勢之餘,更令香港經濟停滯不前。

到冠病疫情爆發後,中國和香港疫情防控都遠勝其他地區,但很不幸地,由於歐美對疫情防控失誤,令病毒不但蔓延,還不斷變種,終至無法收拾。

於是目前疫情處理方式的選擇:被迫由原來正確地執行防控措施、走向歐美國家錯誤的不管不顧,作為開放型經濟,卻又處身於中國和外地防疫差異的夾縫中,香港的顯得進退兩難!

獅城未來充滿隱患

然而,表面上形勢大好的新加坡未來充滿著隱患、障礙和危險。

通脹壓力會否擴闊貧富差距?從而中斷年輕人群的上遊能力?最近出現了曆史上最貴新加坡:房租漲兩成、食品價格漲三成、水電費創新高、擁車證破11萬新元!

再加上幅員細小的新加坡根本經不起任何政治動蕩和地區戰亂,不確定性可能永遠無法令新加坡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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