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盟只答对半题/许世平

经历了多番的政治龃龉和冲突,6州选举和双补选落幕后,前首相敦马哈迪医生受委为国盟4州政府顾问,似乎说明国盟看到了一些问题。
禁舞禁演唱会、禁酒禁赌、禁短裤,看上去像是宗教问题,但说到底还是经济问题;因此,最近敦马与吉兰丹州务大臣还着手商讨如何增进投资,搞好基建,有就业机会,就能留住丹州人。
教法戒律扼杀经济
问题是宗教的教法戒律,会抑制投资情绪,最后也扼杀了经济。
就像夜经济,在一些热闹城市里,原是占据一半的白天经济活动,餐饮业和服务业约三分之二的营业额在夜间实现,可是宗教教规却放大了夜生活的“黑”。
夜经济被一些人视为藏垢纳污,酗酒暴力,打架殴斗的罪恶经济,忽略了休闲娱乐消费承载着的社会功能。
以宗教来维系精神的体系,使人们趋于保守,不热衷变革,对现状妥协与顺从,又因欠缺中央政府主导及违反市场原则,从而阻挠了社会经济的发展。
提供完善的基建设备,能帮助吸引外资, 似乎答对了一半,其实更重要的是尽量规避引用戒律对民生经济的过度干预。
需洪荒之力搞经济
他们的宗教领袖更应具备横贯能力,要有多元广域思考和学习能力、信息技术能力,更要能掌握现代管理及逻辑分析能力,以应对未来的剧变。
不要自以为简单筑起一条路,就能一路走得通,其实要有新思维,才能另辟蹊径,更要能自省,才有机会体察和吸纳他人、他国、他族之长,才有机会改善,完善,和强大自我。
因此国盟想要搞活经济,还须卯足洪荒之力。
巴菲特的幸运/许世平

股神巴菲特爱说:“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出生在美国。”
他还说:“要是选择投胎,我会在娘胎里谈判,坚持一定要生在美国。”
最近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举行伯克希尔股东大会,巴菲特一再重复对美国的感恩:“我感谢生在美国、活在美国,是美国的时代机遇成就了我。”
“生在美国”是巴菲特承认一生的幸运。在《滚雪球》传记里,他还引用“卵巢彩票”的字眼,赞叹自己的好运。
他说:“我小的时候,各方面条件很优越。家庭环境很好,家人谈论的都是趣事。我的父母很有才智,是世上最好的,能让我在好学校上学。我没有继承财产,我也不想要。”
他不断提醒大家:“我是在好的时辰、诞生在好的地方,让我抽中了卵巢彩票。”
生活还有风险和意外
其实,除了运气,生活还有风险和意外。他一生经历了18次经济衰退,却越来越有钱,活得健康长寿;可是有些人却无法躲过泛滥的枪击、九一一的恐怖袭击,或是疫情的虐杀。
运气和风险都在生活的这场游戏中起作用。每个个体都不能只相信运气,而无视意外的影响。
像微软创办人比尔·盖茨在自传《源代码》里提到的中学同学肯特·埃文斯,聪明且有远大抱负,却年纪轻轻就在一场登山意外中罹难。
肯特·埃文斯是盖茨的创业伙伴,他们一起写程式,探索电脑的无限可能。他们赶上了好时代——那时候正是半导体芯片的诞生、电脑业的崛起。可是肯特没能走到最后,而盖茨创办的微软却成为市值逾兆美元的超级企业。
原本相同的力量、相同的概率,因为一场意外风险的介入,最终给同一代的两个人带来截然不同的命运。
如果运气是唯一决定因素,那拥有3亿多人口的美国,人人都应是巴菲特。
努力可拉平先天差距
然而,正是因为还有风险、还有超出控制的意外,才注定不会人人幸运。
人生或美好,或糟糕,都不是注定不变、死死钉牢的。
通达睿智的巴菲特最后提醒人们:“后天的努力可以拉平先天的差距,大家重新站在同一高度,应尽可能利用自己获得的优势,去缩小与你所期待抽中卵巢彩票之间的距离。”
因为人不像种子,必须靠风任意播种,在它不能自主的泥壤里生长;人却有手、有脑,可以去抗命,去改变,去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