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见

【灼见】内阁改组须做出成绩/胡逸山博士

6州州选过去了,朝野两边至少在执政权的层面上维持之前的三对三的平衡形势;而因为国内贸易及生活成本前部长拿督斯里沙拉胡丁的逝世而引发的柔佛国州补选,成绩也没翻盘,由希盟赢回,维持原状。

而即将来临的又两场补选,因为原任州议员飞机失事逝世而引发补选的彭亨柏朗埃州议席,是典型的垦殖区选区,也就是巫统的堡垒区,预料也将由巫同重胜。

至于在登嘉楼的甘马挽国会选区,更是伊斯兰党原先以大幅度多数票胜出的,只不过被选举法庭判决结果无效;加上在上个月的登州州选,国盟囊括包括该国席底下的所有州议席,所以预计伊党再次胜出,也几无悬念。这也就是说,朝野两边看来应该再次打成平手。

改组传闻甚嚣尘上

即使在那些州选以前,内阁即将改组的传闻即已甚嚣尘上。毕竟本届政府是由几个在上届全国大选之前不但不咬弦,甚至是针锋相对的政治阵营所组成。所以,走在一起组成联合政府(自称团结政府)、建立内阁时,选择阁员的最大考量应该也还是政治酬庸。

也就是最大程度上,让团结政府内的各大小政党、各主要派系的领袖等都能多多少少接受,有的当上部长、有的当上副部长(虽然严格上来说,内阁阁员是只包括部长而不包括副部长,但一般上大家都包揽着正副部长来讨论内阁),起码理论上也就更有决心支持团结政府。

当然也有没分到阁位而愤愤不平,不时闹政治别扭的。如大马民主联盟,其主席赛沙迪(为该党唯一国会议员)没有重新受委入阁,就一直碎碎念没被团结政府重视云云,在6州州选里竟还派出候选人与团结政府对垒,即使最后按柜金全丢也在所不惜。闹到近日该党索性退出团结政府,导致团结政府当下以微差失去国会里的三分之二多数席次。

执政阵营里政党的大小一般上是以国会议员数目来鉴定,但时任首相所亲自领导的政党,一般上会不成比例地分到更多、更好的阁位,以前敦马哈迪医生二度任相时是如此,当下拿督斯里安华时代也是如此。而大党分到更多、更重要、拨款更多的部门,反之亦然,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内阁成员的各项专长为何,是否得以在各自所掌管的部门事务里得以充分发挥,那当然也重要,但坦白说对于安华来说,可能也还是更为次要的考量。到底政治是很现实的,保住政权比任何东西更重要。

政治蜜月期不再

几个月近乎一年下来,本届内阁的表现,说得客气点是中规中矩,但说得不客气点,也坦白些,也还是差强人意。安华自身无可否认是个超级政治能量场,看来也和其长期强烈对抗的马哈迪,还有蹲在牢里也不忘要修读又一学位的另一位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颇为相似,都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不但全国走透透地去视察政务,也频繁地到世界各地去推销大马。这也就未免让人产生“好像整个内阁只有首相在做工”的刻板印象。

这趟,内阁如果重组,安华首要安排的,应该是要把他身兼的财政部长与联邦直辖区部长职务分将出来由其他领袖担任。如财长一职应委任一位市场上被普遍认可者,以让国内外市场重拾对本地经济的信心。

此外,一些其他重要部门,如教育部、卫生部等,这段日子以来皆由从未入阁的政治新鲜人出掌,表现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也是时候换上一些有名气的实干者来担任了。总之,团结政府的政治蜜月期早已不再,是时候要搬出一些成绩来令人眼前一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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薪资低迷考量各异/胡逸山博士

国家银行前行长日前指出,本地当下薪资相比于40年前,经过通货膨胀的调整下,其实不但没有增长,反而下降了三倍。

这位前行长所披露的这项讯息,坦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主要就是年长的大家也清楚看到,几十年前一名典型打工仔的薪水,其绝对数额竟然与当下的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多年来物价增长,但薪水却没有同步的增长,更不用说超越通胀。

用更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即打工仔们的钱,可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而这道社会薪资停滞甚至倒退的社会经济难题,当然也是充满争议的。打工仔们,或更广义的劳方,当然痛斥雇主们,或更广义的资方的不是,多年来不肯顺应着物价的上涨而向上调整薪资;而资方呢,则一般会搬出劳方的生产力没有显著的增长,所以也就很难调高后者薪资的说法。

劳资双方可谓各执一词:劳方所着重的是薪资与物价应该相应地增长(这应该也是央行前行长的想法),而资方所着重的是薪资是应与劳方的生产力挂钩的,生产力没有提高又如何要求更高的薪水?

双方针锋相对的说辞的“频率”从一开始就对不上去,所以这争论也难有结果。

立场迥异

可不是吗?劳方通常会认为,资方的企业利润那么多,只要肯“更有良心”地“赚少”一点,即可提高员工的薪资。而资方则一般会高呼“生意越来越难做”、利润越来越薄弱,又哪里有多出的资金得以提高员工们的薪资呢?

再说,大型企业,尤其是挂牌上市的企业,还要对投资者们交代、派股息等,殊不容易;中小企业嘛,在资金周转方面时常更是难上加难,即便要大方地向金融机构借贷来赋予员工更高的薪酬,后者也未必同意借出。

坦白说,资方是绝不情愿去顺应劳方的论述,根据物价的上涨来调高劳方的薪资的。资方通常的想法(但未必是公开的说法)是百物腾升意味着各项不可控的生产成本(如生产原料的价格)也就应声而起,那么薪资是资方手中少数相对可控的生产成本,当然不肯放任它的增长。

政府介入

此所以作为第三方的政府,便如世上许多其他政府般,推出最低薪资政策来强制资方付出基本的薪资,即便如此,许多商家也还是怨声载道、不情不愿地就范而已,更不用说更高数额的一般工资。

那么反过来说,劳方又肯不肯依照资方的论述,设法调高员工们的生产力来换取更高的薪酬呢?那关键就在"设法"两字,也就是说,劳方会认为,提升员工的技能来提高生产力固然重要,但那费用或成本是应由哪一方来承担呢?

员工们大多是承担不起来即便是半工半读地“深造”的,而资方除非必要也很少会资助员工来提升技能的。所以这提升生产力的重担也就落在政府手上了。

依我所看,政府的在这方面的设法,应该是栽培与提升并重的。从一开始,本地的教育体系就应更为着重技职教育,或至少是数理科的教学,为未来打工仔们的职场生涯奠定扎实的基础,也让劳方在提出加薪要求时,能更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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