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迪的毒舌/南洋社论
说真的,前首相敦马哈迪医生已然与今后的一切均毫无关连,可是他那漏洞百出,陈陈相因,恶毒阴谋的毒舌,却很可能殃及旁人。
历史上有好些严重自恋症或被迫害妄想症患者,睡觉时枕边必须有一把匕首或短枪,像三国时代的曹操,会在半睡半醒间,将为他盖被的近侍杀死。
最近马哈迪欲召开“马来人宣言”集会,疾呼诉求“马来人主权”,不就是一种被迫害妄想症的症状。
就算对这种领袖施展海盗式的提问,抛出各种观点,要捕捉他逻辑的漏洞,他都会把问题弹开,而且他还永远自认不可战胜的。
虽然11·19的全国大选,他领导的祖国斗士党遭遇惨败,他却始终未对眼前的困境有真正的省察,也从未察识到自我的封闭性,更不会从一个更宏观的视角去迎接未来的挑战。
引爆各种棘手问题
虽然马哈迪的政治毒舌如此苍白浅薄,但它却可能激化种族、宗教及阶层两极的对立,及引爆各种棘手问题。就算国盟拒绝了斗士党的加盟申请,可是国盟却从未甩掉马哈迪的面具,还会跟着嚷叫着,以恐惧感来愚弄选民及影响人们的对善恶价值的判断。
大选的反风刮走了马哈迪,可是选民似乎还未等来真正的改变。
政客还策划重复喜来登政变夺权,为巩固政权维系身分序列,还在散播有毒的论述,再让马来西亚人深陷焦虑。
马哈迪的毒舌还是挺可怕的,要是一时失察,成为他的信仰者,就会被罩着,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解决问题的方案。
毒舌政客是“近亲繁殖”生出的政治畸胎,他们没有正确的对话观,和平观和异议观,更没有超前意识。
他们永远披着一层厚厚的铠甲,绝对不会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因为没有准确、360度全面分析的视角、客观的原则, 在评判世界一切事务时就不会有打破常规,给人们提供有价值的解决方案。
喧嚣纠扰的世局,民意被操弄,只有偏见,强烈的排他性,灵魂被掏空,拿督斯里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就须说服人们要倾向于用头脑去思考分析,甚至怀疑。
因为只有新意迭出的论析论述取天下,治天下,新马来西亚的未来才能破启锢闭,及充盈着感召力。
拉菲兹:若非我当“坏人” 蓝眼早被敦马“生吞”

拉菲兹在吉兰丹文化艺术局演出厅发表演说。
(哥打峇鲁17日讯)公正党署理主席拿督斯里拉菲兹声称,如果他没有在2018年选区议席谈判中扮演“坏人”的角色,该党就会被敦马哈迪医生“生吞“。
就此,拉菲兹指其竞争对手努鲁依莎企图改写历史,否认他参与该事件,而努鲁的父亲当时还在监狱。
拉菲兹指出,当时他与赛弗丁是与时任土著团结党主席的马哈迪进行席位谈判的主要代表。
拉菲兹昨晚在吉兰丹文化艺术局演出厅举行的“在权力考验中重振改革理想主义“演说中,这么说。他并未否认时任公正党主席拿督斯里旺阿兹莎医生和努鲁依莎的参与。
拉菲兹说,如果不是他扮演“坏人’角色,公正党可能无法在与土团党(当时为希盟成员)的复杂谈判中获得如此多的议席。
他指当时马哈迪希望土团党竞逐更多选区,甚至包括公正党的传统议席。
“现在出现了一种新的说法,声称拉菲兹在公正党2018年的胜利中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我很难回应。我的意思是,自我吹嘘很难。
“努鲁依莎作为2018年全国大选的选举主任 (公正党),昨天她在演讲没提完整经过(议席谈判),只说自己与马哈迪谈判。这是要抹去我为选举所做的贡献。”
“可对比努鲁与我论述”
拉菲兹强调,公众可对比努鲁依莎的言论与他讲述的“历史版本”。
他重申,公正党当时的首席谈判代表是他与赛夫丁。
他指正是他这个”坏人”告诉马哈迪,如果席位分配谈不拢,大家就終止淡判。
他说,他最初反对士团党加入希盟,因担心该联盟被马哈迪掌控。他的原意是希盟仅与土团党合作而非吸纳对方。
“2016年我们就警告希盟盟友别让士团党加入,建议只建立政治合作,避免议席重叠。
“若允许加入,马哈迪必将试图掌控一切。”
努鲁依莎日前在群众大会上提及2018年希盟议席谈判过程,当时她担任该党全国大选选举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