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巫统行动党关系微妙/谢诗坚博士

虽然马新已告分家,但人民行动党的李光耀留下“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理念,仍成为1966年另行注册的民主行动党信念,一直到今天。

这显然与“马来人至上”的观念相违悖。即使在“5·13”过后的1972年,执政集团联盟(后改成国阵)收编了4个反对党,但还是将行动党排在门外。

两党思想的差异和战略的南辕北辙,导致巫统和行动党长期不相往来,形成了“大道朝天,各走一边”的分歧。

本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也没有迹象说明两党会有交集与交接的一天, 偏偏政局的变化和发展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竟然改变了巫统和行动党的政运。

在这个过程中,巫统从马来人的团结和统一逐渐走向分裂;而行动党则从华人的分裂变成一统华人的局面。

由强转弱丧失政权

例如巫统的第一个分裂是在1990年,出现了由东姑拉沙里领导的四六精神,也带动伊斯兰党起死回生,重夺吉兰丹政权。

第二个分裂则发生在1999年,安华创立的公正党与伊党合作下,痛击巫统而赢得27个国席和控制了吉兰丹和登嘉楼州政权。虽然未见巫统出现退党潮,但马来人已比较明显地分裂成数个阵营。

第三个分裂则发生在2016年,除了一批伊党人另立诚信党外,也出现敦马哈迪医生领导的土团党与巫统对着干。在加入希盟后如虎添翼。

结果,在2018年的大选,国阵/巫统第一次失去执政权,崛起的希盟推翻了国阵而改朝换代。

事情发展至此,已见证了国阵/巫统由强转弱而丧失政权,不能再颐指气使了。如今马来人(在西马)分裂成至少6个政党。

火箭主张一枝独秀

可是在另一方面,我们看到的行动党却与巫统走着不同的路线。

按照林吉祥的战略来看,他是不主张也不赞成与其它华基政党合作的。例如七十年代的社会正义党、社会民主党及民政党等,它们都被列为华基政党,应予打倒和取代,因为多扶持一个华基政党,等于是给机会让另一个政党崛起。

正因为这样,在行动党眼中没有所谓华基政党可以和平共存的。例如在2018年的大选时,张念群不是喊出“剿灭马华”论吗?换句话说,行动党的战略是一枝独秀,而不是“花开朵朵”。

这就是为什么人民进步党消失了,民政党爬不起来,以及马华奄奄一息,因为行动党认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也是以这样的理由,在不久前进行的6州选举时,马华竟连一个选区也分不到,未来也不容乐观。

从这样来分析,行动党认为它一向以来的战略是正确的,也只有行动党代表了华人,其他的政党才会对行动党另眼相看。

但在2020年时,行动党对“喜来登政变”是束手无策的。在无声无息下,一夜之间,辛苦盼来的政权消失了。

正当政界对政变感到无奈时,突然平地一声雷在2021年冒出巫统迫使丹斯里慕尤丁下台,然后换上巫统副主席拿督斯里依斯迈沙比里出任首相。

扎希定团结政府成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权宜之计。果然不出所料,在2022年杪就举行全国大选,这是巫统的重要战略,以期夺回执政权。

在这个时刻,行动党观察时局,也不动声色与巫统暗渡陈仓,结果促成了安华领导的团结政府,才有了两党的首次合作。

虽然这一回主角是拿督斯里安华,而不是拿督斯里阿末扎希,但决定团结政府成败的不是安华,而是阿末扎希。

这就是为什么阿末扎希被邀请为行动党代表大会主持开幕,这之中可能会出现两种效应:其一是巫统人进一步认同与行动党的合作,很可能马华地位会被行动党取代。

其二是团结政府必然会发生内讧,毕竟由19个政党组成非好事,例如赛沙迪的民阵(MUDA)退出团结政府,只是一个开始,变化还在后头。就不知道巫统人对与行动党合作是怎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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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

国州议席补选皆败 登州巫统主席换人

(八打灵再也7 日讯)登嘉楼前州务大臣拿督斯里阿末赛益因过去一年领导巫统的表现不佳,已被撤除登州主席职。

巫统总秘书拿督阿斯拉夫宣布,阿末赛益的州主席职即时由登州巫统秘书兼德里蒙前州议员拿督罗兹马慕取代。

这是基于在第15届全国大选和今年8月的州选中,登嘉楼巫统表现不佳所导致的。在这两场选举中,登州巫统全军覆没,未能赢得任何一个国会或州议席。

此外,在瓜拉登嘉楼和甘马挽补选中,巫统候选人皆惨败,而伊斯兰党则取得压倒性胜利。

阿末赛益本人在第15届全国大选和州选中,未能保住自己连任4届的基惹州议席,同时也输掉了甘马挽国会议席。

翁哈菲兹掌柔佛巫统

另一方面,阿斯拉夫指出,柔佛州务大臣拿督翁哈菲兹则接任柔佛巫统州主席职,取代巫统副主席兼高教部长拿督斯里卡立诺丁。

“我要感谢卡立诺丁和阿末赛益一直以来在领导柔佛巫统和登嘉楼巫统所做出的牺牲、努力和承诺。”

国阵与希盟在登州州选分别竞选27个议席及5个议席,宣告全军覆没,一席未得,包括巫统在第14届大选中赢下的10个议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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