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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大的花 面临灭绝风险

(伦敦20日讯)据外媒报道,一项新研究20日警告,著名的大王花(Rafflesia)长久以来以它巨大的红色斑点花瓣激发人们的想像力,但如今大多数的大王花品种都面临灭绝危险。

大王花实际上是一种寄生生物,生活在东南亚部分地区的热带藤蔓上,会长出世界上最大的花朵之一。

大王花是个谜,而且花朵的出现无可预测,植物学家要在自然环境以外的地方繁殖,成功的案例有限。

根据国际自然保育联盟(IUCN),大王花的一个品种目前被归类为“极危”(critically endangered)物种。

为了能更好的了解这种植物及它的保育状态,一个国际植物学家团体检视了42种已知的大王花品种和它们的生长地─主要是大马、汶莱、印尼、菲律宾和泰国。

但他们表示,由于森林栖息地的快速消失、以及保育战略和保护计划不足,这种植物的风险要远高于先前所知。

根据这项经由同僚审查、今天公布在《植物、人类、地球》(Plants, People, Planet)期刊的研究,研究人员评估60%的大王花品种面临严重的灭绝风险。

研究指出,有部分品种甚至在被自然科学认知之前,就面临了灭绝的风险,呼吁对这种不寻常的植物进行更多研究。

牛津大学植物园副主任索罗古德(Chris Thorogood)表示,迫切需要采取一项联合的、跨区域的方法,来拯救一些世界上最出色的花卉,它们其中大多数如今正处于消失的边缘。

研究指出,这种植物的生长区域据信相当有限,因此特别容易受到栖息地破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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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薩满祭祀典”!

苍林先生失踪7周年·天猛公湖纪行/下篇/   图/文|朱海波

远在2020年及2023年这两次前往基玛山村寻觅大王花之前,我即已经从这登山查玛山峰(G.Chamah)及巫鲁士拔峰(G.Ulu Sepat)达6次之多了,而且其中好几次便是安排在风雨凄迷的圣诞节假期或元旦假期进行,当时也知道当地仙奴依地苗人遵循阳历(他们没有自己的历法),会在这时期进行年度新年祭祀典,但究竟其实况如何?却是从来就不得而知。

 

回忆往昔,我不仅一次的登山途中遇见一整个地苗原住民(Senoi-Temiar)宗族数十人的正在集体迁徙,看见那些行伍中男的头戴草冠、女的头戴花环、携老扶幼、锅碗瓢盆的、在森林中与我们交错而过。甚至有一次我们在晚上途中扎营过夜时,恰好与一支迁徙中的宗族比邻共宿,在地苗孩子啼哭和妇女叫骂声中过了一夜,我不禁好奇,这一村子人到底是要迁徙去哪?

欢庆萨满祭祀典

地苗向导则告诉我,原来他们族人每逢新年,散布在大森林中的各个部落便会相约聚集,在森林中一个大场所处,进行历时数天的萨满祭祀典。

当时我心中闪现的是大森林中黑夜的巨大冓火旁,各部落原住民聚集围绕,跳着传统舞蹈,唱着古老歌谣,在星空下欢度节庆,想着想着,不觉悠然神往。

但凡每次登山,总是为了节约年假而来去匆匆,从不曾下山后在村子中再多逗留一天半日,来窥伺那一份美拉尼西亚传奇,终究是一个遗憾。

一直到了2020年元旦,为了记念已故山岳植物学家甘苍林先生(本地著名的大王花研究者,7年前于森林中失踪至今)失踪5周年并追溯其昔日足迹,而于元旦时节入驻基玛山村,除了寻觅大王花外,更想进入森林参加萨满祭祀典。

但长老阿迪同不同意?尚未可知。

心想我自追随甘苍林登山以来,1995年便造访这个村庄,向导也一直是阿迪(当时他很年轻)或其子侄,应该会给面子吧!

参与飨宴被婉拒

犹记得2020年元旦中午,我们车劳顿的基玛山村的最后端的Kg.Hujung,村子竟正在办露天食宴,整齐满满的一村子人聚集一处,其中包括久违的长老阿迪,目视着我们的贸然来访。

见到了长老一番寒暄,闲话家常后说明来意,大王花随时都有,但祭祀却已经不在森林里了,原来村子里建起了大祈祷堂(一栋由竹子建构的封闭式大屋),祭祀活动也顺势改在村子里进行了。

我心头一乐,喜出望外,但也有些遗憾,毕竟在森林里作仪式,氛围大大不同。

当晚酒足饭饱,星斗升空,长老们莫约十人,穿着整洁的进入祈祷堂,我能进入一探究竟吗?
回复是不行,毕竟祭祀往往仪式庄重,十分讲究,而且禁忌不少,我们几个外人的在场也未免太突兀。

于是我们候在屋外,静静的聆听这场飨宴吧!

星空之下,森林之中,木棒击竹,手掌拍鼓,一阵古老悠远的美拉尼西亚唱颂渐渐向起,先是单声,尔后群唱,似是一问一答,又似一说一附,伴随击竹拍鼓,节奏悠悠荡荡,韵律绵绵长长,在寂静的大森林中,更添一上份平和。

一埸萨满唱颂,足足两个小时之久。而且一连3天。

认识美拉尼西亚

他们究竟是谁?
马来半岛目前约有20万原住民,文化上都属于美拉尼西亚,他们分别是;

—— 先奴依人(Senoi,55%,11万人)
—— 黑人(Negritos,3%,6000人)
—— 原马来人(Proto-Malay,42%,8万4000人)

其中先奴依人共分8个宗族,其中地苗人(Temiar)是最大的一支。

古人类推算难考研

据考证,先奴依人种来源应该是中南半岛,文化系属美拉尼西亚(Melanesian),最早在1万多年以前就存在于东南亚,但马来半岛上的该文化遗迹均未超过1万年。然而1万多年以前其实并没有如今所谓的马来半岛,1万多年以前的世界气候仍属于第四纪冰川期,东南亚海平面降低,巽他陆架浮现,东西马甚至也连接一起,而且当时气候凉爽,稀树森林遍布,古人类容易存活。

谁也不知当时巽它陆上究竟繁衍着多少种古人类,但当1万1000年前冰川退却,气候变暖时,东南亚即海平面回升,大海再度湮没巽他陆架,南中国海出现,马来半岛形成,婆罗洲孤立。

与此同时,雨量剧增,热带雨林覆盖群岛,稀树森林消失,古人类开始被迫生活于丛林中,文化发展随即变缓。

一问一答的歌谣

祭祀歌谣的唱诵中,是否有水湮大陆架的远古记忆?

2023年,疫情过后我再次伙同友人前来天猛公湖区,依照3年前一式一样的安排,希望能白天目睹大王花,夜晚聆听萨满颂。

结果大王花是少了(只有一朵绽放),萨满祭祀典却更添新意。

大竹屋容纳百人

这次不再只有长老们唱诵,还添加了女声,而且人数不少,单单女性就超过了50人(包括小女孩),男性虽略少,只怕也有40人,从外观上很难想像这栋大竹屋竟然能容纳得下近百人。

我们竟然受邀入屋,我尤其受宠若惊,但不允许拍照或录音录影,而且中间不允许离开。前一项还好,后一项就令人踟蹰了,毕竟要2个小时憋在大屋里委实不易,忖度自己难以做到,结果7人中只有4人入内。

我依旧在外聆听。

似是一问一答的歌谣,在星空下响起……

“我们的先祖啊呀!从古老的星空洒落,散布在广阔的森林里……
“我们的先祖啊呀!从星空中洒落,如星星一般,散布在大森林里呀……
“我们的先祖啊呀!和树木有了契约,要看护它们生长和繁茂……
“我们的树木啊呀!回馈我们果实,菰菌和叶子,让我们岁月温饱呀……
“我们的先祖啊呀!和竹子有了契约,要看护它们生长和繁茂……
“我们的竹子啊呀!回馈我们材料,搭建了屋子,让我们无惧风雨呀……
“我们的先祖啊呀!和河川有了契约,要看护它们淌流和洁净……
“我们的河川啊呀!回馈我们鲜鱼,解渴和洗涤,让我们除污去垢呀……
“先祖看护森林,我们也看护森林,它如云层般茂盛,我们如星子般繁多……
“啊呀!树木和河流是我们的朋友,竹子和藤蔓也是我们的朋友呀……
“山川的灵啊呀!河流和树木的灵,太阳的灵啊呀!星子和月亮的灵……
“啊呀!野猪和大象是我们的朋友,飞鸟和鱼儿也是我们的朋友呀……
“我在星空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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