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
指数
  • 富时隆综指1,518.11-8.510-0.56%
  • 富时10011,144.04-70.230-0.63%
  • 富时全股项11,370.18-74.740-0.65%
分享

疫情下,这个空间悄悄消失了……

- 文 +
测量体温

疫情下我们的行踪时时刻刻被监控着。

捕风捉景|何凯晶(建筑系硕士生)

我们是“网生”(网络时代出生)一代,特别能在碎片化的信息洪流中构建一个即时的社会,比如奥运会期间的羽球热,白旗运动的转发支持,都是一种公共舆论的风向,而且也如风般吹过。

网络信息包含亲人间的私人对话、工作信息、参考资料、阅读材料、新闻资讯、留言区观点等,几乎就是我们日常生活缝隙中流通的信息。尽管我们都知道自己在演算法推送下,荧幕内容仅是根据我们想看的想听见的世界,如果我从不知道另一个世界的面貌,无偏差认知,难道不好吗?

菜园蛋

疫情下空间里只能容纳少数人,购买流程简单化,人们快速离场。

自制且制约他者

疫情下我们经历了行动管控,即便出门也需要保持距离,人和空间、人和人之间重新被一种新的秩序重构。

公共空间先是被封锁,然后解封开放,被隔离板划分成各种小格间,维持在熟人之间的社交活动。我们通过已认识的人身上找到熟悉感,回到同一个话语体系里面,我们减少了与他者公用同一个空间所需要表现的克制与尊重。

以往世界的面貌建立在对不同的他者所产生的参照,但这是与宏观世界微小的联系。如今1米模糊的距离,分不清口罩下是谁,只有二维码返送的系统后台知道,默许的新社会契约,让国家以绝对权威掌控我们的流动。没有自然人流,没有因为共同使用而产生公共性,自然也不需要公共空间。

有时候我们不理解国外示威抗议封锁,有可能我们习惯网络资讯直接送到嘴边的喂养,失去综合性比较和独立思考的我们,有可能相信公共场合人与人之间是可以自制且制约他者的吗?

泳池

高楼里需要支付管理费才能享用的“公共”设施。

网络无贫富鸿沟

其实网络世界弥补了很多现实条件下的不足,现实空间对应的就是土地,土地上盖的建筑就是资本的彰显,有钱买高楼的自然比起住组屋的,能享受更好的设施与资源,所谓高楼里的游乐场或者小型公园,这些本应该对外开放的公共空间,也变相成为私人领域附庸品。

网络世界某程度打破了这种贫富鸿沟,虚拟空间就是浩瀚宇宙,网上的资源几乎以零成本的方式与大家共享,也让你有机会自由表达自己的观点。可是这种平等是表象的,网络空间容量不会被标上价格,但资源分配的游戏仍在继续,谁拥有技术和知识就可以垄断网络空间。一旦出现由上而下的管制,网络的公共性也渐渐消失了。

餐饮业

疫情下各种餐饮业筑起了围墙,只留下一个方便管制的出入口。

网络瘫痪的焦虑

前几天3大社交媒体面簿、Whatsapp和Instagram 网络瘫痪数几个小时,恰逢马来西亚午夜时分,其他时区多少人陷入与外界失联的焦虑和虚空。

可笑的是,本能反应竟是不知觉想上面簿查看相关新闻,上Instagram 看其他人是否遇到一样的问题,它已成为生活里的一部分,我们也成为这些软体公司的游戏劳工(Play-labour)。

疫苗中心

疫苗中心和大多数公共空间一样,都设置了社交距离,形成无形的格子间。


相关新闻

Whatsapp
网络
贫富鸿沟
二维码
封锁
Instagram
facebook
疫情
公共空间
捕风捉景
自制
何凯晶
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