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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黄金十年变革 习近平施政10大突破

中国黄金十年变革(上)

作者:黄杰

习近平踏入执政第10年,旧貌换新颜,展示“黄金十年”的变革列车,进入了第四次工业革命、物联网物流业革命的轨道,推动制度创新,进行全方位改革。透过反贪整固内部,追求绿水青山的环保,推动精细化管理。在抗疫、反贪、脱贫、环保、新基建、国家安全、党建、创新科技、教育改革、外交等十大领域,赢得内部强大的凝聚力。哈佛大学阿什民主治理与创新中心的调查显示,中国人民对政府的满意度上升至93%。

在202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十一”国庆之际,国家主席习近平即将踏入执政第10年,这10年以来,中国旧貌换新颜,展示“黄金十年”的变革力量,在中国历史上留下深刻的烙印。中国两年来的抗疫成功,成为全球的奇迹。中国14亿人死亡人数是4000多人,而美国3亿多人口迄今死了68万多人,对比强烈。习近平的施政,在抗疫、反贪、脱贫、环保、新基建、国家安全、党建、科技、教育改革、外交等十大领域,赢得了内部强大的凝聚力。哈佛大学阿什民主治理与创新中心(Ash Center)发布最权威的15年调查显示,中国人民对政府的满意度由86%上升至93%。

经济体量翻倍 购买力赢美国

“习十年”驾驶着变革的快车,进入了第四次工业革命、物联网物流业革命的轨道,推动制度创新,在内部进行了全方位改革(第四次工业革命是以石墨烯、基因工程、虚拟现实、量子资讯科技、可控核融合、清洁能源以及生物技术为技术突破口的工业革命)。2010年,中国超越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受到国内生产总值(GDP)主义的粗放发展所限。今天中国的经济体量翻倍,2017年中国GDP若以购买力平价(PPP)指数计算,已经超过了美国。同时,习近平透过反贪整固内部,推动精细化管理,加上新四大发明——移动支付、无远弗届的网购、高铁、共享经济,让人民更有幸福感与获得感。

习近平在今年的新年贺词中表示,在完成乡村振兴的目标后,就要“朝着共同富裕的目标稳步前行”,表示国家正处于大型政策转换期。“十三五”完满收官,“十四五”全面擘画;既要身处历史洪流的急流险滩中砥砺前行,也要站在弯道超车的制高之点上回首过去。

在这个关键的历史时刻,唯有客观认识、评价这十大范畴,方能掌握未来10年反超竞赛的走向。

1.抗疫:科学防疫全球典范

2019年末到今天,全世界均受到冠病病毒的攻击。中国是全球成功将疫情拒之门外、但又经济蓬勃发展的典范。2020年初疫情爆发时,中国果断采取封城措施,有效避免病毒扩散。政府立下“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誓言,给人民定下最高且清晰的道德指标,保障了人民的生命权。习近平发挥全国一盘棋的动员优势,从全国生产力资源的实时调动、全民抗疫体系的即时组织战,强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展示出震惊全球的抗疫精神,写下悲壮的抗疫史诗。

在白衣天使、科研人员、人民子弟兵、社区工作者等等平凡的“人民英雄”背后,是中国共产党强大的组织动员能力。疫情爆发,习近平即时在人民大会堂开办云会议,与17万前线干部直接连线,亲自下达“科学防疫”各种具体标准的命令。这也是全球最大型的网上会议。

中国规模,造就中国速度。火神山雷神山医院拔地而起,方舱医院延续汶川救灾模式,武汉一月内增加3万张床位,加上4万2000医护人员主动请缨,打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武汉保卫战”。

习近平也推动争分夺秒复工复产,展示出中国经济的韧劲,只争朝夕、生机勃勃。

中国成为了全球所有主要经济体中率先实现正增长的国家,这不只是为了中国,更是为了全球在抗疫艰难时刻之下,向世界各地输出关键生活物资,协助全球同心同德战胜隐形敌人。

中国是最先研发出冠病疫苗的国家之一,全国达22亿剂接种率,更向世界提供了相同数量的疫苗,显示出中国科研对世界的贡献。

2.脱贫: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中共调动百万人次下乡到最遥远的深山,向深度贫困堡垒发起总攻。在每个贫穷村中,均有3名干部驻守,为全村登记财政状况。他们挨家挨户拜访调查,为的只是为人民想办法过更好的生活。从鼓励经济作物种植,到向政府申请技术、种子、工具等等,让农民们可以吃、穿不愁,住、教、医有保障。即使是在只有一两个小孩的村庄里,还是会有一名驻村教师,努力做到一人也不留下。历经8年,现行标准下近一亿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832个贫困县全部摘帽,13万个贫困村全部出列。这表示中国提前10年完成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SDG),为全人类脱贫作出巨大贡献。

虽然外间批评中国脱贫攻坚战只是“一场运动”,且花费庞大,更有些许地方的建筑计划有贪污和利益输送的可能,但是这正显示中国“人民至上”的精神。一亿极端贫穷人口,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成功脱贫,有了和外间联系的经济活动,他们绝对享受不到国家富强的成果。但是习近平在意识形态上从来都有共同富裕的目标,不是以经济发展为上,否则怎么会说得出“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呢?

3.反贪:打虎猎狐雷霆万钧

十八大后,才刚上任的习近平、王岐山两人提出“打虎拍蝇猎狐”行动,开始了建国以来最凌厉的反贪腐计划,而且特别针对高层利益。至今被惩处的中共中央委员(含候补委员)54人,是建国至2012年的两倍,10年来被拉下马的官员高达300多万人,规模空前巨大,影响深入民心。其中最著名案例包括薄熙来、徐才厚、周永康、令计划、郭伯雄、苏荣、孙政才。整肃行动触动人心,社会上的清廉意识有所增长,人民普遍对国家体制信心加强。

10家国际组织发布的中国清廉印象指数,亦是全球主要经济体中唯一实现有代表性正增长的国家。

2012年习近平上任,中国和全球主要经济体都处于十分关键和危险的时刻。背后有2008年金融危机追击,前面有欧债危机正在酝酿。在新自由主义的长期趋势下,公营机构私有化或是转为公私合营,央行亦因经济冲击而大量印钞,是为全球贪污、利益输送、政商勾结的温床。皆因所谓贪腐问题就是政府和资本之间的权衡,而危机之中市场难免不被优先考虑。

从2008年至今,主要经济体的“清廉印象指数”(CPI)均有下跌。当时中国刚释出“四万亿计划”(4兆人民币,约2.6兆令吉),以货币增发形式放送,进入资本市场后相若30兆流动性。

在央行大水漫灌的情况下,中国贪污问题不容乐观,清廉印象指数从2008年至2012年停滞不前。但习近平上台后,采取雷霆万钧的行动,打老虎也打苍蝇,扭转局面。

4.环保:绿水青山是金山银山

习近平在十八大后,乘着“四万亿计划”之势,将资本引导至环保产业,先后提出千亿“大气十条”、“水十条”、“土十条”,彻底治理环境、恢复生态,亦是为人民共享的公共资源作长远投资。

今天,中国森林增长率占全球增长四分之一,三北防护林建设引领全球,河北塞罕坝机械林场获联合国颁发“地球卫土奖”。

中国亦以仅有全球6%的淡水资源养活了20%的人口,在“海绵城市”等创新规划下,更有望恢复地下水资源,属城市化发展的例外。

农业方面,中国亦有多方面技术突破,达成17连丰、严守18亿亩耕地红线,复耕运动如火如荼,城市周边永久保护农田上升亿亩。长江实施10年禁捕期,恢复重要渔业资源。上百个水坝停产,恢复西南部重要淡水资源。“美丽乡村”建设风行全国,实现“一山三吃”,以生态农业、生态工业、生态旅游为重点发展领域,改善底层人民生活环境。在干净能源的技术革命下,中国成为该领域最大生产国,年产量升至10兆度级别。

早在出任浙江副省长一职之时,习近平便在报章上提出“两山理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可见环保问题是他最长期关注的事。

10年之前,台港媒体、海外强调“中国崩溃论”、“支爆论”等均以中国环境污染问题为核心批判对象,指出粗放式发展对生态破坏是中国最大危机。

习近平是最早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人,他在浙江提出“宁要绿水青山,也不要金山银山”,并在省内关闭两万间玻璃工厂以挽救岌岌可危的水资源,把它们集中搬进工业园区进行集中污水处理,创新了中国环保模式。

5.国安:安内攘外去极端化

习近平任内落实全国治安的整顿,犯罪案件大幅下降,过去的“车匪路霸”销声匿迹,全国的拐卖儿童事件都也近乎绝迹。2020年盖洛普的全球治安调查,中国名列第二名,仅次于新加坡。外国游客发现,在中国晚上到处游逛很安全。这都因为习近平对全国公安与武警的整顿,同时普设街道的摄像头,让犯罪分子无所遁形。

在对外的国家安全问题上,2015年,中国裁军30万,军队人数降至200万。同年宣布放弃大陆军主义,改为现代化强军方案,成立火箭军、战略支援部队。2016年7月南中国海仲裁案后,外间预期中美会发生对峙。及后,中国面对美国规模庞大的航母作战群,选择举行大规模联合军演,东风-21D和东风-26反舰导弹的火箭军亮相,向南海方向齐射多枚导弹,震慑美军在南海的两个航母群。这是美国自冷战结束、军事称霸以后的首次,展示了习近平强军目标的成功。

国际上的回教原教旨主义和东伊运亦影响中国西部。恐怖主义、极端主义、族群冲突的历史助长分离主义。2017年,新疆人大通过《去极端化条例》,提出宗教中国化。及后出现的“职业技能教育培训中心”,去极端化,落实社会稳定。2019年,新疆旅游人数达两亿人次,是整个法国的两倍以上。西方的批评和新疆开放对外交流形成鲜明对比。

2019年,香港被黑暴肆虐,特区政府束手无策,习近平断然出手,于2020年7月由人大通过港区国家安全立法,对外国势力所发动的颜色革命予以迎头痛击,将香港市面上的打砸抢局面控制,抓拿幕前幕后的人物,拨乱反正,并且继续在司法、教育、媒体领域正本清源,让香港恢复繁荣稳定,挽救了香港,避免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6.基建:基建狂魔走向智造

习近平善用“四万亿计划”的投资推行全国的硬件升级,一方面是物联网物流业革命领先美国的创新手段,另一方面是普遍惠及所有人民的共同富裕政策。10多年以前,美国基建稳居世界第一。今天,中国高速公路里数超越美国近一倍,亦在世界占比超过一半。中国在全球十大吞吐量的海港占了5个。更经营管理希腊比雷埃夫斯港、以色列海法港(美国第六舰队所在地)、吉布提多哈雷港,控制了历史上最重要的欧洲地中海航道、中东地中海航道、非洲红海航道。在太平洋,美国西岸五大海港均由中资协助开发完成技术升级。

中国高铁领先全球,拥有最长里数、最多技术专利、最多海外项目、最快行驶速度。在技术创新方面,中国和美国是下一代科技革命、时速4000公里“超级高铁”的竞争对手。在一带一路的引领下,中国亦参与两个区域的泛亚铁路(中亚至中东、东南亚)的建设,而中泰铁路、中老铁路即将启用。桥梁方面,从“桥都武汉”到贵州、桂林山区大桥的建设,中国已经拥有近百万座大桥,从与美国平头到超越一半。世上最长大桥、最长海上大桥均在中国,其技术完全自主研发。

中国除了是“铁公鸡”方面的基建狂魔,亦是即将进入第五次工业革命的领导者。冠病疫情下经济放缓,中国提出40兆“新基建”(国家信用方式增发),率先完成全国主要城市5G网络建设和智能灯柱。还有准备投产的特高压、工业物联网、人工智能、云计算、大数据中心等,每个领域都暂时领先世界。可以预计中国会是第一个进入第五次工业革命的国家。

新闻来源: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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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黄金十年变革 科技创新实现共富

中国黄金十年变革(下)

作者:黄杰

习近平踏入执政第10年,中国先透过内需完成物联网物流业革命,获得第一阵科技进步的红利。及后,“中国智造”的技术创新开始在这个背景下出台,如小米、华为等。中国迈入小康社会后,习近平如今要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

7.科技:创新发展智造强国

在习近平上任以前,中国的经济附加价值主要来自于“世界工厂”、“血汗工厂”对底层劳工薪金的压榨,以支撑整个出口主导工业政策。可是,在经历2008年以后,有两个问题慢慢浮现:一,资本主义危机会为整个出口主导政策带来巨大风险,中国不能再主要依赖于美国消费市场;二,要做到独立于美国市场的工业政策则需要攀登附加价值的产业链,靠技术创新,即不再依赖美国的技术。针对这两点以及当时“四万亿计划”带来的产能过剩问题,习近平提出了消费主导型(相对于出口主导型)、供给侧改革(关闭煤炭、钢铁、水泥产能过剩工厂)和国内国际双循环(扩大内需,提升自身创新能力)。

要做到消费拉动增长,就要开始(高端)进口替代和技术替代。这就是为什么消费拉动增长和总理李克强的“中国制造2025”几乎同时提出,因为后者的纲领是直接紧扣以上的讨论框架:“一,应对新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所需,做到创新驱动发展;二,金融危机后,发达国家的再工业化和新兴经济的产业调整同时是在抢占第四次工业化革命的技术。”

简而言之,两者都是指向技术创新的道路。中国先透过内需完成物联网物流业革命,获得第一阵科技进步的红利。及后,“中国智造”的技术创新开始在这个背景下出台,如小米、华为等。

在核心技术方面,国家亦全面资助第四次和第五次工业革命。如高铁、“地上舰母”盾构机、超级电脑、太空科技(国际太空站、登陆月背、北斗系统、量子通讯卫星等)、“观天巨眼”射电望远镜、人工智能、5G、特高压、干净能源、电动车、无人驾驶等高科技领域。在国家因势利导的产业政策以下,中国在这些都处于领先位置。

8.教育:实现教改共同富裕

中国最大的公共财政支出是教育,从改革开放开始,中国教育发展就是国家发展至重要的一环。当讲及“两个一百年”、“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等目标时,习近平还是坚持“这些目标从根本上靠人才、靠教育”、“中国的目标就是让13亿人民享有更好更公平教育”。

在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的《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的文件中提到:“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不断优化职业教育……集中力量建成一批中国特色高水平职业院校和专业。”这代表了中国的高校政策并不只是像过往40年般继续开设新的大学,而是模仿工业大国德国般把不能上大学的学生送进职业院校,让他们学习和就业相关的知识。中国亦同时开设成人职业教育,鼓励劳动人口继续学习专业知识。

换一个方法说,就是要照顾最底层人民的受教权和就业权。《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开宗明义地指出了尤其是在脱贫攻坚过程中,“职教一人,就业一人,脱贫一家”的例子比比皆是,职业教育成为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有力抓手。要实现共同富裕的目标,除了是公共资源的建设、再分配外,提供脱贫的就业道路亦同样地重要。

9.党政:整肃党风基层换血

习近平亦重塑了底层干部的党风,提出“党的群众路线”,主张党员应以人民为工作中心。在脱贫攻坚战中,全国累积选派25万名驻村工作队、300多万名第一书记和驻村干部,同近200万名乡镇干部进行扶贫工作,是近年来最大规模的总动员。中共先后提出八个规定、四个意识、两个维护,一方面鼓吹清廉意识,另一方面巩固自己的核心权力,并清除基层的黑社会与宗族势力的影响。2021年,中共组织部表示过去10年共有90万人“出党”,估计其中大部分是因为贪腐问题而被退党。

党建另一方面就是理论工作,习近平在这个问题上显然与前两任国家主席有别,他更注重国家意识形态的建设,并敢于提出自己的思想。他先后援引张闻天及毛泽东在抗战前期提出过“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概念,并以此为党建思想工作的核心。张、毛两人提出此概念的目的是首先要避免左派的教条主义,即讲求理论和中国实践相结合,二是要纠正新文化运动中一些主张全盘西化的路线,坚持要走出“文化运动中国化”。习近平延伸此概念,主张要把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上升至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高度,并认为结合了此三者的马克思主义会指向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习近平的理论创新得到国际左派的认可。法国共产党全国书记法比安·鲁塞尔在祝贺中共百年党庆时写到:“40多年前,邓小平领导中国走上改革开放之路,视马克思主义为一种永远发展而非教条的理论,继续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来应对新自由主义的挑战……中国更加关注国内市场,重视扩大公共服务,减少国际经济波动所造成的影响。”

10.外交:建全球命运共同体

习近平外交思想影响甚大。他提出了“一带一路战略构想”,投资基建、打通第三世界市场。同时在东南亚地区形成区域交通和物流网络,将中国底层工业向外延伸,带来工业化发展的机遇,亦在区域内形成强大工业体系。抗疫期间,中国的“医疗一带一路”和“疫苗外交”也为众多第三世界国家提供了宝贵的资源。中国共计为第三世界提供了20亿剂疫苗,相等于全世界所有其他国家的总和,显示出大国担当。

中国工业体系和南亚、东南亚的结合,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体现。如寮国就与中国签署了《中寮人类命运共同体计划》(越南拒绝签署)。该概念同时被写进宪法,是立国以来第二次外交目标转变。联合国亦两次应用该概念于其官方文件中,包括“非洲发展新伙伴关系的社会层面”和“不首先在外空部署武器”两项决议。习近平的“两山理论”也被联合国发展署所用,后者于2016年发表《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中国生态文明战略与行动》报告。

在国际条约方面,中国和伊朗达成了4000亿石油换基建计划,对中东局势带来重大结构性变化。中国亦加入东盟主导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协定》(RCEP),在其框架之下中日韩三地也有自由贸易协议,是继加入世贸以后的最重要突破。另外未签订的协议还有《中欧投资协议》及《跨太平洋伙伴全面进展协定》(CPTPP)。在货币政策方面,去美元化是国际贸易最新趋势,中国先后和俄罗斯、日本、伊朗、印尼实施双边贸易去美元化,打破了国际金融格局自布雷顿森林体制以降的惯例。

展望第二个“黄金十年”

“习十年”的政策涵盖面甚广,亦是中国从粗放式发展转向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历史突破。在共同富裕目标底下,预期经济将会有更高质量发展,人民生活稳步改善,进入习近平第二个“黄金十年”。它依靠中国共产党内部的自我颠覆与蜕变,大面积清除贪腐,展示一个强而有力的政府,避免官僚不作为与懒政的积弊。

回首中共建国72年,前30年追求独立自主、强军强国、社会主义理想,后30年追求生产力解放、生活品质改善、城市建设。而“习十年”是两者结合的传承,在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的同时,建设社会主义强国,追求共富。并紧紧把握第五次工业革命的技术优势,超越美国的发展模式,超越了自己的局限性。

这是一个大破大立的时代。世界大环境虽然还是全球资本主义,但是从第三世界的角度来看,现在的资本主义有别于过去500年。实际上,资本主义一直都是伴随着殖民主义的,而没有殖民主义的资本主义只有短短五六十年历史,与其说是一种常态,不如说是一次结果未知的实验。在“习十年”中,中国结合了自身革命、建设的历史经验,推出了自己独特的体制和理想,不只是追求经济发展,而是社会全方位的改革的体制、融合了新加坡成功的精细化管理的经验,发挥中共组织化的力量,吸收了西方全球化的优点。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所说:“这是一个需要理论而且一定能够产生理论的时代,这是一个需要思想而且一定能够产生思想的时代。”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黄金十年”以后,我们对于世界资本主义未来的走势仍需要抱持开放态度,接受各种可能性的理论和思想。中国黄金十年只是开始,它的未来有待全球中国人更多参与,淬炼更美好的中国与更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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