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半裸离婚妇家中上吊死
家人不信自杀促警处理

死者杨彩琴。

(马六甲7日讯)42岁离婚独居妇女,被家人发现下半身赤裸吊死在屋内楼梯口。

死者是在精品店上班的42岁杨彩琴;尸体在昨晚约11时,被家人发现吊死在马六甲爱极乐达溪乌达马花园双层排屋内。



据悉,家人昨日一整天都联络不上死者,便在昨晚登门,才发现下半身赤裸毙命住家楼梯口处,而且怀疑是被劫杀。

到场查办案件的警方指称死者是在家自杀,可是,家人不满意答案,同时要求警方彻查和法医验尸,查明死因。

不满无需解剖

据知,死者的颈项是被毛巾勒着,下半身赤裸,双手放在身后,而死者主人房凌乱,家人根据现场情况来看,不相信死者是自杀。

另一方面,77岁的死者父亲杨宽恩和母亲王金柳和家人,今早在马六甲医院太平间领尸,被告知死者自杀身亡,无需解剖,而感气愤。



杨宽恩说,死者在4姐妹排行第二,去年与前夫离婚;6岁儿子是一名过动儿,暂时在澳洲由祖父母照顾。

他说,妻子每天送晚餐给女儿,而他的小女上周星期六晚上发手机短讯给姐姐,却都没复短讯。

“彩琴每晚都和儿子用视频联络,我们以为她没时间回短讯。不过,星期天一整天还是联络不上她,开始担心。”

死者母亲和大姐昨晚到死者住宅,发现大门开着,进入屋内见到已吊毙在楼梯口;事发后他们亦联络死者前夫。

马六甲中央警区主任阿夫查尼占说,警方暂时把案列为自杀案处理,直到院方的解剖报告出炉。

他说,由于缺乏法医,解剖明日才进行。

曾被陌生男跟踪

死者遇害前的两周,被陌生男子跟踪。

据了解,死者两星期前被一名男子由她的上班地点跟踪到家,令她害怕,就报警处理。

死者住家和工作地点的距离不远,每天走路上班,并且在遇害前被一名男性跟踪,当时她警告对方:“你再来,我就报警抓你。”

杨宽恩说,女儿房内有搜索迹象,房内也很乱,颈项被毛巾勒住,绑在楼梯口,下半身赤裸,怎么可能是自杀?

反应

 

商余

年少日记,少年往事/心然

最近心情较低落,因此害怕看主题过于沉重的电影,因此一直回避期待已久探讨小学生自杀议题的港片《年少日记》,但最终还是看了。观后想起自身在年少时也曾拥有过一本日记,而一段尘封已久的年少往事,就经意的再度浮动荡漾……

初中二年终暑假在一家中药店打假期工,在店里看到一本心仪的日记本,萌起要写日记的念头。

于是当领了人生的第一次薪水后,就买下了那本钟爱的日记簿。那本日记记载了中学生涯多愁善感的“年少呓语”与“心事档案”,当中有一段深刻且无法遗忘的年少往事……

6年级那年,一直照顾弟妹的大姐突然“不告而别”(参与马共),家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心里留下一个非常庞大的黑洞,不懂如何填补。

当时由于喜欢阅读与书写,文字成为重要的出口。

很想打抱不平

初中开始频密投稿至学生或少年读物,文章都有被刊登的机会,那时也看到另一位同龄但不同班的林江泉同学的文章也常被刊登,顿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升上初中三,难得因缘彼此同班,但由于坐的位置有段距离,而性格内向的自己不敢主动找对方交谈,大多打个简单的招呼而已。

记得接近第二学期暑假,学校惯例办校内华语演讲比赛,林江泉同学被选为演讲代表,因此班主任会在上课时挪出一小段时间让他练习。

由于林江泉同学性格温顺,动作斯文,常被一群较环蛋的同学“欺负”(那年代没有“霸凌”这词),他们常以“娘娘腔”或“乸型”的外号取笑他。

我记得那时林江泉同学还未没讲完,这群同学就在下面起哄。他难过的责骂他们懂得尊重他人的感受,当场哭了起来。

印象中,班主任没什么认真看待处理,也没谴责那些同学,只是教林江泉同学返回座位,改天再练习。

其实那时我心里感觉难过也很愤怒,很想打抱不平,想向老师反应那群同学平时也如此欺负对方,但因害怕会成为下一个被霸凌的对象,始终不敢举手发言。但心里挺难受自责,觉得自己怯弱。

再体会“不告而别”

久后,第二学年的暑假开始。第一天我就写了一封信寄给林江泉同学,表示那天没勇气替他发声,心里很难过,向他道歉,并告诉他自己向来有读他的文章,只是不敢主动找他聊天,或许暑假后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彼此分享阅读与写文章的喜悦。

当信寄出去后,就一直期待回信,结果两星期的暑假结束都没收到回信,心里有份强烈失落。

第三学期开学,踏入教室就觉得气氛有些沉重,而林江泉同学的桌位空置着。然后班主任进来以沉重的语调告诉大家,林江泉同学暑假因参与童子军露营发生意外去世了。

我仍然记得那天整个人空空荡荡,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处理那复杂无比的情绪。十来岁的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与死亡打个照面,也再一次体会“不告而别”的伤痛。

两天后,我与一群同学去探望他的父母,才知道他是父母亲唯一的男孩,他的母亲一直在哭,哭的非常伤心。年少的我们不懂如何去安慰,只记得大家在回家的路上,都保持安静与沉默。

我忘记如何度过那段失落的日子——但外在的世界依旧运行,继续上学,继续考试,一切仿佛没发生过。我那时唯一倾诉的方式,就是在日记本里不断涂写,不断提出了无数没有答案的大问号。

而我始终不知道,那封信有没有到达林江泉同学的手中?

没碰上“人生导师”

电影《年少日记》也提到学校霸凌所带来的伤害。片中的小男孩就是长期在父亲无情的“霸凌”下,选择了生命的不归路。

男主角提到他年少时多渴望其寂寞与失落能及时被看到,但这个老师始终没有出现。

我们或许也一样,始终没有碰上可以启蒙自己生命的“人生导师”,而我们也或如电影里的小孩一样,长大后也无法成为小时想要成为的大人。

我们看电影常为剧中人流泪唏嘘,或许是为自己落泪叹息。

电影某程度上就是现实的投射,难怪我们喜欢躲在漆黑的影院去“偷窥”属于他人或自己的晦暗世界,让思绪在虚实之间滚动与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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