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承认统考的败仗/许世平

有时评人说,火箭或希盟应该不敢再提独中统考课题,因为自讨没趣,自揭其短,反成马华或国阵的“加分题”。

其实,承认统考一直是华社的愿望,多少年来每届大选都在争取,但都以失败告终,显然,根据同样的逻辑,统考课题依然是马华或国阵的“失分题”。

对华教的屡败屡战,时评人还授计说,要胜就必须“弃战”,要以协商才能实现双赢。

华教“处于劣势”

还授议说,要表诚意,先在马来文课程上做出改变,表现出对提升马来文的努力与诚意,通过马华与巫统主流派领袖沟通协商,来完成“最后一里路”。

一直来,与其说华教“处于守势”,不如说一直都“处于劣势”,所以才有被迫屡败屡战。

华社借着民间的众筹,为华教添砖加瓦,栽花种树,凝聚成一股力量。

华小及国民型华文中学,只是给华教租用的船,独中却是华教钻空隙,买来的船;而统考,却是打擦边球。

国家独立迄今60多年,华教还只是停留在这个历史的经纬,依旧只能租船,甚至也没法多买一艘船,想造船更是妄想。

因为没法突破这个度,华教只能跨境越堤,或远渡重洋,去拓展更广阔的界域。

种族主义的桎梏,挤压华教的发展空间,也束缚了华社的想象,最后以为以“退让”或“温驯”,就会给华教一个圆满温情的迪斯尼。

多年来,华社群众老老实实经营生活,甚至砸锅卖铁,栽培儿女成才,这是激进的对抗吗?

华教运动更没有宣导任何义和团式的排外,甚至还吸引越来越多友族家长浃肌沦髓的融合。

要是将争取承认统考,简单化“只要提升统考的马来文教学水平”,以此就能轻松走完一里路,那真的是童话。

华教并没有一直都只抱着对抗思维,去对抗矛盾,过去华教也试图通过“打进国阵,纠正国阵”,及以“两线制”的策略,力争与掌权者保持人性化的对话,只是强悍且傲慢的权力,却一直都没有放下立场的讲稿,跟“矛盾”去真正聆听。

改造世界决心

其实,华教运动,就是一种政治,是一种以教育作为广大群众利益的情感化了的自我政治意识,华教领导一定要有主体企图及改造世界的决心,才能让华教呈现出广阔的“社会性”与“世界性”。

协商,纯属一种政治神经麻痹症,你只想满足那一点点,最后就只能永远做政治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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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向日本学老/许世平

根据联合国标准,65岁以上老人占总人口7%,意即老龄化社会。

日本于1970年就突破7%,10年前老人尿片销量就超过婴孩尿片,预计2036年,日本的老龄人口将占总人口三分一。

2030年,马来西亚也将成为老人国,有15%人口均为老人,因此现在就应该趁早向日本人学老。

要学老,还须先学些老人必备的快乐技能。有人说,要健康快乐,就要学装糊涂,不争不抢不气,就能减少烦恼和压力,养心静气,延年益寿,所以要学日本人的幽默。

在日本,每年都有举办“银发川柳诗词比赛”,川柳是一 种像俳句的3段式短诗,有抒情的,有写景的,也有风趣幽默的,像“希望能成为奇异博士,因为他可以身体睡眠,灵魂写稿”;还有“让手下干的话,最后都变成我自己完成的”。

写诗作词活化脑细胞

也有自我调侃的:“终于,我缴清了房贷,然后住进了老人院”;“明明睡着了,却被叫起来吃安眠药”;“要是没病,参加老人会就没有共同话题了”;“饭后八分饱就够了,还有两分,要用来吃药”。

老了,还要写诗作词,因为这是一种锻炼,能活化脑细胞,预防失智,而且写作是一种自我疗愈,能展现智慧的增长和心灵的豁达和自由。

再来,是要学日本老人的坚强。日本经历过二战战败后物质匮乏的日子,但是他们却依然充满温暖和阳光,然后,80年代经济腾飞,90年代泡沫爆破,并经历失落30年,可是日本作家岛田洋七的自传体长篇小说《佐贺的超级阿嬷》却提醒我们,即使身处困境,依然要真心展露笑容的达观和开朗,以满怀生命的热情去承受和创造。

是呀,在人生最后一个季节,人老了,就应该以一颗开阔的心,坦然自在地面对一切变化,对正在发生的事,不必过于困扰,对已经发生的事,应由它去,对未发生的事,不必想太多。

像《佐贺的超级阿嬷》说的:“别抱怨冷啊热啊的!夏天时要感谢冬天,冬天时就要感谢夏天。”

只要把每天过得充实有趣,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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