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这个政府虽不是我选/江振鸿

在上周的《行动党应去巴刹听民意》一文中,有疑是行动党铁粉的网民,似乎因为词穷,而留言负气质问为何不去评论国盟这个所谓的后门政府。

因此,今天我就来评论国盟政府一些令人热议的举动。

首先,在政治道义及民主精神上,通过非选举手段取代了希盟民选政权的国盟政府,也许是正当性不足的所谓后门政府。

不过,在我国目前的法律上及政治体系或俗称的游戏规则之下,这个政府可是合法性十足,否则,希盟内那一班法律精英大状们,早已入禀法庭去挑战其合法性。

第二,国盟政府上台,确实有委任执政党国会议员出任政府官联公司或机构要职,可是,希盟政府与之相比,这恐怕也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大家且请自行上网查询,在希盟执政时期,槟城港务局主席、国家水务委员会主席、大马生产力机构主席、大马木材工业局主席、马来西亚中国商务理事会首席执行员及大马永续能源发展机构主席等这些政府官联公司或机构要职的受委者们是谁?

不过,我想国盟政府却有略胜一筹的地方,就是委任了一个非政治人物的银行家出任比起那些官联公司或机构要职更为“有价值”的财长一职,而不是当作了战利品赏给盟党,在某种程度上真正贯彻了希盟常挂在嘴边,却似乎少做到的能者居之原则。

第三,最近一些涉及国阵前朝政府的贪污控状被撤销,获得无罪释放,引起了不少人对国盟政府的“遐想”。

我不是律师,因此没有相关的法律知识去妄下定论,可是,我知道国盟政府上台后至今,去年刚刚由希盟政府向国家元首提呈的现任联邦法院首席法官,尚在任。

我也尚记得某希盟领袖的廉价购屋一案,在改朝换代后不久,没有在公平的续审下,就被有关方面撤销。

难道某方的贪污控状被撤销,就是正义获得伸张,反之另一方的贪污控状被撤销,却是法律黑暗的一天?

让对的人做对的事

第四,我国的冠病疫情抗疫战役由卫生总监诺希山医生高调领军,在抗疫工作最高峰的管控令期间,令内阁及相关部长看似无作为,不过,我看到的却是国盟政府的知人善用,权力下放,让对的人做对的事。

更何况,如果没有以首相为首的政府全力配合及支持,由诺希山领军的这个抗疫工作,岂能成功?

此外,我也多次好奇,对于马来选票患得患失的希盟,如果仍当权,是否能如国盟政府般敢敢为了抗疫,而禁止马来同胞跨州回乡欢度开斋节?

最后,不似一些热衷于与反对党打口水战的一些希盟部长,国盟政府大部分的内阁成员目前多做事少哗众取宠的工作方式,颇对我胃口。

这个政府虽然以马来回教徒为绝大多数,但是学生以华裔子弟为大多数的拉曼大学拨款,却获得了恢复。

这个政府虽然没有那些华丽的政治宣言,但至少成功带领我国对抗冠病疫情,并成了世界少数控制疫情方面最好的国家之一。

这个政府,虽然不是我选的,但是身为M40收入群体、给了多年的所得税却与一切援助金无缘的我,最近终于从这个政府手中获得电费折扣的一点好处,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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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补选难有正面政治诉求/胡逸山博士

新古毛州议席补选,本来应该只是一场普通的州级选举,与更高层次的“国事”关系不大,但在国内政治持续动荡的大环境下,竟也成为中央朝野两个政治集团,再次大费周章大打出手的竞技场。

在团结政府一方,新古毛州议席本来就是成员党之一民主行动党赢取多年的席位,而且,最近一次成功捍卫,也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所以再次囊括,理应问题不大。但团结政府就这次补选最大的挑战,可能还是是否能保证向来支持该方的选民们,会否出来或特地回乡投票。

占了选民比例逾30%的华裔选民,理论上会压倒性支持行动党,但近月来一系列宗教化与种族化事故的发生,不只显示行动党或希盟看来无能为力解决或早日结束风波,反而噤若寒蝉,可能会造成华裔选民对此心生不满。

尤其认为之前多次投票支持希盟与行动党,就是希望能够为国家带来一些变革,然而这改革的步伐在彼等眼中看来可能太慢了,甚至仍然原地踏步。

华裔选民或“心凉”

这些向来支持希盟(尤其是行动党)的华裔选民,虽然未必会因为要惩罚或警告希盟,而赌气地刻意把票投给对立的国盟(因为华裔选民对代表绿潮的国盟可能更为恐惧),但只要有显著人数的选民,因为“心凉”而不出来或不回乡投票,则在这场每票必争的补选里,可能就会导致输赢颠倒。

至于国盟一方,虽然代表出征的是土团党的候选人,但关键却也还是政治势力越来越雄厚的伊斯兰党,是否能有效动员其当地巫裔选民支持者踊跃出来投票。巫裔选民占了当地选民总数逾40%,是伊党与同属团结政府的巫统必争的票仓。

近年来,巫统在全国各地的铁票都有流向伊党的迹象,如果这个趋势继续在新古毛发酵,则大多数巫裔选票是会流向伊党所属的国盟一方的。

巫统(起码其主流派)这一年多来与之前针锋相对的行动党出奇地合作关系融洽,国盟一方当然要见缝插针,把前两者之前的恩怨、相互呛声的点点滴滴加以“揭露”、加以强调,以便让巫统与行动党的传统支持者皆对投票意兴阑珊。

城乡交界经济挑战

因为对于国盟来说,攻下新古毛,就得以在雪兰莪州议会里增加一席,把来势汹汹的绿潮再推向高峰,为以后一鼓作气拿下雪州政权,又做铺陈。
而新古毛是一个典型的所谓混合区,印裔选民的比例也几乎有两成,所以立时也就成为希盟与国盟力争的对象。

十几年前,新古毛当地也有一场国会议席的补选,我曾到当地视察多次。我觉得这是个城乡交界的选区,当地有许多正从园丘生涯要过渡到城镇生活的印裔,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社会经济挑战,无论是就业、就学、治安,甚至是基本生活开销等,都有着重大的课题。所以,朝野各方如要赢得彼等的青睐,看来需要提出得以更全面地应对这些课题的方案。

的确,许多选民近月来的无奈、无力感是不言而喻的,心里有苦不能诉、不准诉,所以向选民发放的政治讯息,也就只能是“把票投给另一方情况会更糟”的负面诉求,很难有更为正面的、更为向上的讯息。而如此政治趋向的发展,确实是令人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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