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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童年

有一位小学生向妈妈诉苦:“我很忙啊!”妈妈听了,吓了一跳,孩子怎么会说这句话?让我们仔细的探讨他的学习生活,早上他要起身赶着去上课、下午放学了,匆匆忙忙冲凉、吃饭,要赶着去补习,补习回来后,晚上还要温习功课。他的功课很多,有英文、马来文、华文,功课做到将近半夜,疲倦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第二天又要早起,赶着去上课,天天如此,他真的很忙。 

功课压得透不过气



我们的教育制度,侧重考试,从小学、中学,到大学,考试一关又一关,要过五关斩六将,考试第一。为了考好成绩,就要考到“A”,就是优秀生。这种情势,形成了父母拜“A”主义。望子成龙,就要孩子补习,补习班因此如雨后春笋。更有趣的事,连幼稚园的学生也要补习,可怜小小年纪被功课压得透不过气来。

童年的生活很寂寞,没有玩过陀螺、没有放过风筝、没有捉过蝴蝶,只有读书,天天面对课本,早读晚读,早上一睁开眼睛,就听到妈妈在喊:“读书。”晚上临睡前,又听到妈妈在喊:“读书、读书”。梦里也听到妈妈在喊读书,他们的生活只有一件事:读书。 

有一出电视剧,有一个小孩子,自从上小学,每天去上学妈妈就喊:“好好读书啊!”他应道:“知道了。”上了中学,妈妈 又喊:“好好读书啊!”他再大声的应:“知道了。”上了大学,妈妈照例喊:“好好读书啊!”他头也不回,一面走,一面无精打采的应:“知……道……了”越走越远了。望子成龙的心态,可想而知,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专心听课补习白费

学校的功课已夠繁重了,不应强迫孩子补习,加重孩子的压力,其实,只要上课时专心听讲,多花一点时间温习功课,成绩相信不会差到哪里,这是一群优秀生的读书心得,假如不专心听老师讲课,回家又不温习,即使补习也无补于事。想想看,在班上既不专心听讲,在补习班也同样不会专心,补习岂不是白费时间与金钱,能考到A吗?



家长只要多花一些时间督促孩子做功课,从旁指导,孩子的学业相信没问题,而且还可以促进亲子关系。孩子每天赶着补习,实在太累了,哪里还有闲暇的时间? 

近年来,报章常报道,大专生因为怕考试不好、怕父母责怪,从高楼跳下去,这是人间悲剧,儒林外史的再版,像连续剧一样,一集又一集。令人惋惜。

失败乃成功之母,跌倒了再爬起来,从哪里跌倒,在哪里站起来,屡败屡战,再接再厉,才是最勇敢的人。 

一位航空界的名人说:“大马人因为背负太多父母的压力,而变得越来越怕失败。” 

他又说:“人应该追求自己的梦想,勇于承担风险,勇于面对失败,不尝试永远不会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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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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