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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进森林保护区
8人被逮

(关丹8日讯)8名非法进入慕阿占沙森林保护区的工人遭森林局官员逮捕。

被逮捕的8名男子,分别5人士本地人,另外3人是印尼工人,他们介于21至54岁,他们当时在工人宿舍被逮捕。



彭亨州森林局局长拿督希占里说,云冰县森林局官员与大马皇家警察部队联手合作的逮捕行动中,将8人逮捕。

“当这些工人被逮捕时,他们似乎表现到很委屈,因为他们不知道老板无牌作业。

“他们甚至声称,不知道身在森林保护区里需要执照和准证。

“他们当中也有人怪罪老板说他似乎撒手不管,没有努力的向云冰森林局申请准证。”

他说,能进入森林里面成为伐木人工人或者是机械驾驶人,应该是有经验的人。



“我们常会与伐木公司及执照持有人开会,说明政府的规矩,要他们依公司条例。”

他说,森林局将确保所有单位都依照森林局的规矩行事。

“我们现在的应对方式是在森林保护区的入口加插更多警示牌,只有这样才能让有关当局提高了警惕心。”

他说,无牌进入森林保护区,可在1984年森林保护法令47条文下被控,一旦罪名成立,要被罚款1万令吉,监禁3年,或两者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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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专栏

碳信用能否保护森林碳汇?/黄锦荣

我国独立初期,森林覆盖着国土面积的75%。随后的62年里,森林面积消失了6万1000多平方公里,约莫19万个足球场之多,覆盖率减少至55%左右。

就在森林面积少了四分之一的当儿,人口增长了四倍,经济规模扩大了近36倍。

对一个年轻的发展中国家而言,森林覆盖率往往被视为经济发展难以避免的代价,因为经济的扩张,意谓着多点城市化,而人口的增长,更需要居住及农耕畜牧的土地。

按《全球森林观察》在线侦察系统的数据,于2001至2023年期间,约79%的树木损失,就源自于受大宗商品盈利驱动的森林砍伐,所以,每当国际棕油价格进入上涨循环,森林砍伐就会加速。

既然森林砍伐换来了财富增长,为何我们要如此在意森林面积的流失?

毁林代价超出想象

因为我们压根儿不知道那代价有多大!

我们对森林价值的评估,往往取决于森林砍伐所带来的经济价值,而不是基于森林砍伐所引发的破坏估算,更非出于森林保护所带来的社会利益的估值。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为后两者都不存在市场交易,没有交易,也就没有供需均衡所赋予的价格,来反映毁林的实际成本,或者护林的社会利益。

简单来说,因为桐木有价,所以就会有人出于商业利益而砍伐树林,但也因为森林的未来经济价值更高,所以森林砍伐需要管制,植树造林需要进行。一砍一种,皆为经济考量。

但假如毁林所造成的环境破坏,也可以有个市场价格估算,让树林砍伐不仅需要付出私人成本,也还得附上环境破坏成本,那么市场的决策也许一开始就会不一样。

举个例子,在2001至2023年期间,我国所损失的总树木面积为922万公顷。由于树木通过光合作用可以将二氧化碳从大气层中除去,也是最有效的自然碳汇(natural carbon sink),树林损失也就意谓着本该被除去和储存的二氧化碳,将继续留在大气层而造成全球暖化。

应纳入环境损害成本

事实上,922万公顷的树林损失,直接贡献53亿吨的碳排放。若按世界银行对碳排放的破坏成本的估算,每吨碳排放的环境成本是40美元,那么23年来森林砍伐的总社会成本,在还没考量伐林对生物多样性所造成的无法逆转的伤害的情况下,也高达2130亿美元。

2130亿美元是什么概念呢?回看同一时期的原木和锯材的出口总值,也就区区300亿美元,远低于伐木的代价,唯有当棕油的出口总值也计算在内,伐木所创造的出口效益,方才提高至1万300亿美元。

如果森林管理一开始就把2130亿美元的环境成本考量在内,大宗商品投资的净现值也就不尽相同,我国今天的经济结构和地理景观,将会出现不一样的面貌。

而关键正如我在2021年2月9日所刊登的“给碳排放定个价”一文中指出,碳排放必须有个市场价格,至于定价机制,既可以是碳税,也可以透过碳信用交易,让碳排放的供需决定碳价,为森林管理提供市场方案及金融化渠道。

天然资源、环境与气候变化部,在2021年催化了大马森林基金的诞生,旨在推广REDD+框架,以减少毁林和森林退化所致排放量,并强化森林永续管理以及保护和加强森林碳储量,而大马证券交易所也在一年后,创立了自愿性碳信用交易所。

于是,碳抵消在大马有了个管道。那些减少毁林或者进行植树造林的行动专案,可以将所避免的碳排放或所捕捉并储存的二氧化碳转换为碳信用,而想要中和组织或产品的碳排放量的企业,则可以透过市场竞标而获得该碳信用。

警惕“柠檬市场”

如此一来,碳排放既可被抵消,减碳专案也得到融资回报,交易过程中所形成的碳价,也将成为其他相关经济决策中,无法不考量的排碳成本和减碳益处。

奈何,哪儿有利益,哪儿就有争议舞弊。

由于碳信用交易属自愿性质,欠缺透明度,监管执法缺席,交易市场容易成为柠檬市场(即信息不对称的市场),充斥着缺乏信用的碳信用,不仅挤兑有实效的碳信用,甚至无助于碳抵消,却变成了企业合理化碳排放以及州政府生财的工具。

而且按碳信用交易的逻辑,以除碳功能强的新林再造,来取代除碳功能趋低的老龄林,就变得有利可图,碳信用会否因此导致老龄林被毁,破坏森林碳汇的原始功能,侵蚀生物多样性?

显然地,要达到普及化,碳信用还得克服有关于信和用的许多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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