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

借“裸贷”开网店赚钱
大陆女学生被敲诈 多人自杀

(北京20日综合报道)中国官媒近日播出探讨“校园贷”问题的节目,不少女大学生为开网店做生意赚钱及消费而借“裸贷”,结果反被敲诈,裸照在校园内散播,多人被迫自杀。

星岛网引述,江西17岁女生美美(化名)早前到广东韶关求学,为让手头宽裕些,便在网上经商,但生意不好,一直亏损,更欠下朋友3000元人民币需尽快还钱,于是,她在网上进行了“裸贷”。



对方要求她拍下两张裸照,其中一张裸照需手持她本人的身分证,另需向对方提供家属及朋友的电话。美美将裸照传送给对方后,对方不但没有转账贷款,更敲诈美美需转账1000元人民币,否则就会公开其裸照。

中国各地都有女大学生因“裸贷”的受害者,多人抵受不住催债压力,被迫自杀,引起警方关注,在去年广州展开包括“裸贷”等“校园贷”的犯罪的拘捕行动,成功捣破20多个犯罪窝点。(网络图)

美美学校里的同学于去年4月中,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发来的裸照,照片中的女孩正是美美。裸照在班上迅速传开,美美受到极大的痛苦,不愿踏出宿舍一步,怕被别人鄙视。而美美的父母其后亦收到女儿的裸照,更威胁若再不还钱,就会将裸照公开。

美美父母其后报警,警方去年5月底,於安徽合肥市蜀山区内,拘捕犯罪嫌疑人施某。美美事后表示,自己先后通过“裸贷”借了6次款,一共1.3万元人民币,加上利息,需偿还1万5750元人民币。

美美表示,当初借贷时觉得“他只要把钱借给我,我能还上就行了,就是我能还上去,就也不怕他会散播我的照片,因为我都还了他的,有借有还的话,那就不怕什么。”

根据中国警方调查,有99%以上的网络小额贷款,利息都非常高,学生因没能力偿还,只能拆东墙补西墙,不停进行贷款。这些借“裸贷”的女生,有的是如美美一样为做生意赚钱,有的是直接消费,大多用于交际娱乐、化妆品及服饰。中国各地都有女大学生受害,多人抵受不住催债压力,被迫自杀,厦门华夏学院大二女生如梦去年4月中因堕入“裸贷”陷阱而自杀。



据悉,广东警方去年展开包括“裸贷”等“校园贷”的犯罪的拘捕行动,成功捣破20多个犯罪窝点,拘捕180多名嫌疑人,破获190多宗案件,涉案受害学生人数达350多人。

大多涉“裸贷”的受害者抱着“只要把钱借给我,能还上就行了,有借有还,就不怕裸照会被散播。”(网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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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年少日记,少年往事/心然

最近心情较低落,因此害怕看主题过于沉重的电影,因此一直回避期待已久探讨小学生自杀议题的港片《年少日记》,但最终还是看了。观后想起自身在年少时也曾拥有过一本日记,而一段尘封已久的年少往事,就经意的再度浮动荡漾……

初中二年终暑假在一家中药店打假期工,在店里看到一本心仪的日记本,萌起要写日记的念头。

于是当领了人生的第一次薪水后,就买下了那本钟爱的日记簿。那本日记记载了中学生涯多愁善感的“年少呓语”与“心事档案”,当中有一段深刻且无法遗忘的年少往事……

6年级那年,一直照顾弟妹的大姐突然“不告而别”(参与马共),家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心里留下一个非常庞大的黑洞,不懂如何填补。

当时由于喜欢阅读与书写,文字成为重要的出口。

很想打抱不平

初中开始频密投稿至学生或少年读物,文章都有被刊登的机会,那时也看到另一位同龄但不同班的林江泉同学的文章也常被刊登,顿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升上初中三,难得因缘彼此同班,但由于坐的位置有段距离,而性格内向的自己不敢主动找对方交谈,大多打个简单的招呼而已。

记得接近第二学期暑假,学校惯例办校内华语演讲比赛,林江泉同学被选为演讲代表,因此班主任会在上课时挪出一小段时间让他练习。

由于林江泉同学性格温顺,动作斯文,常被一群较环蛋的同学“欺负”(那年代没有“霸凌”这词),他们常以“娘娘腔”或“乸型”的外号取笑他。

我记得那时林江泉同学还未没讲完,这群同学就在下面起哄。他难过的责骂他们懂得尊重他人的感受,当场哭了起来。

印象中,班主任没什么认真看待处理,也没谴责那些同学,只是教林江泉同学返回座位,改天再练习。

其实那时我心里感觉难过也很愤怒,很想打抱不平,想向老师反应那群同学平时也如此欺负对方,但因害怕会成为下一个被霸凌的对象,始终不敢举手发言。但心里挺难受自责,觉得自己怯弱。

再体会“不告而别”

久后,第二学年的暑假开始。第一天我就写了一封信寄给林江泉同学,表示那天没勇气替他发声,心里很难过,向他道歉,并告诉他自己向来有读他的文章,只是不敢主动找他聊天,或许暑假后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彼此分享阅读与写文章的喜悦。

当信寄出去后,就一直期待回信,结果两星期的暑假结束都没收到回信,心里有份强烈失落。

第三学期开学,踏入教室就觉得气氛有些沉重,而林江泉同学的桌位空置着。然后班主任进来以沉重的语调告诉大家,林江泉同学暑假因参与童子军露营发生意外去世了。

我仍然记得那天整个人空空荡荡,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处理那复杂无比的情绪。十来岁的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与死亡打个照面,也再一次体会“不告而别”的伤痛。

两天后,我与一群同学去探望他的父母,才知道他是父母亲唯一的男孩,他的母亲一直在哭,哭的非常伤心。年少的我们不懂如何去安慰,只记得大家在回家的路上,都保持安静与沉默。

我忘记如何度过那段失落的日子——但外在的世界依旧运行,继续上学,继续考试,一切仿佛没发生过。我那时唯一倾诉的方式,就是在日记本里不断涂写,不断提出了无数没有答案的大问号。

而我始终不知道,那封信有没有到达林江泉同学的手中?

没碰上“人生导师”

电影《年少日记》也提到学校霸凌所带来的伤害。片中的小男孩就是长期在父亲无情的“霸凌”下,选择了生命的不归路。

男主角提到他年少时多渴望其寂寞与失落能及时被看到,但这个老师始终没有出现。

我们或许也一样,始终没有碰上可以启蒙自己生命的“人生导师”,而我们也或如电影里的小孩一样,长大后也无法成为小时想要成为的大人。

我们看电影常为剧中人流泪唏嘘,或许是为自己落泪叹息。

电影某程度上就是现实的投射,难怪我们喜欢躲在漆黑的影院去“偷窥”属于他人或自己的晦暗世界,让思绪在虚实之间滚动与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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