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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间接成霸凌帮凶
张赈琮吁网民谨慎分享

获得关丹雅韵歌友会主办唱片歌星方爱凌之歌,歌唱比赛前五名优胜奖的歌手与嘉宾,前排左起杨宝娟、蔡孟拼、冠军刘丽蕾、季军邱薇燕、亚军何美莲。后排中为开幕人张赈琮伉俪与主席杨宝珍(左四)。

(关丹20日讯)马来西亚防范罪案基金会彭亨州署理主席拿督斯里张赈琮吁请网民不要过量按赞或分享,以免间接成为霸凌的帮凶。

他说,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近来公布的数据,大马每10名青少年中,就有3人成为网络霸凌受害者,这对青少年造成心灵伤害,若处理不当,对青少年未来的成长,也潜在负面影响。



关注情绪变化

也是马来西亚渔业总会副会长的张赈琮,昨晚为关丹雅韵歌友会主办的“2019年度方爱凌之歌东海岸歌唱比赛”主持开幕时这么说。

他说,应该正视网络霸凌的问题,包括多关注身边的人,若他们的生活或情绪起变化,应该关注之,他们或需要寻求辅导与援助。

“若不幸成为网络霸凌的爱害者,应该保存证据,对于含人身攻击或威胁个人安全的言论,截图收集证据,再前往报警。”

开唛人江记笙(左起)、主席杨宝珍与方爱凌合唱一首新年歌曲。

张赈琮指出,在网络社交媒体世界里,我们可以是网民、旁观者、网络讯息真或假难以分辨,不要过量选择按赞或分享,否则间接成霸凌的帮凶。



他说,网络社交媒体百花齐放,充斥着各种讯息与资讯,当中的真假都需要过滤,作为理智的网民,绝不能照单全收。

筹委会主席谭美玉(左起)赠送纪念品予三位评判员,歌星方爱凌、东宏及刘春霞。

另一方面,他表示,关丹雅韵歌友会在拿督宝珍领导下,经常举办不同性质活动让理事、会员、歌友参加,成为关丹歌唱组织品牌,希望雅韵再接再励,多办与社区有益身心的活动,让关丹人接触健康正面的社区组织。

杨宝珍:唱歌抒发情绪

关丹雅韵歌友会主席拿督杨宝珍致词时说,唱歌使人的情绪慢慢的缓和,是一种特殊的心理疗法。

“世界卫生组织预测,2020年全球十大疾病与伤害,忧郁症将排名第二及第一名是心脏病,无可否认,人人都有生活压力,我们应该寻找正确的管道解决问题,去掉负面转为正面思考,不让忧郁症找上门。 ”

开唛嘉宾为东海岸肖蛇联谊会副主席江记笙,他演绎一首客家歌曲《阿婆买咸菜》,作为歌唱赛会的开唛仪式。

反应

 

商余

年少日记,少年往事/心然

最近心情较低落,因此害怕看主题过于沉重的电影,因此一直回避期待已久探讨小学生自杀议题的港片《年少日记》,但最终还是看了。观后想起自身在年少时也曾拥有过一本日记,而一段尘封已久的年少往事,就经意的再度浮动荡漾……

初中二年终暑假在一家中药店打假期工,在店里看到一本心仪的日记本,萌起要写日记的念头。

于是当领了人生的第一次薪水后,就买下了那本钟爱的日记簿。那本日记记载了中学生涯多愁善感的“年少呓语”与“心事档案”,当中有一段深刻且无法遗忘的年少往事……

6年级那年,一直照顾弟妹的大姐突然“不告而别”(参与马共),家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心里留下一个非常庞大的黑洞,不懂如何填补。

当时由于喜欢阅读与书写,文字成为重要的出口。

很想打抱不平

初中开始频密投稿至学生或少年读物,文章都有被刊登的机会,那时也看到另一位同龄但不同班的林江泉同学的文章也常被刊登,顿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升上初中三,难得因缘彼此同班,但由于坐的位置有段距离,而性格内向的自己不敢主动找对方交谈,大多打个简单的招呼而已。

记得接近第二学期暑假,学校惯例办校内华语演讲比赛,林江泉同学被选为演讲代表,因此班主任会在上课时挪出一小段时间让他练习。

由于林江泉同学性格温顺,动作斯文,常被一群较环蛋的同学“欺负”(那年代没有“霸凌”这词),他们常以“娘娘腔”或“乸型”的外号取笑他。

我记得那时林江泉同学还未没讲完,这群同学就在下面起哄。他难过的责骂他们懂得尊重他人的感受,当场哭了起来。

印象中,班主任没什么认真看待处理,也没谴责那些同学,只是教林江泉同学返回座位,改天再练习。

其实那时我心里感觉难过也很愤怒,很想打抱不平,想向老师反应那群同学平时也如此欺负对方,但因害怕会成为下一个被霸凌的对象,始终不敢举手发言。但心里挺难受自责,觉得自己怯弱。

再体会“不告而别”

久后,第二学年的暑假开始。第一天我就写了一封信寄给林江泉同学,表示那天没勇气替他发声,心里很难过,向他道歉,并告诉他自己向来有读他的文章,只是不敢主动找他聊天,或许暑假后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彼此分享阅读与写文章的喜悦。

当信寄出去后,就一直期待回信,结果两星期的暑假结束都没收到回信,心里有份强烈失落。

第三学期开学,踏入教室就觉得气氛有些沉重,而林江泉同学的桌位空置着。然后班主任进来以沉重的语调告诉大家,林江泉同学暑假因参与童子军露营发生意外去世了。

我仍然记得那天整个人空空荡荡,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处理那复杂无比的情绪。十来岁的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与死亡打个照面,也再一次体会“不告而别”的伤痛。

两天后,我与一群同学去探望他的父母,才知道他是父母亲唯一的男孩,他的母亲一直在哭,哭的非常伤心。年少的我们不懂如何去安慰,只记得大家在回家的路上,都保持安静与沉默。

我忘记如何度过那段失落的日子——但外在的世界依旧运行,继续上学,继续考试,一切仿佛没发生过。我那时唯一倾诉的方式,就是在日记本里不断涂写,不断提出了无数没有答案的大问号。

而我始终不知道,那封信有没有到达林江泉同学的手中?

没碰上“人生导师”

电影《年少日记》也提到学校霸凌所带来的伤害。片中的小男孩就是长期在父亲无情的“霸凌”下,选择了生命的不归路。

男主角提到他年少时多渴望其寂寞与失落能及时被看到,但这个老师始终没有出现。

我们或许也一样,始终没有碰上可以启蒙自己生命的“人生导师”,而我们也或如电影里的小孩一样,长大后也无法成为小时想要成为的大人。

我们看电影常为剧中人流泪唏嘘,或许是为自己落泪叹息。

电影某程度上就是现实的投射,难怪我们喜欢躲在漆黑的影院去“偷窥”属于他人或自己的晦暗世界,让思绪在虚实之间滚动与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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