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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油解放非洲奴隶/朱乾海博士

我在纽西兰念书三年,大部份时间在农场或森林度过。

那是60年代自然科学少为人知的学习课程,我对纽西兰一直有亲切感。看那一群群数不清的健康牛羊就开心。



Landcrop(土地作物)是纽西兰国营的养殖公司,我久闻其名,因为它进口很多我们的棕仁渣作饲料,免得可爱的牛羊在冬天时吃不饱。

现在非政府组织“绿色和平”说油棕种植蓄意砍伐森林、破坏自然生态、引发林火、毁坏生物多元化。

“土地作物”说公司要永续经营农场,也要照顾大自然。一声令下,140个农场业者2017年不可再用棕仁渣。

大马每年向纽西兰输出的1万5000吨棕仁渣得另寻市场。

虽然1万5000吨棕仁渣只占大马年度出口的0.6%或250吨,但别的棕仁渣进口国如果仿効,后果就不太好。我们的对策可能要降价推销,颓丧的话就此打住。



难得今天星期日休息,别令人太沈重,还是谈谈棕油及棕仁的商业故事。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油棕商业活动局限在非洲,葡萄牙人的油棕生意先在加纳(1482年)开始,后移去贝宁(1492年),不过商业机会及兴趣不大。

别的国家将商业基础建在海岸地方,尤其是西非输出奴隶的开始年代(1562年),棕油只用来做奴隶的粮油。

1807年以后,贩卖奴隶终止,取而代之的商业是出口象牙和木材,那时出口到英国的棕油只有130吨。棕油这二个明亮的字眼,1804年在世界第一次出现。

用途多商业地位提升

由于通商的限制,商人稀少,非洲的疾病及非洲内地进出困难,使到商业发展牛步蜗行,但欧洲和非洲的商业联系断断续续,一至到1830年代。

英国独具慧眼,鼓励国人开发棕油业,到1850年代,棕油从非洲的出口量日益增加。

英籍商人不下船,收集棕油由当地的中间人去做,因此棕油的质量参差不齐,等到各地的收购站成立后,棕油的质量才获得改善。

1830年代,每年的出口量约1万2000公吨,到1860年代增加到3万公吨,1911年的棕油输出量已达8万公吨。

尼日利亚南部的通讯及保安逐步改善,间接鼓励更多农人种植油棕及在当地出售棕油、棕花酒及蓋房子用的棕叶蓆,满足自需后,尚有棕仁可出售。

当然,棕油出位也得拜欧洲19世纪的商业革命,在欧洲,棕油在1589已用来制造肥皂。

自1830年代以后,几乎全英国的肥皂都是用棕油制造的。后来棕油也用来制造腊烛,19世纪中期,棕油的用途快速增多,例如用作火车润滑油和多项工业用途。

此后,棕油的商业地位不停提升,一份1956年的报告显示,那时的棕油价格每吨40英镑和现在的货币值比,比今天的棕油价比好多了。

到这阶段可以说棕油对解放非洲奴隶有功。棕仁油的出口当然也大大增加,非洲妇女将棕果敲开,取出棕仁榨油。

这里不赘述出口值,但无论量和价值都比棕油高。在此仅向“棕油女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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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宝强:榴梿棕油对华释潜力 马中可缔投贸合作关系

(吉隆坡28日讯)马来西亚一带一路委员会第一副会长拿督斯里蔡宝强表示,大马的榴梿及棕油等重要农产品对中国的出口持续释放潜力,马中企业可在农食品领域,缔结全面的贸易与投资合作关系。

他说,大马农业及粮食安全部对食品安全规定的部署与规划,也将进一步为大马榴梿出口建立优质的发展条件。

他接待河南粮食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王刚和代表团时,如此表示。

王刚期待透过河南省区域性特色农产品品牌“豫农优品”的出海计划,与大马建立中国大宗粮食从原产地到市场销售的直接合作模式。

今年适逢马中建交50周年,双方代表都期望未来能够实现马中农业贸易合作共赢,以及农业与文旅的深度融合与传播。

出席交流会的代表包括郑州粮食批发市场有限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王凯、河南粮食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陶勇、河南农投产业投资有限公司副总经理徐利民、河南省黄泛区绿色农业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王凌霄、大马豫商联合会会长曹峰、秘书长张华、副会长李书智和丁远见、大马一带一路委员会副秘书长蔡伟杰、理事陈楷枢与张振扬、青年组秘书林镓楗和副秘书蔡欣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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