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谈谈艺术/曾庆和

因为揶揄已故英国摇滚歌手大卫宝儿的装扮,林国荣引来了网民的炮轰,他不以为然,回应说:“如果你没有什么是好设计的概念,你就必须回到学校接受适当的教育。”

更在另一则推文指出,有人对创意有所误解,以为创意就是奇异或完全疯狂,或反对现在的一切。他表示神奇,他不过是表达个人看法,他人不必认同,但也不用这样无礼。



我尊重林先生这一番艺术的认定。但不同意他对艺术的主观。

大卫宝儿为什么把脸画成那样,和为什么如此穿著!套一句鉴赏艺术很好用的专用名词就是“你不理解,不证明我的作品不行。”

大卫宝儿的艺术表现又怎么可以用一般的心态去评估?凡举人间的艺术家莫不如此!像梵谷,画《麦田上的乌鸦》,麦浪和暗夜被批评如同小朋友涂鸦,但在他死后,庆幸获得人类美术史上最高的评价。

艺术不容太主观

还有自大狂达利,他的狂妄,叫人摇头,他说过晨醒来最高兴的事,在于他是达利,不是别人。



他学习毕加索,却更挑战毕加索的僵硬和禁忌,一些画作都含有极大的实验性,他坚持和想证明艺术也有思想,也能创造精神!

从开始被扔臭蛋,到后来的名成利就,说明了什么?说明艺术的领域容不下太主观的意见,只有抱着客观性,才有机会在艺术和创意的美术作品或找出几分确定性。

大卫宝儿不只是受欢迎的巨星,他也牵动了另一片行为艺术,或许他一路都在越界,这无疑也揭示了他澎湃的创造力。

这种不刻板地让自己定型,尤其和莫内相似。莫内从画风景画、到画荷花睡莲,眼睛将近看不见了,也要尝试在一片白茫茫中扫描出一片新天地。

林国荣被网友攻击,相当无辜。他其实也是一个艺术大家,或许大卫宝儿的艺术表现,基于一些原因,并没有精神上把他吸引,和带到更深远深刻的地步。

反应

 

商余

殊不知那也成为至大至美/晨砚

图|文 晨砚

为了吉隆坡美术学院校友会庆祝10周年,6月7日至16日在GMBB的美展,谢有锡老师展出了一幅油画及二幅玻璃钢浮雕作品。他转眼今年85岁了,58年的美术教育,在人生经历里留下色层丰富、美美的记忆。

谢有锡老师说,办教育是件辛苦的事,尤其是创办美术教育更加艰难。1966年中他和同窗李明堂从英国艺术学院毕业回国,他们那份为办美术学院的念头蕴藏了好久,几经张罗,终于渐渐晃荡成型。

在当年那个还在摸索存在、经营、挣扎、发展的社会里,养鸟不如养鸡;种花不如种菜,“艺术”身分十分尴尬,仿佛还没有正规的晋身之处。

首先,如何使人相信:美的主要目的是“散布美的功能、美的效能、美的善化、美的普及”——如何把抽象落实为具体,着力软体建设,造化社会,着实需要耐力和牺牲,还有视野及抱负——在盘根错节中看到“基本”,看到长远,看到教育的着眼点,何等重要!

而对“落实美“孜孜不息的谢院长,对大自然也有着一份深层的偏爱。

美的生命力

他说:“大自然的魅力,为大地孕育了自然生态的生命力。高山峻岭、巍峨雄伟、瀑布流泉、植被旷野、一望无际的环宇;让人在心灵深处引发了无限宽广的世界。那份美感的理念,让我的作品起了一道美的再造画面——美的生命力。”

就看“霸势豪天” 这一幅油画作品——91.5cm x 153cm,画幅大,气势也大。山峦绵延,远近深渊,豪气奔放。深泽苍劲;褐色、土黄的交织主色调,缀上点深褐色,深沉的气势,微黄带白的淡薄远景,点亮了内心;前深后的淡雅,又形成层层迭次的深远和辽阔,壮丽、豪迈,磐踞大地间。

而山已不是山了,是无限的生命力,同时也是内心触动的美感世界;一种审美意涵的认知。

他感叹说,人类为什么不能安安静静地生活在一起,却制造很多事端、战争、衬乱。纵观霸权主义的根源,和平岂不是最好的“特效药”? 

此次,院长也破例展出两幅浮雕玻璃钢作品(122cm x 122cm)。其制作程序比较繁琐,但又不为单纯呈现技巧。他以 “音韵”作为创作主题,以隐喻的的象征手法,凭直觉走进乐器的世界,去聆听它们合奏出来的流畅与和谐……乐器都置放在木板上,看似闲闲,次序不等,但都暗里精密呼应联系,相对相和——院长一生,岂不就是这样,只为一个美的抱负?殊不知这心志,也成为了个至大至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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