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谈校园霸凌网络成瘾
教师辅导研会11·24举行

(八打灵再也26日讯)由博爱辅导中心与南洋报业基金联办的第10届马来西亚学校教师辅导研讨会,将于学校年终假期11月24日至26日,一连三天在八打灵Armada 酒店举行,即日起接受报名。 

文告指,上述活动主要是以学校教师为目标对象,这次的主题为“网络成瘾与校园霸凌的辅导策略”。



本研讨会也向辅导局申请“继续专业成长课程”学分,作为注册辅导员更新证照的分数。

邀国外学者分享

筹委会主席赖裘华指出,这项教师辅导研讨会获得南洋报业基金的鼎力赞助部分经费,邀请国外谘商理论与实务经验丰富的咨商与辅导界学者前来传授、分享。

研讨会的进行方式有两篇论文发表、五大工作坊,以及导师与学员们交流会。

这次的活动邀请到台彰师大辅导与咨商学系王智弘教授与施玉丽副教授发表论文,前者的论文题是“网络成瘾的成因分析与辅导策略”,后者的则是“儿童霸凌经验在沙盘的叙说”。 



包括今年的第10届马来西亚学校教师辅导研讨会,南洋报业基金从2009年至今已陆续赞助了由博爱辅导中心举办的10场的马来西亚学校教师辅导研讨会, 一场马来西辅导研讨会以及三场马来西亚社会工作者辅导研讨会。这14场辅导研讨会的总赞助费超过1亿5000万令吉。

第10届马来西亚学校教师辅导研讨会的预计费用为1万令吉。南洋报业基金希望这份贡献可为马来西亚的莘莘学子和弱势群体带来正面的影响与改变。

深化辅导策略及效能

五大工作坊也将通过咨商示范、实务演练及团体谘商实务应用方式,以装备并深化教师的辅导策略及效能。

上述活动的报名费包含2早餐、3午餐、2晚餐、5茶点、出席证书、研讨会手册及资料袋。于10月15日前报名者,不住宿的每人为370令吉;而需住宿者,每人为460令吉(住宿2人房)。而在10月15日后报名者,不住宿的每人为390令吉;需住宿者,每人为480令吉(住宿2人房)。

与此同时,于11月25日(星期日)晚上八时,在Armada 酒店三楼Atlanta Ballroom举办公益讲座,讲题是“收服青春宝可(POKEMON)网络沉迷青少年的辅导攻略”主讲者为方惠生博士,欢迎有兴趣的公众人士前来参与。 

联络:Ms. Lai/ Ms. Tan 03-7785 4833 或 WhatsApp 011 370105869电邮:[email protected] 面子书:www.facebook.com/agapemal 网址:www.agape.org.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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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年少日记,少年往事/心然

最近心情较低落,因此害怕看主题过于沉重的电影,因此一直回避期待已久探讨小学生自杀议题的港片《年少日记》,但最终还是看了。观后想起自身在年少时也曾拥有过一本日记,而一段尘封已久的年少往事,就经意的再度浮动荡漾……

初中二年终暑假在一家中药店打假期工,在店里看到一本心仪的日记本,萌起要写日记的念头。

于是当领了人生的第一次薪水后,就买下了那本钟爱的日记簿。那本日记记载了中学生涯多愁善感的“年少呓语”与“心事档案”,当中有一段深刻且无法遗忘的年少往事……

6年级那年,一直照顾弟妹的大姐突然“不告而别”(参与马共),家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心里留下一个非常庞大的黑洞,不懂如何填补。

当时由于喜欢阅读与书写,文字成为重要的出口。

很想打抱不平

初中开始频密投稿至学生或少年读物,文章都有被刊登的机会,那时也看到另一位同龄但不同班的林江泉同学的文章也常被刊登,顿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升上初中三,难得因缘彼此同班,但由于坐的位置有段距离,而性格内向的自己不敢主动找对方交谈,大多打个简单的招呼而已。

记得接近第二学期暑假,学校惯例办校内华语演讲比赛,林江泉同学被选为演讲代表,因此班主任会在上课时挪出一小段时间让他练习。

由于林江泉同学性格温顺,动作斯文,常被一群较环蛋的同学“欺负”(那年代没有“霸凌”这词),他们常以“娘娘腔”或“乸型”的外号取笑他。

我记得那时林江泉同学还未没讲完,这群同学就在下面起哄。他难过的责骂他们懂得尊重他人的感受,当场哭了起来。

印象中,班主任没什么认真看待处理,也没谴责那些同学,只是教林江泉同学返回座位,改天再练习。

其实那时我心里感觉难过也很愤怒,很想打抱不平,想向老师反应那群同学平时也如此欺负对方,但因害怕会成为下一个被霸凌的对象,始终不敢举手发言。但心里挺难受自责,觉得自己怯弱。

再体会“不告而别”

久后,第二学年的暑假开始。第一天我就写了一封信寄给林江泉同学,表示那天没勇气替他发声,心里很难过,向他道歉,并告诉他自己向来有读他的文章,只是不敢主动找他聊天,或许暑假后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彼此分享阅读与写文章的喜悦。

当信寄出去后,就一直期待回信,结果两星期的暑假结束都没收到回信,心里有份强烈失落。

第三学期开学,踏入教室就觉得气氛有些沉重,而林江泉同学的桌位空置着。然后班主任进来以沉重的语调告诉大家,林江泉同学暑假因参与童子军露营发生意外去世了。

我仍然记得那天整个人空空荡荡,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处理那复杂无比的情绪。十来岁的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与死亡打个照面,也再一次体会“不告而别”的伤痛。

两天后,我与一群同学去探望他的父母,才知道他是父母亲唯一的男孩,他的母亲一直在哭,哭的非常伤心。年少的我们不懂如何去安慰,只记得大家在回家的路上,都保持安静与沉默。

我忘记如何度过那段失落的日子——但外在的世界依旧运行,继续上学,继续考试,一切仿佛没发生过。我那时唯一倾诉的方式,就是在日记本里不断涂写,不断提出了无数没有答案的大问号。

而我始终不知道,那封信有没有到达林江泉同学的手中?

没碰上“人生导师”

电影《年少日记》也提到学校霸凌所带来的伤害。片中的小男孩就是长期在父亲无情的“霸凌”下,选择了生命的不归路。

男主角提到他年少时多渴望其寂寞与失落能及时被看到,但这个老师始终没有出现。

我们或许也一样,始终没有碰上可以启蒙自己生命的“人生导师”,而我们也或如电影里的小孩一样,长大后也无法成为小时想要成为的大人。

我们看电影常为剧中人流泪唏嘘,或许是为自己落泪叹息。

电影某程度上就是现实的投射,难怪我们喜欢躲在漆黑的影院去“偷窥”属于他人或自己的晦暗世界,让思绪在虚实之间滚动与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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