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是毒瘤,不是鸡肋/黄子

今日的火箭党,已是最强大的“多元种族华基政党”,虽号称多元种族,党代表大会也以国语进行,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是华人为主,就如民政党,三大民族中的印巫,不过是点缀点缀而已;即使卡巴星当上党主席,其一士谔谔之言,也常被秘书长澄清为纯属个人意见;所争地盘,也是华人为主的选区,迄今不代表华人,也不知它要代表哪个种族?或哪个民族让它代表?

这个强大政党,已强大到一国三州议员宣布退党,代主席第一时间的回应是绝不挽留——因为此乃党的毒瘤。去之唯恐不及,哪会养痈为患。



在大马一时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政党?仅国阵就十多个。无论朝野,芸芸政党中,党员从几十几百到几千甚至号称逾十万之众的政党,一个国会议员甚至一个州议员也奉欠的,多得很。曾经风光多年、雄踞槟州的民政党,现在也不过只剩一国三州;由前首相前副首相前州务大臣组成的土团党,据估计,在甘榜拥有20%的支持者,现在也不过仅有一国二州议席。

朝野大小政党中,只要能有一国甚至一州议席,也都宝贵之极;在马袖强赢回安顺之前,民政党在国会没有一席之地。

如今,中央或秘书长曾经无奈的马六甲州,已王者归来,全面控制,已把逆我者的老根逐步拔除,仅存的一国三州;不过,中央已强大到足以视之比鸡肋更不如的毒瘤。

鸡肋弃之可惜,毒瘤不但痛苦而且有扩散之虞,虽然此瘤可与民政党的实力相捋,大过未经考验的土团党,还是不得不去之而后快。

最重要,今日火箭党身强体壮,动得起切除毒瘤的手术,何况是毒瘤自行脱落,毋须中央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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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补选难有正面政治诉求/胡逸山博士

新古毛州议席补选,本来应该只是一场普通的州级选举,与更高层次的“国事”关系不大,但在国内政治持续动荡的大环境下,竟也成为中央朝野两个政治集团,再次大费周章大打出手的竞技场。

在团结政府一方,新古毛州议席本来就是成员党之一民主行动党赢取多年的席位,而且,最近一次成功捍卫,也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所以再次囊括,理应问题不大。但团结政府就这次补选最大的挑战,可能还是是否能保证向来支持该方的选民们,会否出来或特地回乡投票。

占了选民比例逾30%的华裔选民,理论上会压倒性支持行动党,但近月来一系列宗教化与种族化事故的发生,不只显示行动党或希盟看来无能为力解决或早日结束风波,反而噤若寒蝉,可能会造成华裔选民对此心生不满。

尤其认为之前多次投票支持希盟与行动党,就是希望能够为国家带来一些变革,然而这改革的步伐在彼等眼中看来可能太慢了,甚至仍然原地踏步。

华裔选民或“心凉”

这些向来支持希盟(尤其是行动党)的华裔选民,虽然未必会因为要惩罚或警告希盟,而赌气地刻意把票投给对立的国盟(因为华裔选民对代表绿潮的国盟可能更为恐惧),但只要有显著人数的选民,因为“心凉”而不出来或不回乡投票,则在这场每票必争的补选里,可能就会导致输赢颠倒。

至于国盟一方,虽然代表出征的是土团党的候选人,但关键却也还是政治势力越来越雄厚的伊斯兰党,是否能有效动员其当地巫裔选民支持者踊跃出来投票。巫裔选民占了当地选民总数逾40%,是伊党与同属团结政府的巫统必争的票仓。

近年来,巫统在全国各地的铁票都有流向伊党的迹象,如果这个趋势继续在新古毛发酵,则大多数巫裔选票是会流向伊党所属的国盟一方的。

巫统(起码其主流派)这一年多来与之前针锋相对的行动党出奇地合作关系融洽,国盟一方当然要见缝插针,把前两者之前的恩怨、相互呛声的点点滴滴加以“揭露”、加以强调,以便让巫统与行动党的传统支持者皆对投票意兴阑珊。

城乡交界经济挑战

因为对于国盟来说,攻下新古毛,就得以在雪兰莪州议会里增加一席,把来势汹汹的绿潮再推向高峰,为以后一鼓作气拿下雪州政权,又做铺陈。
而新古毛是一个典型的所谓混合区,印裔选民的比例也几乎有两成,所以立时也就成为希盟与国盟力争的对象。

十几年前,新古毛当地也有一场国会议席的补选,我曾到当地视察多次。我觉得这是个城乡交界的选区,当地有许多正从园丘生涯要过渡到城镇生活的印裔,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社会经济挑战,无论是就业、就学、治安,甚至是基本生活开销等,都有着重大的课题。所以,朝野各方如要赢得彼等的青睐,看来需要提出得以更全面地应对这些课题的方案。

的确,许多选民近月来的无奈、无力感是不言而喻的,心里有苦不能诉、不准诉,所以向选民发放的政治讯息,也就只能是“把票投给另一方情况会更糟”的负面诉求,很难有更为正面的、更为向上的讯息。而如此政治趋向的发展,确实是令人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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