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洪维鸿 自考场回来后,我就病倒了,爸爸在床榻旁用茶匙喂我喝粥,昏睡后我在梦中来到一间收容所,住院的长者正在缝纫衣服,忙得不可开交。负责人说已满额,叫我另找别家。 走出户外,一尾锦鲤跃上水面,口吐一张卷纸。 我拾起阅读,文中写道:“维新血气虚,万象明春吉。”我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听到数声咳嗽,转头看见妈妈对着纸篓咳个不停,咳到呕出黄胆水。问诊后医生给予服用药物,然而却有腹泻的副作用,还得穿纸尿裤防失禁,她的右脚也有关节痛,行走都需要人扶持。 梦中梦的启示兴许是要我用笔墨书写与至亲相处的时光,无论是与先父在虚幻交错的梦境,还是和母亲相处的实景,都要把从身边经过的画面储存在记忆底片里。 哪怕是不起眼的一行诗,也要让文字刻划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