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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控令第5天】虽允限时营业
雪部分修车厂选择休业

据了解由于管控令期间,市民少外出,一些修车行因客源不多而考虑休息或再视情况作决定。

(蒲种22日讯)雪州政府基于市场需要,昨日同意修车行业限时营业,不过,据观察,有很多业者基于各种理由,决定暂时休业。

尤其是蒲种区,修车厂区特多,过去有不少业者为了方便上班车主,会在周日开店营业,但今天《南洋商报》巡视时,只有数间业者有营业。



开店也没生意

有的修车店虽有开店,但不见有人上门,有的则有数辆车停在店前,业者透露,该些轿车是车主在行动管控令前,前交给车行维修,如今继续。

在蒲种市中心开设修车厂已有20年的李金就指出,基于政府早前政策不明朗,同业大多数选择休,如今梳邦再也市议会已发出文告说明,修车行可从上午10时营业至下午4时,所以在今日开始营业。

李金就:让一半员工回来营业。

“在管控令落实后,大量熟客急联络我们,说他们客服车或货运爆胎在路中央,虽政府允许拖车业服务,但很多人怕被感染,宁在这期间休息,以致急找我们解决问题。”

他说,尤其是食物速递员的爆胎问题,若无法给予解决,就无法开工。



“基于客户有需要,所以我今天让一半员工回来工作,包括继续维修管控令前,客户留下的轿车。”

他坦言,早上开门时,上门的车主不多,大多数是必要服务领域的车,并有向客户坦言,只限一般维修,因许多零件供应商选择继续休,部分零件若没存货,则无法维修。

他透露,其他同业因市场供应链没正常操作及基于上门生意不多,大多人选择休息。

报道:潘丽婷 摄影:黄亮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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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马7年无薪水未联系 女佣:家人以为我死了

(八打灵再也17日讯)印尼籍女子薇薇17岁就来马打工,身兼帮佣和修车师傅两个身分,工作9年以来分毫薪资未取,更因长时间未和家属联系,让对方误以为已经身亡。

她说,每天都在雇主的修车厂担任修车师傅,每天早上5时就开始工作,需要先清理房子、协助雇主的孩子上学,然后9时就前往修车厂上班至深夜。

“有时因为客户太多,我半夜1点左右才能回家。然后再清理一次,明天又再重复。”

她在接受《新海峡时报》的访问时说,雇主家还有3个家庭,同样也是聘用另一名帮佣,而对方的命运和她并没有不同。

薇薇曾多次尝试从修车厂中逃跑,但还是受到其他职员的监督。

“最后因为雇主忘了把大门给锁上,才让我成功逃脱。我当时还留着中介的名片。我走了很多小时才到他的家,”

“我担心雇主会来找我,我告诉中介事情经过后,我们也立即报警。”

薇薇在报案后,也终于致电人在印尼的父母,而这也是双方时隔6年后第一次联络。

“他们听到电话,哭了出来,因为以为我死了。”

现年29岁的薇薇也在法庭兴讼,起诉雇主,包括要求索回拖欠的21万1000令吉薪资。

高等法庭在早前就判处薇薇胜诉,但目前已经上诉到上诉庭。

工作19年没薪水
拿百元红包后到使馆求助

另一方面,雅蒂则是在25岁时离开印尼,工作长达19年都没有获得薪水。

她是在雪州蒲种工作,身兼帮佣和掌柜,多年来只获得1次350令吉。

雅蒂在逃跑后,也寻求印尼大使馆的援助。

她说,17年前曾返回印尼2个月,但是因为听信雇主指将会缴付拖欠薪水的承诺,才返回大马。

现年45岁的雅蒂尝试通过劳动局,向雇主索取15万令吉的拖欠薪资。

“我每天4点30分起床做家务,准备让雇主4名孩子上学,然后9点就到店内工作,直到晚上10点。”

她指出,雇主扣起她的护照,要求雇主支付薪金时,对方更直言“我们没钱!”。 

雅蒂的雇主甚至会收起其他家庭成员给她的红包,而当她也多次要求雇主将她送回印尼。

但雇主声称女儿太依赖雅蒂,因此拒绝她的要求。

当被问及为何不逃跑,她指自己担心被其他人占便宜,加上没有钱和护照,也是寸步难行。

“我曾多次到印尼使馆更新护照,而且也有些远。使馆人员问我是否遭到善待,薪资是否有支付。”

“但我的雇主一直都在我身旁,可以怎样回答?”

她说,去年屠妖节后,妹妹劝告说她已经被骗,应该逃跑。

他在获得100令吉的红包后,就搭乘的士到大使馆,才将事情透露给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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