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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电影】
《血卫》杀人机器揭真相

雷葛瑞逊(云迪素)阵亡后以超人类身分重生,血液中更存在着奈米大军,拥有强大威力。

血液中拥有奈米科技大军、超人类力量和速度、再生能力……,这不是漫威或DC旗下的超级英雄,而是来自“勇士漫画”宇宙的人造超级战士——“血卫”,首次登上大银幕开拍成真人电影版,由云迪素(Vin Diesel)担纲,上演不少火爆动作,堪称他过往角色升级版!

雷葛瑞逊(云迪素)阵亡后以超人类身分重生,血液中更存在着奈米大军,拥有强大威力。

“血卫”这个漫画角色来自在美国拥有超过8100万册销量的“勇士漫画”(Valiant),虽然勇士漫画作品不像漫威、DC这么高知名度,但同样拥有一群死忠铁粉,甚至被认为比起两大巨头更有质量。这次电影版交由戴维威尔逊(Dave Wilson)执导,这也身为电玩及电影特效大师的他首部担任导演的大银幕之作。



“血卫”具有再生、变形的能力,并能控制所有电子设备。

虽然已演过许多地表英雄,做为勇士电影宇宙打头阵的超级英雄,仍然让云迪素压力超大,他说:“如果你问在军中服役的人最喜欢哪个漫画人物?一定就是血卫!”除了角色受欢迎、拳拳到肉的打斗,情绪上的表演更是一大挑战,云迪素得揣摩有创伤症候群的军人,饱受精神折磨,展现脆弱的一面,但也因为这样的性格,让云迪素感觉“血卫”更贴近人性。

记忆遭扭曲与利用

云迪素在片中一心为了寻找杀害自己妻子的凶手,但他的记忆却遭到扭曲与利用,云迪素要从被控制的记忆里摆脱操控。这种被利用的不公平的感觉,他认为大家都能感同身受,“我觉得任何人都能体会被人利用的感觉,毕竟日常生活在电视上经常看到一些被强迫或被人利用的事。对于拥有特异能力的超能英雄来说,真正的战争是对抗这样的恶势力。”

“血卫”被植入不存在的记忆,成为杀人工具。

云迪素也形容《血卫》值得影迷期待之处是“有满满的打斗和从未见过的特效场景”,血卫这个角色不是个只会对付坏人的英雄,他能否摆脱被操弄的记忆,相信自己的意志做出正确决定?将是这部片中最艰钜的任务,也正是为何吸引云迪素愿意化身“血卫”这个角色的原因。他说:“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的角色,他可能专注地执行任务,但是观众会很同情他,你知道集团在利用他的人性。他的动机是良善的,所以你只想看他最终能得到他最在乎的追求。”

哈汀博士(盖皮尔斯,左)制造了出强大的超人类。

该片演员还有盖皮尔斯(Guy Pearce)、森修根(Sam Heughan)、托比凯贝尔(Toby Kebbell)、艾莎冈萨雷(Eiza Gonzalez)等人,其中性格男星盖皮尔斯在片中饰演RST集团领导人哈汀博士,他曾演出经典神片《记忆拼图·Memento 》,云迪素大赞和他合作是种享受,创造了很多独一无二、有趣、吸引人的时刻,甚至在IG分享一张两人抱抱照,大方示爱:“没有什么事比和崇拜的人一起工作更棒了!”



“血卫”具有再生、变形的能力,并能控制所有电子设备。

血卫 Bloodshot (3月12日公映)

故事简介:美军反恐精英战将雷葛瑞逊在一次行动中阵亡,死后被带至神秘军事组织RST进行试验,并成功以超人类“血卫”重生。他的血液中存在着一批奈米技术大军,拥有一股不可阻挡的强大威力,但RST也同时抹去他旧有的记忆,并控制他的思想。雷无法分辨什么是真实还是捏造的假象,而他的使命,就是要找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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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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