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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场加映】《1/2的魔法》
(3月5日上映)

巴利和伊恩以魔法仗施展法术,却阴错阳差只复活了已故父亲的下半身。

本片是迪士尼彼思(Pixar)最新原创动画,继《可可夜总会·Coco》之后的感人新作,故事受导演兼编剧丹斯坎伦(Dan Scanlon)亲身经历启发,讲述两个精灵兄弟在父亲过世后利用魔法让父亲回到人间24小时的故事。但此过程充满艰难险阻,两人也因此体会到兄弟情的可贵。

精灵兄弟是巴利和伊恩为了让已故的父亲重回世界一天,展开一场冒险之旅!
精灵兄弟是巴利和伊恩为了让已故的父亲重回世界一天,展开一场冒险之旅!

因漫威宇宙《蜘蛛人·Spider-Man》成名的汤霍兰德(Tom Holland)为精灵弟弟伊恩配音,“伊恩出场时是一个不自信的人,他哥哥及朋友常常嘲笑他胆小,经历这次冒险后反而让他发掘自己的实力,锻炼胆量。我11岁时也很胆小、内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表演才华,但母亲送我去参加《Billy Elliot》舞台剧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舞蹈和表演实力,大大增加自信心。”



巴利和伊恩以魔法仗施展法术,却阴错阳差只复活了已故父亲的下半身。

配音笑场连连

同是以漫威英雄成名的“星爵”基斯柏拉特(Chris Pratt)在片中声演伊恩的哥哥巴利,而他也有一个哥哥是一名警员。“我哥哥与巴利很像,他们都是无私地爱着手足,巴利发现弟弟伊恩可以使用魔法,不但不嫉妒,反而帮助弟弟;而我哥哥也希望成为演员,但最终自觉实力不行只能改行作警员,但他依然对我无限的支持与爱护,这就是亲情。”

《1/2的魔法·Onward》(3月5日上映)

两人也透露配音时有的段落是两人同时在现场,虽然这增加了默契和火花,但汤霍兰德总是被基斯柏拉特逗得笑场,自我发挥太多,效率减半,最后导演只能硬把他们分开配音才完成工作。

《1/2的魔法·Onward》(3月5日上映)

《1/2的魔法·Onward》(3月5日上映)

故事简介:故事背景是现代魔法世界,精灵兄弟是巴利和伊恩的父亲已经离世。在伊恩满16岁生日那年,妈妈将父亲遗留给儿子的礼物交给两兄弟。而当礼物拆开后发现能够将已故的人复活一天的魔法仗,只要咒语施展法术,就能将爸爸死而复生一天,但阴错阳差只复活了下半身,为了完整复活父亲,巴利和伊恩踏上幽默又感人的一段奇幻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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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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