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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场加映】《阴橱·The Closet》(2月27日上映)

尚元(河正宇)和女儿的关系越来越疏远,有天女儿竟突然在衣橱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平凡的衣橱竟成噬童魔物?韩国恐怖片《阴橱》由河正宇、金南佶主演,前者饰演寻找消失女儿下落的父亲角色,后者则饰演协助河正宇找寻女儿的驱魔师一角,这也是两人首度合作。

本片由《白头山:半岛浩劫》制作团队精心打造,导演金光斌透露本片故事的灵感来源,“某天睡到一半突然醒来,眼前的壁橱稍微打开了,感觉好像有人在那一样让我起鸡皮疙瘩,而且还听到奇怪的声音,让我余悸犹存。因此觉得若融合韩国类型的元素,应该会很有趣。”



尚元(河正宇)和女儿的关系越来越疏远,有天女儿竟突然在衣橱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电影中,身兼监制的河正宇首次尝试担当父亲寻找失踪女儿的角色,为此他更多次向身边有小孩的朋友讨教相处技巧。片中他因一场车祸而失去了心爱的妻子,却也让自己与女儿的关系愈来愈疏远,后来甚至找不到女儿的下落。这个角色时而充满空虚的无力感,时而展现出面对残酷现实的疲惫模样,对河正宇而言这也是充满挑战性的角色。

驱魔人庆勋(金南佶)特与尚元一起闯入“中间地带”寻找其消失的女儿。

拍摄时被吓破胆

饰演驱魔人的金南佶为了电影学习多种驱魔仪式,谈起与河正宇的合作,他笑说:“一开始我还怀疑何以他可以这么轻松,但看回playback及在片场与他相处,才知道他事先做了很多准备,这也是融入角色的方法,真的好厉害!”

另外,河正宇也透露其实自己很怕看恐怖片,非必要时不会主动观赏,这次他却挑战了人生首部恐怖电影,表示全是因为剧本很有趣,且每个角色的个性都很鲜明、充满魅力,才下定决心接演本作。而他也自爆拍摄时吓破胆的瞬间,他说:“《阴橱》中最恐怖的瞬间,就是被拉进壁橱中黑暗的状态,因为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这点最令人紧张害怕。”

平凡的衣橱竟成噬童魔物?

阴橱·The Closet(2月27日公映)



故事简介:自从妻子过世后,尚元(河正宇 饰)和女儿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于是他决定带着女儿搬到乡下,修复彼此的关系。但即使搬家后,尚元仍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不多关心女儿。女儿多了更多独处的时间,且开始表现出奇怪和令人不安的行为,而尚元也开始在家中遭遇离奇的现象。某天,女儿竟突然在衣橱前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尚元如何寻找,就是找不到女儿的踪迹。此时,一名叫作庆勋(金南佶 饰)的男子突然找上门来,并称自己知道关于那衣橱的秘密。为了寻找尚元的女儿,庆勋坚持要尚元和他一起闯入“中间地带”,于是两人开始揭开隐藏于衣橱背后不可告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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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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