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会成为牺牲品吗?/王介英
在首相“交棒”没有确定时间表的今天,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一种可能是首相兑诺在11月交棒,留下一个暗流汹涌、貌合神离的希盟;二是敦马哈迪医生借助完成签署的关键多数“法定声明”,首相做到届满,甚至做到死,让安华只能无可奈何,乖乖地寄人篱下,在已“变质”的希盟里痴痴地等待“接棒”,等到天荒地老,而民主行动党、国家诚信党则沦为“看人脸色过日子”的一群可怜虫;三是敦马凭着关键多数的“112席”组建国民联盟,走后门“再变天”,把人民公正党的安华派、行动党、诚信党踢出布城。
不论是哪一种,火箭都将成为这场“恶斗”的牺牲品,因为据调查,选票最多的马来选民不要火箭;即使希盟没有瓦解,火箭也会成为连累希盟的“票房毒药”,何况火箭95%的华裔支持者已因火箭不敢为华人权益据理力争而跑剩35%!如果最坏的局面真的出现,火箭可能从此打回原形,去当它的“千年反对党”!
我们常听长辈告诫我们说:“有风不可驶尽”、“有话不要说到满”,因为山水有相逢。若风光时把话说绝、说死,那落难时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可是,火箭在大选前拍胸膛打包单,一旦希盟执政,马上就承认统考。希盟真正执政时,火箭才知道之前所说的“四党平起平坐”,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认知,事实是不论大事或小事一律由敦马一人说了算。初尝“当家不当权”的滋味之余,对承诺一延再延,延到今天,依然没有眉目,只能让倪可敏出来放狠话:“统考若不承认,火箭考虑退出希盟”!
谁知竟然没人理睬,看情形不对劲,只能又出来否认放过这样的狠话!看来,承认统考的承诺恐怕冻过水,难逃泡汤的噩运!偏偏华团与华教界那批人又紧咬不放,穷追猛打,连媒体的时事评论员也帮腔催逼,却又不能直言自己与前朝的马华、民政一样力有不逮!
“里外不是人”
火箭最大的败笔是拉曼大学学院拨款不直接拨给拉曼当局,而拨给校友总会,以致触犯众怒。这都是自己心胸不够宽,看不开放不下所造成的大错。
如果希盟不幸瓦解了,那火箭将由高峰跌入深谷,想再重建火箭声威,再战沙场,恐难如走蜀道,因为自己已两头不到岸,“里外不是人”,马来社会既不会要自己,华社也必拒之千里之外。
当初登上龙门时的那种洋洋得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傲慢嚣张,势必变成可笑可耻的丑态,被当代以及后代的人拿来当笑柄一唱再唱。这一切的一切都肇因于没把“得人心者得天下”放在心上!
(作者为马大中文系前讲师、优大中文系前助理教授)
拉菲兹:若非我当“坏人” 蓝眼早被敦马“生吞”

拉菲兹在吉兰丹文化艺术局演出厅发表演说。
(哥打峇鲁17日讯)公正党署理主席拿督斯里拉菲兹声称,如果他没有在2018年选区议席谈判中扮演“坏人”的角色,该党就会被敦马哈迪医生“生吞“。
就此,拉菲兹指其竞争对手努鲁依莎企图改写历史,否认他参与该事件,而努鲁的父亲当时还在监狱。
拉菲兹指出,当时他与赛弗丁是与时任土著团结党主席的马哈迪进行席位谈判的主要代表。
拉菲兹昨晚在吉兰丹文化艺术局演出厅举行的“在权力考验中重振改革理想主义“演说中,这么说。他并未否认时任公正党主席拿督斯里旺阿兹莎医生和努鲁依莎的参与。
拉菲兹说,如果不是他扮演“坏人’角色,公正党可能无法在与土团党(当时为希盟成员)的复杂谈判中获得如此多的议席。
他指当时马哈迪希望土团党竞逐更多选区,甚至包括公正党的传统议席。
“现在出现了一种新的说法,声称拉菲兹在公正党2018年的胜利中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我很难回应。我的意思是,自我吹嘘很难。
“努鲁依莎作为2018年全国大选的选举主任 (公正党),昨天她在演讲没提完整经过(议席谈判),只说自己与马哈迪谈判。这是要抹去我为选举所做的贡献。”
“可对比努鲁与我论述”
拉菲兹强调,公众可对比努鲁依莎的言论与他讲述的“历史版本”。
他重申,公正党当时的首席谈判代表是他与赛夫丁。
他指正是他这个”坏人”告诉马哈迪,如果席位分配谈不拢,大家就終止淡判。
他说,他最初反对士团党加入希盟,因担心该联盟被马哈迪掌控。他的原意是希盟仅与土团党合作而非吸纳对方。
“2016年我们就警告希盟盟友别让士团党加入,建议只建立政治合作,避免议席重叠。
“若允许加入,马哈迪必将试图掌控一切。”
努鲁依莎日前在群众大会上提及2018年希盟议席谈判过程,当时她担任该党全国大选选举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