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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场加映】《超音鼠大电影·Sonic the Hedgehog》(2月13日上映)

宇宙最快速的超音鼠来到地球,展开连场冒险经历!

本片改编自著名SEGA电玩,是一部真人动作冒险喜剧,主角是一只家喻户晓的亮蓝色刺猬“超音鼠”,敘述误闯地球的他和新认识的人类朋友汤华卓斯基(占士马斯登/James Marsden饰),两人联手试图阻止邪恶的蛋头博士(占基利/Jim Carrey饰)利用超音鼠的巨大力量来统治全世界。这部电影其他演员还有蒂卡桑普特(Tika Sumpter)和为超音鼠配音的宾舒瓦兹(Ben Schwartz) 。

超音鼠和汤华高斯基(占士马斯登)联手试图阻止邪恶的蛋头博士。

超音鼠“整型”挽回粉丝芳心



电影原定去年推出,但在首波宣传预告释出后,首度真人化的“超音鼠”样貌获得排山倒海的负评,电影公司最后决定顺从民意修改CG设定,“整型”后的超音鼠最后也挽回了粉丝的芳心;然而电影顺延上映的过程,让导演杰夫富勒(Jeff Fowler)坦言一度非常不安。“幸运的是,当改版的超音鼠释出后,我前一晚上的紧张感全都消失不见了。因为,没错,看到超音鼠 2.0 受到如此欢迎有种真不可思议的感觉。”

宇宙最快速的超音鼠来到地球,展开连场冒险经历!

由于游戏本身的剧情并不丰富,只有超音鼠与蛋头博士之间的争斗,因此在塑造超音鼠的性格时,导演将他设定为——与世隔绝的人,“拥有特殊力量是一件很棒的事,不过,这样的力量也迫使他必须用与世隔绝的方式,在小镇的外围生活,这一面相当有意思。”他也认为在这样情况下,实际上给超音鼠在克服情感上带来一点挑战。

蛋头博士(占基利)擅长打造各式各样的机器人,整天都梦想着要征服地球,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蛋头王国,因此和超音鼠处处作对。

超音鼠这次在片中展现了音速奔跑、金环穿越、音爆攻击等经典技能,相信能掀起玩家们的情怀。此外,这也是饰演蛋头博士的占基利时隔多年重回大银幕,让观众十分好奇由这喜剧大师演绎天才反派的“笑”果如何?

蛋头博士(占基利)擅长打造各式各样的机器人,整天都梦想着要征服地球,好建立起属于自己的蛋头王国,因此和超音鼠处处作对。
超音鼠在片中展现了音速奔跑、金环穿越、音爆攻击等经典技能,相信能掀起玩家们的情怀。

《超音鼠大电影·Sonic the Hedgehog》(2月13日公映
故事简介:宇宙最快速的超音鼠来到地球,展开连场冒险经历!超音鼠与新认识的人类战友汤华高斯基并肩作战,合力对付邪恶的蛋头博士,制止蛋头博士企图捕获超音鼠并利用其强大能量来统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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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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