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我是技工,不是济公!”/周若鹏

事缘于数年前雪州以外一家教育机构邀我演讲,来回200公里,整6小时车程,对方打算付的车马费是80令吉。说的只是车马费,演讲费是零。我觉得荒诞非常,以为办活动的是学生,不通人情世故,回拒以后忘记此事;直到最近同样的邀约发生在文友身上。几年过去了,还是那80令吉,我这才觉得作家不被尊重,几似侮辱,在面簿上控诉时有人留言反问:尊重能用金钱衡量吗?

我想我懂得他的意思:只要主办方心里是尊重讲者的,酬劳多少不重要。主办方心里有没有尊重,这很难说得准,毕竟那是藏在心里的,我们只能从外在行为来判断。首先,我相信对方绝对愿意付钱请技工修电视,会在把技工请来以前主动问明价码,因为修理服务是有价值的,收取合理的酬劳天经地义。那么,为什么一家教育机构请外人来为学生讲课,预算会比技工还低呢?(是零)



你试试和技工说,来帮我修电视,我只愿意付你80令吉,不过其实我心里很尊重你的;该技工也许会回应你:“我是技工,不是济公!”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某大银行曾通过活动策划公司邀请我的魔术老师安森莱,当时银行要推介新信用卡,希望安森莱上台表演,变出一张信用卡。安森莱开了个价,远远超出该公司的预算;负责人说,其实预算只有200令吉,不就变出一张卡吗?安森莱说:“那么你去变吧!这个价钱,我还懒得从沙发站起来开门给你。”

这位仁兄完全意识不到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技法、台风要长期训练,服装道具需要成本,时间更不用说了;作家也一样,台上讲一小时的课,那是少则十年的经验结晶,是耗时耗力整理出来的内容。这些知识和努力,很难给它准确标价,一般正常的主办单位也就付给作家象征式酬劳,表示承认其贡献,以示“尊重”。但这个主办单位连问价也免,直接说零,叫人如何不觉得受辱呢?



好吧!我也不觉得主办方会刻意羞辱作家,更大的可能是他们觉得作家为教育奉献是理所当然的,开头说的那位留言者大概也有这样的意思。为了这伟大的使命,我应该骑脚踏车来回200公里去演讲,80令吉已经算多给了;如果骑车8小时实在太累,还够我在廉价旅馆住一晚呢!尊重能用金钱衡量吗?酬劳多少确实不是绝对的指标,却是很好的参考。以主办方要我倒贴车费、过路费的情况来看,他们认为我的价值不是零,而是负数。留言的朋友,你叫我如何感受尊重?

幸好这是特例,大多数其他单位都会付作家合理酬劳。几年过去了,这个主办方不可能是同一批学生在运作,而同样的事情持续发生,表示从来没有人发现这样的做法很有问题,也从未有人指正。

最近洽谈另一单位的演出,发现不只没有酬劳,还要我自己买票入场呢!你猜是谁教他们这样对待表演者的?

抱歉,我懒得从沙发站起来开门给你,甚至懒得伸手拿电话传短讯拒绝你,不过,我心里其实是很尊重你的。

反应

 

娱乐

为《济公》不欢而散? 杜琪峯自爆被星爷气到停工一年

(香港17日讯)香港导演杜琪峯与周星驰过去曾两度合作,《审死官》又译《威龙闯天关》叫好又叫座,大收5000万港元(约2992万令吉)成为1992年度票房冠军,第二部《济公》却传出二人不欢而散,更令杜琪峯一度心灰意冷停工一年。

《审死官》的空前成功,造就翌年《济公》的出现,可是杜琪峯与周星驰这对黄金组合却经不起第二次考验,拍摄期间传出不和,继而影响电影质素,最终《济公》收不到2200万(约1316.45万令吉),跌出当年票房十大,也创了星爷电影历史最低;在那个周星驰电影被奉为神话的年代,这样的成绩显然是不合格的。

综合媒体报道,据杜琪峯的说法,星爷在拍摄中途多次要求改剧本,两人关系势成水火,“拍之前也不参与,但拍的时候一直在改东西,所以中间困难很多,和他合作不太愉快”,杜琪峯曾受访如此形容跟星爷合作的感受。

据了解,杜琪峯希望周星驰悲情演绎《济公》人生,以此来打动观众;但周星驰认为按照喜剧的路子让观众都笑中带泪更好,二人谁也不服谁。

《济公》的失败令杜琪峯反思在电影圈的发展该何去何从,为了以后创作不再受影响,休息整整一年后,开始着手筹组自己的电影公司,到1996年“银河映像”诞生,往后的成就证明杜琪峯当初的决定十分正确。

新闻来源:世界新闻网

视频推荐 :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