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发掘新增长泉源/李兴裕

过去数十年来,大马成功多元化其经济结构,我国经济从1980-90年代的从过度依赖农业与原产品领域,转型至制造领域,接着于2000年代再顺利转型至服务领域。

今天,服务领域高占我国国内生产总值56%,接着依序为制造领域(23%)、农业(8%)及建筑领域(5%)。



在服务领域当中,批发与零售贸易占27.7%,接着是交通、储存、资讯与通讯领域(17.7%)、金融与保险(12.4%)及政府服务(16%)。

出口方面,制成品高占我国总出口额约84%,其中电子与电器占38%,接着为石油产品(7.8%)、化学与化学产品(5.7%)、金属产品(4.5%)、机械与配备(4.1%)、光学与科学配备(3.6%)。至于原产品,在我国出口所占比重是16%。

随着我国朝向2020年成为高收入国家的目标迈进,我国经济多样化将继续是我国首要政策。我国已鉴定,推动与发展服务与制造领域的新兴工业集群,以取得更多的增长与高收入。

其中一个当前急务,是避免制造领域的过早去工业化。制造领域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已从1980年的31%比重,于1990年降低至24.6%,再于去年进一步降低至23%。

全球化、缺乏科技与增值投资、科技落伍、相对竞争对手较不吸引人的各种奖掖,以及熟练员工短缺,是工业领域过早去工业化的原因。



为了改变过早去工业化的进程,政府已重新校准投资与工业政策框架,致力提升制造领域竞争力,提升电子与电器领域价值链、加强下游加工活动、航天与航空、石油化学工业、绿色科技工业、太阳能与可再生能源,以及高科技消费品与商用产品。

服务业迈科技化

一个明显的趋势,是高度数字化、高科技及资讯通讯科技,已变成提高制造领域革新,生产力与竞争力的关键推手。

值得一提的是,与制造领域价值链各个环节连接的物联网、大数据分析等,开创了制造领域新的业务模式,例如它改变了产品制造与分销的方式,制造业的服务化,一改过去只售卖实体产品与服务的模式。

服务领域方面,我们必须走出传统服务次领域主导的框框,转向科技导向的服务新次领域。我们应把更多注意力放在发展新颖,资讯与知识密集工业的技术支持服务,包括清真、生态旅游及资讯、通讯与科技。

政府应协助打造强势根基

大马在一些新的增长领域,例如教育与培训服务、医药保健旅游、高增值旅游活动(例如生态旅游)、革新工业、资讯通讯科技、废料管理(再循环)、研究与开发及设计活动,以及区域业务活动如主要枢纽、代表办事处及区域办事处等,已拥有强大的根基。

在经济结构多元化方面,在全球整合的市场上,政策决策人必须打造强势的根基。

其中包括:

a)一个受过高深教育及熟练的员工群。我们的学校、学院和大学,必须拥有更好的科学、科技、工程与数学(STEM)。绩效为先的政策,加上鼓励熟练外籍移民的各项政策,应是培养专才与熟练员工群的指导原则。大马目前仍面对拉近熟练员工短缺及过度依赖低技能外劳鸿沟的问题。半熟练与低技能员工高占我国2017年就业人口的72.5%比重,而合法与非法外劳合共占就业人口约15.5%比重。

b)投资于政府与私人领域合作提供融资的研发活动,科学与工程研究投资。政府有提供各项财务奖掖与财务计划,例如扩大后的研发活动税务抵免,以及研发与高生产力是维持大马制造领域竞争力的关键。2015年,大马在研发活动的投资仅占国内生产总值1.3%,低于世界平均水平1.78%。2013至2014年期间,欧元区、中国、美国和日本在这方面的投资,分别占GDP的2%,2%,3%及4%比重

c)数字年代的基础建设,包括收窄数字的鸿沟,让家家户户可以负担得起的价钱享有宽频服务,以及每个地区都有宽频服务供应商。除了无线宽频,我们也应开发混合数字基础建设,涵盖扫描与其他资讯科技,以通过加强人流、产品、服务及资讯传播,提高生产力。

d)拟订与实行恰当的各项监管、贸易与投资政策,并获得各项有利与富有竞争力的奖掖支持,以推动高科技领域及高科技产品与服务的出口,包括制造业、资讯科技服务及版税与执照服务;以及

e)“智能政府或电子政府”政策与生态系统,包括联邦政府、州政府及地方政府,以及旗下的政府机构,如何在它们的运作中整合数字化与科技,以提高生产力与绩效。此外,政府必须推广新兴资讯科技,例如物联网及智能城市等的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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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财经

4任总统拼命20年 美国制造业唤不回?

(华盛顿24日讯)尽管关税政策不仅撼动全球经济,就连美国也受到波及,但特朗普政府仍明确表示,即便是“吃药”也要忍耐,必须让美国制造业回归。然而不少专家都看衰特朗普让美国制造业重返“黄金时代”的口号,毕竟在过去的20年间,美国的每一任总统都曾公开表示,希望可以将制造业带回美国本土,然而却都是一场空。

美国总统的制造业大梦

过去20年里,美国历任总统都把推动制造业回流,视为重责大任。期间,有奥巴马提出的“再工业化”策略,启动“先进制造伙伴”(Advanced Manufacturing Partnership,AMP)计划,以高科技制造带动产业升级;特朗普总统第一任期时,透过减税、贸易战双管齐下,试图逼迫制造业回国;拜登政府则主打“重建美国”,透过《芯片法案》、《降低通胀法案》等措施提供数千亿美元补贴,打造美国产业链自主,可以说,政策的推动力度一次比一次更加强劲。

然而这场跨越了不同党派的“制造业复兴运动”,最终似乎沦为了一场与实际情况严重脱节的理想主义实验。尴尬的现实就是,与美国总统们全力以赴的高喊口号相比,不管怎么砸钱,制造业就是回不来。中国财经新媒体《智谷趋势》在报道中指出,在美国,这就是一种常态:虽然政府、企业、政策、资金全都不缺,但是计划就是始终无法推进。

数据显示,在这些美国总统的长期努力下,美国制造业对国内生产总值(GDP)的贡献比例,到了2024年第4季仅剩下9.9%,相较于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时期的12%,出现了显著的下滑。

宏大计划成烂尾工程

2018年特朗普曾亲自参与在威斯康星州的富士康园区破土动工典礼,当时特朗普还大赞这会是“世界第8大奇迹”。然而到了2024年,拜登却站在这片曾被大力吹捧的土地上,怒斥富士康建厂就是个“骗局”!

可是拜登自己推动的重大工程,成果也没好到哪里去。2022年,英特尔砸下200亿美元在俄亥俄州打造“美国最先进的晶圆制造基地”,拜登还亲自站台,赞赏其为“美国制造业重建的起点”、“历史性投资”。可是因预算从预估的100多亿美元,暴涨至近300亿美元,关键设备卡在官僚审批,连建设队伍都无法全面进场,1年半后,工地仅剩寒风中的标语,理想中的重大工程又是“烂尾”!

这2起案例恰恰凸显出美国制造业复兴的矛盾,也就是政策雄心与执行效率的断层。而据《纽约时报》的调查显示,《芯片法案》通过2年后,美国宣布的53 个半导体项目中,有实质开工的不到一半,多数仍卡在选址、环评,甚至是承包商依然未定阶段。

美国制造业真的弱不禁风?

不过真要说美国制造业“弱不禁风”,或许言过其词。根据美国《新闻周刊》(Newsweek)报道,圣路易联邦准备银行的数据显示,1950年代,制造业占美国GDP的近30%,尽管后来这一比例下降到10%左右,但美国仍然是全球第2大制造国,仅次于中国,并且远远领先第3和第4名的日本和德国。

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赫伯特.史蒂费尔贸易政策研究中心副主任Colin Grabow直言,美国制造业并没有衰落,只是制造业就业在减少.而美国政府的制造业回流与再工业化的整个前提都是有缺陷的。

Colin Grabow认为,特朗普推动制造业发展,其实是一种浪漫化的“怀旧政治”,透过玫瑰色眼镜来看过去的生产线时代景象。而在那个时代,工会的工作可以养家糊口。可是这种说法不但没有完全反映当时的现实,也没有反映出当今工业自动化、高科技的现况。

新闻来源:中时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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