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历史不能忘记/许元龙

日本蝗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蹂躏马来亚三年零八个月的黑暗岁月,无数华裔惨死在铁蹄下、多少妇女被蹂躏姦杀、多少小孩幼婴惨死在其尖刀下、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    我们有一句老话,“敌人可以原谅、历史不能忘记”。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可以原谅吗?

日本蝗军从入侵中国再挥军南下,势如破竹的占领东南亚各国,他们所到之外是杀光、抢光、烧光的焦土政策,除了到处姦淫掳掠外,还迫无数妇女为慰安妇,以满足那些禽兽发泄。70年过去了,日本政府有为他们在二次大战的兽行向受害国人民道歉吗?有向韩、台及菲律宾的慰安妇道歉吗?在侵占时所掠夺的财物有归还给各国吗?没有,从日本天皇、政府、首相,不但没有为他们的万恶罪行道歉,甚至还修改教科书美化蝗军侵占他国是为各国人民之福祉,更说侵略他国叫“进出”。



在靖国神社安奉的当年蝗军的头子与士兵,竟然是国家英雄般的被摆上神台的给大小政客与庶民参拜。这说明了什么?这不是公告全世界,二次世界大战的各级战争将士,不是浑身沾满鲜血的战犯,而是为国家牺牲的战国英雄。

本末倒置叫人痛心

吉打州旅游、艺术、文化及文物事务委员会主席阿斯米鲁及大马历史协会和吉打博物馆,在处理日本领事馆出资重建三名日本侵略军战争纪念碑,并以“英雄”歌颂他们之举,这是对历史的无知、对族群与受害家属的不敏感及第二次伤害。同时也对当下日本政府的扩军与窥视各国资源的野心不清不楚。    吉打政府为三位日本侵略军设纪念碑,这真的本末倒置得叫人痛心。政府是否知道?这三名蝗军(及其部队),在被打死之前,对阿罗士打人民带来多大的灾难?他们杀害了多少我国同胞?多少人家破人亡?而后又有多少抗日军为了保家卫国而牺牲了。

我国政府对日本蝗军蹂躏老百姓似乎不重视,而在英国军逃跑之后负起捍卫保家卫国的抗日军,也有意在历史的洪流中将它删除。这种自我放弃珍贵历史事迹的思维,除了让年轻人对日本侵略的史实一无所知,也让抗日军与牺牲的老百姓含寃于九泉之下。

我国政府可以保留滥杀无辜的三位日本侵略军纪念碑、即“慰灵碑”,却从未为抗日牺牲的英勇儿女战士立碑,也没为遭蝗军蹂躏杀害的老百姓立碑。这是对历史的无知?还是淡化日本侵略军的暴行?



吉打州政府应撤除慰灵碑以正视历史,也安抚当年在蝗军铁蹄下牺牲的英勇战士与老百姓。与此同时,各州各县也应拨款给蒙难人民纪念碑及抗日纪念碑进行维修,让人民记得历史,也要人民提高警惕的认知与抗拒外军的入侵。

我们的教科书,也应该详尽的记述日本侵略军占领国家的悲惨史实,当然也不能忽略英勇的抗日军保家卫国而壮烈牺牲的历史。

反应

 

旅游

怡保白咖啡光景外 老店黯然退场

捕风捉景|何凯晶(自由职业设计师)

怡保的小镇风光几乎是马来西亚人的集体情怀,是个可以潜逃的小周末,是段最美公路风景,是独享最佳山水的芽菜豆花……但是也有让人隐忧的时刻! 

怡保旧街场的几个街区搭上一股观光热潮被几番改造。美食之上,更有百年老店、传统工艺和历史建筑特色,既要食色也要人文。尤其去年12月刚出炉的“Rediscover Ipoh Old Town·重新发现怡保旧街场地图”,虽然是由地方政府发展部长倪可敏主催,却经过插画家Novia之手,少了“官腔”,多了“人味”,其中标注了不少百年老店。

打卡背景的尴尬

当时地图还未在手,我与同行伙伴却早已不小心闯入那些老店。回想当时店家的热情以待,突然不晓得是本性使然还是观光所需,这种复杂的心情想必是自己非当地人又非旅客的尴尬身分……售卖布料和打铁服务又不似一杯白咖啡的消费支持,虽然自己很乐意和安娣安哥攀谈几句,但也会想他们是成为旅客眼中的人文风景还是打卡背景。

走进华益唐洋货(Wah Yik & Co),前台的安娣Jenny(译名)对我们友好点头,示意随便浏览。

店里两旁陈列的服饰和小物都是上个年代的必需品,如今更似古物的收藏品,曾经是支撑多少家庭日常的百货公司,如今亦是另一个等着退休歇业的百年店铺。

看到我们对这间店的好奇,Jenny也破例带我们走进店铺后方,还保留老店屋的格局和通透天井,除了储藏室和简易厨房,还有两个红色布帘铁环构成的更衣空间,破旧的天花板小风扇没开,整个空间却异常凉爽。Jenny也惊叹以前的设计如何契合本土气候。

全马最古老酒吧

离开前问起哪里的白咖啡好喝?Jenny笑说都好喝,但都太贵了。

之后就拐进了同样被标注为百年老店的锡兰酒吧(Sinhalese Bar),酒吧的空间不大,一眼望尽,左边一桌坐满了畅饮的印裔同袍,隔壁桌则坐了一人独饮的印裔白领,他主动来搭话,这是他午后小酌的基地,日子久了,这里就像他的第二个家。老板未开口说什么,他倒是一筐箩地把老板的家世和酒吧的潜规则全吐露出来,这也间接反映了这家全马最古老的酒吧何以成为当地人的记忆地标。

随着后继无人,很多老店都有结业的盘算,一代老店即将步入历史。

村子呈老化状态

离开怡保,往南部驶去,入住布先新村(Pusing)的民宿,由热情的民宿老板Felix带路,骑行到隔壁的甲板新村(Papan),还沿着早期的火车铁轨路线南下,还去了浦地新村(Siputeh)和端洛新村(Tronoh),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走进霹雳其他小地方,至今说起这些地方,直道名字大部人还不知晓,得说是怡保毗邻的村子。

推广本土旅游

人口迁离、老屋空置,似乎是这些小村子难逃的萧条景象,像 Felix这样的返乡青年不少,然而天各有命,不是每个村子都走向相同的命运。

Felix把自己的老家改造成民宿,专门招待团客,也推广本土旅游,布先新村还有不少现代化商铺和连锁超市,称得上是发展较好。

另外Felix也积极参与甲板的文史保存工作,除了协助设立生活文物馆,也组织新春市集,让当地人可以售卖自己的手作品;村里的人也特别热情和你寒暄,马上就邀请你坐在他们的“老地方”益兴茶室。

野狗多于人

而浦地和端洛两个的村子则呈现老化状态,街道上的野狗多于人,偶尔传来声响,也是老人们在打麻将消磨时间,老屋斑驳,野草和大树吞噬了建筑本体。

如果说怡保的老店是在市区繁华中消逝,那么新村的老街是在乡僻沉寂中消逝。这趟出行也让我意识到城乡的网络信息差,网上搜索不到的不代表不存在。于是过程中我不停按下快门,不是因为它们的朽美,而是在可预知的消逝面前,努力留点存在过的记录。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