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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电影】《水行侠》
海底英雄决战

杰逊摩墨尔以混血血统,成为扮演水行侠的不二人选。

DC超级英雄电影《水行侠· Aquaman》由导演温子仁执导,打造华丽炫目的海底王国亚特兰提斯,五颜六色的水底世界缤纷绚丽令人目不暇给,更由硬汉男星杰逊摩墨尔(Jason Momoa)饰演粗犷的“水行侠”亚瑟库瑞,用嬉笑怒骂的方式诠释亚瑟库瑞大剌剌的个性,片中动作戏码更是拳拳到位,初步影评广获好评。 

水行侠与同母异父的弟弟“海王”奥姆(柏德烈韦逊/Patrick Wilson饰)展开王位争夺战。

“水行侠”亚瑟从母亲——亚特兰娜女王(妮歌洁曼/Nicole Kidman饰)身上继承了超能力,从父亲身上继承了人性,随着陆地与海洋之间的冲突越演越烈,亚瑟必须竭尽全力保卫地球与海洋,以免两者同时步上毁灭一途。



片中的海底世界视觉特效华丽炫目。

不过这次电影版推翻了漫画原著设定,把男主角交给杰逊摩墨尔演出,而不是找白人诠释,温子仁的解释是:“杰逊摩墨尔是不二人选,他是爱荷华与夏威夷人的混血,在美国中西部长大;而我是马来西亚出生却在澳洲长大,我们对两个世界都感到格格不入,却又深受两边文化影响,因此当我们两人为亚瑟塑造故事与方向时,总觉得我们早就已经认识了这个亚瑟库瑞这个角色了。”

水行侠是个拥有人性的超级英雄,为了表现平易近人的一面,杰逊摩墨尔用嬉笑怒骂的方式淡化了水行侠内心的脆弱,也成功让观众见证英雄诞生。
叶海亚阿巴杜马汀二世(Yahya Abdul-Mateen II)饰演的黑蝠鲼,是本片大反派之一。

杰逊摩墨尔也说:“我喜欢亚瑟在放荡不羁的外表下,内心依旧保持着谦卑,他知道自己还没做好继承王位的准备。但与其继承王位,亚瑟更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只是海洋与陆地间的紧张情势,让他注定无法成为一个局外人。”

加入浪漫与英雄元素

水行侠亚瑟库瑞(杰逊摩墨尔)与梅拉公主(安柏赫德)必须一起阻止亚特兰提斯爆发的战争危机。

于是导演安排了由安柏赫德(Amber Heard)饰演的梅拉公主从旁协助亚瑟。相较于一般的公主,梅拉一头鲜艳的红发显得美丽又危险,她强调:“梅拉是比水行侠更勇猛剽悍的女英雄,她明白惟有继承血统的亚瑟能化解海底与陆地的冲突,于是她必须将亚瑟带回海底。”

水行侠亚瑟库瑞(杰逊摩墨尔)与梅拉公主(安柏赫德)必须一起阻止亚特兰提斯爆发的战争危机。

杰逊摩墨尔表示,这是一个横跨全球七大洋的故事,但导演竟能把家庭放在本片核心,还从无到有打造出一整个海中的亚特兰提斯世界,这对他来说充满了挑战性与吸引力,并且在敘述亚特兰提斯的历史与神话时加入浪漫与英雄元素,然后再创造出所有在海底不曾被人类见过的生物、服装、怪兽与各式武器,让杰逊摩墨尔对导演说:“这就像是一场美梦成真。”



威廉达福(Willem Dafoe)饰演水行侠的导师武尔科,他也曾经是亚特兰提斯王国顾问。

水行侠· Aquaman 

(12月13日上映)

故事简介:亚瑟库瑞是人类与亚特兰提斯人混血的后裔,他的母亲亚特兰娜女王深信他能为海平面上下带来和平与共荣。在大臣武尔科的帮助与教育下,亚瑟逐渐成为深海的守护者。但他同母异父的弟弟:欧姆国王一心想要征服陆地,蓄意挑起仇恨,集合海底所有力量挥军攻向人类。为了阻止这场灾难,亚瑟必须在梅拉帮助下寻找传说中的三叉戟。

水行侠亚瑟库瑞(杰逊摩墨尔)与梅拉公主(安柏赫德)必须一起阻止亚特兰提斯爆发的战争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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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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