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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电影】《蜘蛛侠:平行宇宙》
蜘蛛侠不只一位

迈尔斯摩拉斯穿越平行宇宙,集合各个平行宇宙的蜘蛛侠,团结起来对抗一股威胁所有宇宙的黑暗邪恶势力!

蜘蛛侠不只一位?这部索尼影业最新动画电影不仅打破过往观众熟悉的蜘蛛侠电影公式,更以非裔青少年迈尔斯摩拉斯为全新蜘蛛侠主角,开启“平行宇宙”概念,打造全新想象的漫画英雄故事。

迈尔斯摩拉斯意外发现在所处的宇宙中,自己竟不是唯一的蜘蛛侠。

本片是由《乐高大电影·The Lego Movie》系列编剧搭档菲尔罗德(Phil Lord)与基斯米勒(Christopher Miller)编写,导演则是彼得雷姆席(Peter Ramsey)、罗德尼罗斯曼(Rodney Rothman)以及卜帕斯奇提(Bob Persichetti)3人共同担任。 



迈尔斯(沙梅克摩尔/Shameik Moore配音)试图在他的超级英雄身分及中学生身分间取得平衡。

片中主角是成长于纽约布鲁克林区的非裔拉丁裔青少年迈尔斯摩拉斯(Miles Morales),这个角色由布莱恩麦可班迪斯(Brian Michael Bendis)创作、莎拉琵琪里(Sara Pichelli)绘制而成,至于角色的灵感则是来自于当时的非裔美国总统奧巴马(Barack Obama)以及好莱坞非裔男星唐纳高化(Donald Glover)。 

迈尔斯摩拉斯这个角色首度登场亮相是在2011年8月号的《终极瓦解·Ultimate Fallout #4》,在“蜘蛛侠”彼得柏克去世之后,这个非裔拉丁裔青少年也继任成为终极漫威漫画世界的第二任蜘蛛人,而这套系列漫画则是独立于漫威主流漫画世界的新刊物。 

全新故事架构

迈尔斯因为超级粒子对撞机的影响,竟遇到了来自另一个宇宙的蜘蛛侠彼得柏克(杰克约翰森/Jake Johnson配音)

虽然迈尔斯以主角的身分活跃于漫画,但是当迪士尼XD于2012年推出系列动画卡通《终极蜘蛛侠·Ultimate Spider-Man》时,迈尔斯却不是第一主角,不过到了2016年,迈尔斯的蜘蛛侠也成为系列卡通的主要角色。多年下来,这个角色也累积了相当多的支持粉丝,程度甚至不输给第一代的彼得柏克,也因此,菲尔罗德才会以他为主角,架构片中的全新故事架构。

他表示:“我们爱迈尔斯摩拉斯,同时也认为他在漫画中的故事真的很棒,所以当索尼跟我们说他们想拍一部蜘蛛侠的动画电影时,我们立刻答应,不过也开出条件就是主角一定要是迈尔斯才行。” 



本片集结了不同年龄、性别与特色的6位蜘蛛英雄首度齐聚一堂,带来了前所未见的全新蜘蛛侠宇宙!

尽管确定主角是两人钟情的迈尔斯,但这对票房编剧搭档还是对于该如何说出一个有新意的故事、如何借镜他人经验以及如何架构出全新的情节等费了好一番苦心,不过,菲尔罗德也开心认为,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对他们来说,迈尔斯就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基斯米勒则表示:“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可以拍出就像是在看漫画一样的动画作品的绝佳良机,看《蜘蛛侠:平行宇宙》时,观众真的会产生一种自己走进漫画世界的实感。”所以,两人打从一开始就设定了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要让《蜘蛛侠:平行宇宙》拍出前所未见、独一无二的观影效果,换句话说,就是让观众有种自己走进了立体漫画世界的临场感。

女蜘蛛侠“关”(海莉史坦菲德/Hailee Steinfeld配音),个性十足。

蜘蛛侠:平行宇宙 Spider-Man: Into the Spider-Verse (12月6日上映)

故事简介:迈尔斯摩拉斯意外发现在所处的宇宙中,自己竟不是唯一的蜘蛛侠,除了众所皆知的“彼得柏克”现身带来一场震撼教育外,更有个性十足的女蜘蛛侠“关”、来自1933年仍是黑白色系的“暗影蜘蛛侠”、来自未来的亚洲天才混血女学生“潘妮柏克与蜘蛛机甲战士计划”,以及最受欢迎的猪猪人“彼得猪客”,集结不同年龄、性别与特色的6位蜘蛛英雄首度齐聚一堂,带来了前所未见的全新蜘蛛侠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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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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