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

【同场加映】《无敌破坏王2:网络大暴走》
11月22日上映

电玩游戏破坏王拉尔夫(约翰莱利配音)和调皮女孩云妮洛普(莎莎拉席佛曼)冒险前往未知的网络世界,寻找可以修复《甜蜜冲刺》游戏的组件。

继第一集深受好评后,迪士尼动画部让电玩角色破坏王(Ralph)与云妮(Vanellope)再度于继集中回归,这次两人将闯入广阔的互联网世界。

观众会在《无敌破坏王2:网络大暴走·Ralph Breaks the Internet》看到网络世界里各种大家熟悉的应用程式,平时抽象的网络符号在片中都被实体化。比如破坏王与云妮需要在eBay上买东西,就需要跟其他网友的虚拟影像一起竞标价钱;他们也在Pinterest里遭遇了真实的“大头针”;而推特(Twitter)则是通过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讨论各种网缎络热点来呈现。但片中似乎没看到面子书(Facebook)?



拉尔夫和云妮洛普展开全新冒险,这对组合会不会破坏网络世界?

为破坏王配音的喜剧演员约翰莱利(John C. Reilly)日前在记者会上听到这个问题本能地说:“谁现在还用面子书?”导演瑞奇摩尔(Rich Moore)则解释,其实有出现面子书的标志,但真的很小。他称,整个互联网帝国最上面、楼建得最大、最高的都是大家最熟悉的网站,被淘汰的则被压在下面。

新一集增加了数个有趣的新角色,比如赛车女神,还找来“神奇女侠”盖尔加朵(Gal Gadot) 配音,色和配音员的相似度很高呢!

迪士尼公主穿上休闲服

片中还有迪士尼旗下各类人气角色客串,在一场戏里,女主角云妮误闯入名为“On My Disney”的网站,居然会见了所有迪士尼公主,而公主们自嘲她们的共同点是“没爸妈、被毒害、靠男人”,还没有舒服的衣服穿,令人捧腹。

另一位导演菲尔强斯顿(Phil Johnston)表示,当初编剧先提出,为何云妮不能被当作迪士尼公主?把她与其他公主比较,发现吐槽公主的相似之处一定很好笑。幸运的是,之前为这些公主配音过的演员也都悉数回归。因为云妮穿着很随意,没有公主裙,其他公主看到她的衣服反而很羡慕,也都跟着在片中换成了舒适的T恤和睡衣。

迪士尼14位公主将会换上私服,同框出现。

为云妮配音的莎拉席佛曼(Sarah Silverman)本身穿着就很休闲,她很开心看到迪士尼公主们终于可以穿上休闲服。动画师对公主的休闲服设计也很讲究细节。比如,睡美人身上写着“Nap Queen”, 爱莎上衣则写着“Just Let It Go” 的标语,而木兰的夹克上绣着龙的标志。



迪士尼14位公主将会换上私服,同框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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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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