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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游泳名将“费鱼”曾想过自杀

(芝加哥19日讯)美国游泳退役名将费尔普斯(32岁)表示,自己大半辈子都在对抗严重的焦虑症和抑郁症,并在2012年伦敦奥运会再创辉煌后萌生自杀念头。

这名23枚奥运金牌得主星期二在芝加哥举行的心理卫生论坛上公开自己长期受到抑郁症的影响,并鼓励其他深受其害的人能像他一样需求援助。



外号“费鱼”的费尔普斯说:“每届奥运会之后,我觉得自己就陷入了重大的抑郁状态”。

费鱼表示,他在伦敦奥运会后,生活顿时陷入低谷,有4天一直留在房里,不吃不喝。他说:“我不想继续从事游泳运动,也不想活了。”

(联合早报)

费尔普斯自爆曾在伦敦奥运会结束后4天留在房里,不吃不喝。(档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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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一些行为/若琳

我年岁尚小的时候,一次耳闻同学作出自残行为,我感到很不可思议。

生命是珍贵的,而我亦不认为他们是真的打算自我了结。那么,他们作出自残行为的意义是什么呢?没有理由地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然后告诉身边人自己自残了,是在盲目跟风妄图给自己划上“英勇”的伤痕呢,还是只是想给无趣的生活添上一些带着血色的新意?

可当后来有一天我执着剪刀,诡异地平静地丈量着手腕许久时,我突然发现一切的答案其实很简单。至少于我而言。

虽说我不曾真正意义上的下手自残过,但从初二起就开始愈发浓郁起来的自厌,并会对自己扇巴掌的这种自我暴力行为一直断断续续地延续至今。其突然引发的落泪、对着镜子冷声说废物怎么还不去死、骤然挥向自己脸庞的巴掌频发于我的学习中途。

本质上而言,这些不过是我对不够努力、不够优秀的自己而产生的负罪感。

“惩罚”自己减少负罪感

背负着那些沉郁得像乌云的罪恶感,让我喘不过气,于是便转而幻化成另一个个体,对自己恶语相向、施加暴力,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使我觉得罪孽已清,以此减少负罪感。

这些举措治标不治本,我的微末情绪谈起来也未免幼稚,所以我鲜少提起它们。世人皆不易,我也过了把自己看得大过天的年龄,只会在又一次对自己的恶语后突然自嘲地笑了,想,你这么做不过是在逃避责任,用些不痛不痒的手段“惩罚”自己了,就妄想逃避自己应该付出的努力和尽到的责任。

然后有一天,我发着呆,突然执起剪刀。很难说我那时候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也许只是在想“惩罚”应该下得再重一些才能掩埋我的罪恶,但最终许久以后,那闪着寒芒的刀锋还是没有落到我的手腕上。

我还是放弃了。我承认我还是想活着的。我还有没去到的远方,还有未尽的梦想,我会为半途中止的生命扼腕叹息,无论如何,我不能让那刀锋划过我的手腕,即便只是浅浅一道,不会划破我的血管,不会有喷涌而出的鲜血。贪生怕死的我怕万一,所以今天我还好好地活在世上,平静地回忆着,慢慢地写着剖析着自己的行为与心理。

与自己和解接受不完美

很难说这种心理成因该如何才能彻底解开,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试图与自己和解、接受自己的不完美,然后不再胡思乱想,一往无前地努力。这种行为残余至今,我把它抓来剖析着,从它们中又了解到了更深层的我自己。我不愿称它们为“病态”,只称它们为我的“一些行为”。盖因当你称它为“病”,它就真成了“病”。你只当它平常,它就会是你的一部分,不完美的、阴影之下的,构成了整个完整的你的一部分。

当我将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众人之上、世界之上、宇宙之上,我骤然发现,我的“一些行为”,也是许许多多人的“一些行为”。这些“行为”表现形态万千,个中理由万变又不变,但它们在世界、宇宙的宏伟面前,也只能俯首称臣。

如果无论因何种理由作出“一些行为”的世人能看看天边幕布上的上帝画作、广阔无边的蔚蓝大海、风格各异的城市和行人,如果发现身边人作出“一些行为”的我们能不只过耳不闻,而是用心地陪伴他们,给予关爱,让他们亲眼看见世界的美好,让他们对未知的远方与未来产生渴望,黎明是否会更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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