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反恐主任轰“某国”违国际法
50“IS”恐嫌竟送来马

恐怖分子疑犯竟对大马“热爱有加”,被捕后都选择我国作为被遣送离境的地点。(档案照)

(布城5日讯)大马谴责“某一些国家”,在逮捕过境到叙利亚参战的回教国(IS)恐怖分子疑犯时,竟然让他们“自由选择”要被遣送离境的地点,结果这些疑犯纷纷选了“马来西亚”。

我国对这些国家没有遵守国际法律感到不满,并指一旦逮捕到这类嫌犯,当应遣送有关嫌犯回返出境的国家,或者其原居地,而不是让他们“自由选择”。



武吉阿曼警察总部政治部反恐组主任拿督阿育汉高级助理总监说,基于敏感性,他拒绝透露有关国家的名字。

他今天出席国际保安对话会主讲一起向恐怖活动宣战后,向记者发表谈话。

他说,很多可疑恐怖分子是通过某一个与叙利亚接壤的国家进入叙利亚,他们过境被捕后,竟然获许“自行”选择要到那一个国家。

“结果就是,这些疑犯大多数选择被遣到大马。

“从2014年至去年,已有接近50名在有关国家被捕的嫌犯被送到大马,其中有30人过后被我国扣留后再遣送到他们原居地。”



至于另外20人还留在国内,他说,我国继续紧密跟进他们的行踪。

他说,这50人嫌犯大部是来自阿拉伯国家。

到底还有多少恐嫌在没知会大马的情况下,被送到这个国度?

阿育汉:我国已将30名恐嫌遣送回他们的原居地。

无法掌握嫌犯资料

阿育汉说,我国除了希望有关国家遵守国际法外,也要求在把嫌犯送到大马时,知会我方,这是国际法的正常程序。

“在没有照会下送来我国,会引起很多的问题,因为我们无法掌握嫌犯的资料。”

他强调,若有嫌犯是来自印度或其他国家,就应该送回有关国家,而不是让他们“自由选择”要到那一个国家。

“我们要的是情报,若我们没有情报,如何打击恐怖活动呢?因为提早获得情报是非常重要的。”

国际保安对话会,出席主讲“一起向恐怖活动宣战”的学者与反恐专家,左起大马监狱局总监拿督斯祖基菲里、国际回教大学高级讲师拿督赛阿拉比、阿育汉及新加坡讲师诺阿兹琳。

去年捕107恐嫌

警方去年共逮捕了107涉及恐怖活动的嫌犯,前年则有119人。

阿育汉表示,被捕的嫌犯减少主要是通过社交媒体招募成员的活动已减少、区域多名激进组织头目被击毙及警方积极采取行动。

他说,我国会继续推动与其他国家政府合作,以打击回教国恐怖活动,因为相信有不少已逃离叙利亚,他们会选择进入无需签证的国家,因此,各国需要加强合作。

散播仇恨叛国意识  

“基督国”激进派悄悄扩张

大马回教策略研究院总执行长拿督莫哈末纳西促请警方、内政部及国家安全理事会,关注与调查欲建立“基督国”的激进派(RECS)活动。他指这个组织正在国内“静悄悄扩张势力”。

“我们认为这个组织的活动是在宣扬激进主义,散播仇恨及敌意,甚至灌输叛国意识。”

一些回教非政府组织及网民已就该组织的活动向警方报案,要求警方及相关单位调查。

他是出席国际保安对话会主讲“回教作为中庸与安全”时,这么说。

他说,激进派的一些活动过于偏激,当局可以援引防范性法令,如刑事法典及2012年安全罪行(特别措施)法令来对付激进分子。

他强调,该机构并非针对国内的基督教,而是反对任何宗教散播仇视激进的活动。

反应

 

灼见

【灼见】恐怖组织是怎样炼成的?/霍咏强

说到“恐怖袭击”,必然想到枪手袭击莫斯科郊区音乐会,导致最少143人死亡、200多人受伤的惨剧,至今这个数字仍未完全确定,也足以证明其严重性。事件发生后,最惹人关注的问题自然是“谁是黑手”?

表面上,袭击后恐怖组织“回教国”(IS)就迅速承认责任,似乎还怕大家不相信,第二次承认攻击时还发出现场视频。另一方面,美国强调在恐袭发生前,就已经“多次”公开发出警告,不但明确撇清责任,同时指出事件与乌克兰无关。

乌克兰难消除嫌疑

事实上,除了可以知道事件由极端回教暴力分子策动外,谁是幕后黑手?可能永远找不到真凭实据,但乌克兰参与其中的嫌疑,却也不是美国撇清就能消除的,俄乌在交战状态之中,俄罗斯遭受大型恐怖袭击,如果乌克兰组织完全不涉其中,那才真令人奇怪!

尽管细节不准确,那美国为啥知道这次恐袭?在九一一事件后,通过制裁、反恐、监控、科网,世上没有美国侦查不到的区域,就连中国也只是渗透程度较低而已,以恐怖活动这种被视为关键行动的,是绝对逃不过美国的监察,只是谁有“权力”知道,这可能是另一个大谜团。

然而,这场恐袭也并不是近期的单一事件。3月26日巴基斯坦达苏地区一支载有中国公民的车队遭自杀式炸弹袭击,5名中国公民及1名巴基斯坦籍司机在爆炸中不幸身亡,在2021年时也曾经发生过同类袭击事件,当时造成13人死亡。

“恐怖袭击”是人类世界一种最为廉价的凶残,这种无耻的行动,和各种暴力行为比较,费用很低,但却能令全世界都风声鹤唳,并要用上千百万倍的金钱和资源,来遏止这些行动。一个更恶心的说法是“性价比”很高。就以袭击莫斯科音乐会为例,根据消息是4名塔吉克斯坦公民执行的,他们接受了100万俄罗斯卢布的费用,实施了这场屠杀。这是多少钱?就1万美元,更突兀的说法,就是每条人命只值70美元。

反恐成另一种恐怖活动

袭击发生后,所有国家地区都提高安保级别,就这几个月,估计投入反恐的资源就数以十亿计,更不要说挑动了俄罗斯追寻幕后元凶,为世界带来的不安和恐惧情绪,会带来多大的损耗?

如果我们还要进一步分析“恐怖袭击”的特性,还会得出更可怕的联想。恐袭的成功与失败,离不开如何快速地取得武器,以及庞大的资讯网络,资讯越精准成功机会越高;于是我们发现某些国家在操控“恐怖袭击”事件上,有着至高无上的优势。

尤其是,原来“反恐”也会变成另一种恐怖活动,其中一种所谓反恐工作,就是“打击一些支持恐怖活动的地区”,按理说,这种神憎鬼厌的行为,除了所谓“恐怖组织”,没有正常人、正常国家地区会承认自己“支持”恐怖活动,“反恐”的定义变得更主观,甚至变成借口。

更令人慨叹的是,这些年,不难发现不少恐怖组织的出现,起源就是“打击恐怖组织”,正如美国扶植奥萨马就为着打击伊拉克的萨达姆,然后又在九一一事件后策划分裂成了卡伊达,再试图以伊拉克反抗军攻击卡伊达,结果变成更凶残的“回教国”。

用恐怖组织来取代恐怖组织,这不是没完没了吗?

恐怖组织的“普及性”

还有另一种不知如何形成的特征,就是恐怖组织的“普及性”,所谓普及不是数量有多少,而是他们的名字有多普通?比如说,最强悍的恐怖组织叫“回教国”、卡伊达、塔利班……但为什么一个最凶残的恐怖组织要用上一个最普通的宗教名字?塔利班更就是“青年军”的意思,请问有哪个国家没有青年军?

“卡伊达”的来源就更有娱乐性,传闻卡伊达组织原来不叫这名字,只因为这用语是基地又或总部,某国在监听时经常听到卡伊达这个字,于是就用上了“阿尔卡伊达”来命名这个恐怖组织。我们不难想象这几个恐怖组织的“名字”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因为青年军、总部和回教“国家”,现世代文明应该改变不了。

反过来想,这种“命名”的技巧,又是否一种“战略性”行为?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