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你的政府“像样”吗?/郑喜文

通讯与多媒体部长指出,根据美国中央情报局所发布的《2017年全球概况报告》,大马的贫穷率为东盟国家里头最低的那个,即3.8%。

何谓贫穷?



根据联合国的标准,每天的收入少于2美元(约八令吉)和1.25美元(约5令吉)的人分别归纳于“贫穷”和“极度贫穷”——换言之,马来西亚竟有114万人是“每日生活低于8令吉”,看来那就是为何政府的许多补贴都锁定在每月300令吉的原因之一。

贫穷率低收入概念不同

需要注意的是,在马来西亚,贫穷率与低收入是不同的概念。

根据第十一大马计划,就2014年,大马有40%(270万户)的家庭收入是处于“下层”,即 2537令吉,而赤贫则分为两种,一是赤贫(非常贫穷),即家庭收入低于460令吉(西马)和630令吉(沙巴),二为“贫穷”,月均收入为西马 760令吉,沙巴则为1050令吉。

这“贫穷”的定义在于“这份收入是否可以让你维持一个像样的、得体的生活”——而衡量贫富,又区分“绝对贫穷”与“相对贫穷”,前者是满足基本生存所需,后者则比较“生活”,其联合国的计算方法是“家庭收入是否达到该国中位数门槛的一半”。



例如,大马2014年的中位数收入是4258令吉,那“相对贫穷线”则是2129令吉,若按照这个标准,大马的贫穷率应该是20%,而不是1.7%。

说了那么多,只是想表明,我们的部长用投机取巧的方式取悦了许多人的感觉,而民间的真实情况大可在年度汉字中一窥究竟:大马2013的年度汉字是“涨“,隔年是“航”(马航事件),2015年被挑选的是“苦”,去年更是“贪”字当选?!

当国家的腐败程度称霸亚洲甚至闻名遐迩于国际的时候,贫穷率号称东盟最低却又如何?

政府的廉洁与效率挂钩,也扯上了透明度、治安、制度、体系、执行力、司法甚至是选举的公信力,它必须是建国的首要条件,就像阿拉伯数字1至9那样,而其他策略、方向、宏愿、发展、律法则是数字中的零,倘若没有“廉洁“带头,“零“本身并没有多大的价值。

百姓的生活像不像样,并不是看收入水平是否“赤贫”,而是取决于领导你的政党是不是“像样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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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经新闻

华裔家庭收入最高 但贫穷率却回升……

(吉隆坡11日讯)根据第12大马计划中期检讨,华裔家庭收入中位数在过去13年增长逾2倍,从2009年的3643令吉增至2022年的8167令吉,是我国三大种族中增幅最大的族群。

相对的,人口最多的土著家庭收入却比印裔家庭收入更低,在2009年,土著家庭收入的中位数是2534令吉,在2022年则增加逾倍至5793令吉。

印裔家庭收入则从2009年的2853令吉,于2022年跃升至6627令 吉。

报告也列出大马家庭的平均收入中位数,即在2009年的家庭收入中位数是2841令吉,逐年上升至2022年的6338令吉。

报告显示,吉兰丹州的家庭总收入最低,在2022年的中位数只有3614令吉,其次是吉打4402令吉,霹雳以4494令吉排在第3位。

收入中位数最高的是吉隆坡为1万零234令吉、布城则排在第二位为1万零56令吉,接着是雪州9983令吉。

沙巴绝对贫穷率最高

华裔虽然家庭收入中位数最高,但绝对贫穷率却也有所提高。

报告显示,华裔十多年来一直保持低贫穷率,绝对贫穷率2009年时是0.6%,过后逐年减至2014年的0.1%,只有在2016年曾上升至2.2%,随后又于2019年跌至1.4%,不过,去年又回升至1.9%。

反观印裔的绝对贫穷率在2009年是6.7%,去年则是6.5%,最低是2014年的0.9%,最高则是2016年的20.5%。

土著的绝对贫穷率在2009年是5.3%,去年则上升至7.9%,当中,在2014年曾跌至0.8%,随后又于2016年达到历史最高的9.7%。

大马2009年的绝对贫穷率是3.8%,惟2016年后逐步飙升,以致2022年增至6.2%。

根据数据显示,大马在2009至2014的绝对贫穷率逐年下滑,从3.8减至1.7%,再进一步下滑至0.6%,不过,2016年后却飙涨至7.6%,2019年曾下跌至5.6%,但去年又微升至6.2%。

不过,大马统计局曾指出,国家贫穷线收入(PLI)在2019年按当下的需求,包括食物摄取量及非食物基本需求的素质而修订,因此,绝对贫穷率从2016年的7.6%改善至2019年的5.6%。

在邦州及直辖区方面,总共有3州属出现双位数,沙巴的绝对贫穷率最高,在2022年是19.7%, 其次是吉兰丹13.2%,砂拉越则以10.8%排在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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