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一见钟情布达佩斯

布达佩斯国会大厦无论是白天或夜晚都非常漂亮。

这趟旅程,除了打工换宿以外,我也做沙发冲浪,住在当地人的家。

在英国和挪威两个打工换宿的中段时间,有一个大概20天空档,我打算到东欧走走,消费相对较为便宜。就算不打工换宿,也不至于花太多钱。



在布达佩斯、维也纳、布拉格和华沙之间,本想选其中3座城市。问了朋友意见后,她说对于布达佩斯的印象就只是便宜,其它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番话,让我几乎放弃到访这座城市。幸好,还是去了,后来,我爱上了它!

布达佩斯国会大厦无论是白天或夜晚都非常漂亮。

继伦敦之后,很久没有对一座城市如此倾心。有的城市,我喜欢其中的一两个景点,可是整体来说并无非常爱的感觉。布达佩斯却让我一眼就爱上,感觉很奇妙。

我在布达佩斯逗留了4天,事先虽然已经列好该去的景点,却并没有计划好哪一天要去哪个地方,都是随心地走走逛逛。

第一天,从沙发主的家出发,走到了多瑙河。过了桥,看到格列尔特山的指示牌,就走向梯级上山。这座山大概235米,可从高处俯瞰多瑙河,风景很漂亮,山顶还有一座自由女神的肖像。



新巴洛克式建筑风的布达皇宫。

对岸观国会大厦美景

下了山,沿着河边走。多瑙河把布达佩斯分成两半,河东称佩斯、河西称布达。我走在布达的河岸,到了布达皇宫。皇宫建在布达佩斯城堡山上,又是一处能看见风景的地方。

从皇宫继续往前走,抵达马加什教堂和渔人堡,一个新哥特式和新罗曼风格的观景台。山顶、皇宫和渔人堡都很美,美得让人怀疑怎么朋友会对这座城市完全没有印象?想不到,更美的还在后头。

布达佩斯的国会大厦,是继伦敦的国会大厦过后让我觉得最漂亮的。它坐落于佩斯岸边,无论是在河的对岸观看,或步前近赏,都是美呆了。

建议日落时分在河的对岸欣赏国会大厦,直到天色昏暗,亮灯过后另有一番美态。此时,赛切尼链桥也亮起了灯,桥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越过桥,来到国会大厦后方的市中心,许多情调的餐厅林立于此。一些有现场演奏演出,只见键盘手在弹琴,而女歌手透过一个古老的麦克风在唱经典英文歌,歌声幽幽地传出,令人如痴如醉。

匈牙利牛肉汤“goulash”

温泉非泡不可

这几天,也到城堡山、国家歌剧院、英雄广场、圣伊什大教堂等地方观光,尝了匈牙利牛肉汤“goulash”。

哦!对了,来到布达佩斯,有一个件事非做不可的事,就是泡温泉。这里有好几个温泉浴场,像比较便宜的有Kiraly浴场,预算高的则可以选择城市公园里的塞切尼浴场,设备齐全而且非常漂亮。有的人甚至说,到此不曾泡过温泉,千万别说你到过布达佩斯!

夜晚的塞切尼链桥都亮起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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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双城省思/陈伟贤

“这排队进去是要看什么呢?”一对看似在马来西亚旅居的洋人老夫妇,从对街的旅馆走出来之后,对着在茨厂街的鬼仔巷外排着队等待进入的我们问道。

冠病疫情之下严守人身距离,连进入这种打卡点也得控制人潮。我们也是因为之前没来过,既然经过也看着队伍不长,就加入排队行列。但是后来,我忽而有点“后悔”鼓励那对老夫妇也一起排队进入。

鬼仔巷或许对很多喜欢拍照打卡的年轻族群有吸引力,但是对这夫妇来说这个后巷街区好像也没啥特色,进来望了一阵子,两夫妇窃窃细语后即离开了。

我们走上二楼的天台往下望,此时匈牙利朋友史迪夫从里斯本来讯:“在哪里呢?还好吗?”我随手在二楼天台拍一张照片发过去。史迪夫回讯:“啊这不就很像在布达佩斯时我介绍你去的那个旧酒吧街区 Szimpla Kert吗?”我往记忆里搜索,发现楼台,斑驳的墙面以及涂鸦多少与布达佩斯的 Szimpla Kert 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也同样是把旧宅区改造为“文创娱乐区”。

布达佩斯的 Szimpla Kert 坐落在第七郡的犹太区,原本也是旧宅与工厂区,在匈牙利原文里,意为“废弃酒吧”。于2004年曾经有被剷平的计划,后来几个古迹维护者以及酒吧经营者决定保留并把原先的旧酒吧搬过来这里经营,逐步发展成今时今日的“文创娱乐区域”,除了热闹异常的酒吧与餐厅,还有小型音乐会,露天独立电影放映区,画廊与小型图书馆,周末甚至还有农民及文创市集。看来,相比布达佩斯,我们吉隆坡的旧街区改造计划还有挺多发展的空间。

怀念匈牙利燉肉

一想及布达佩斯,舌尖即非常怀念中央市场里的美食了呢!尤其是匈牙利燉肉。这一道用牛肉、猪肉、羊肉甚至野猪肉加上马铃薯、洋葱和红辣椒粉做成的燉菜,真的是我在匈牙利期间最爱的一道佳肴!其实20年前初访匈牙利时已经爱上,之后再访就务必带身边人去品尝。

在中央市场那个午餐饭点,人潮汹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站着品尝美食的小台。过后两个女生以中文问说可不可以搭台?言谈间,知悉女孩来自北京,另一名匈牙利美女则说得一口非常溜的华语,原来在北京留学。就这样,旅途中又多认识了两个朋友。

多次错身而过

老朋友史迪夫则当年同样在美国留学,毕业之后他留在美国一家旅行社负责欧洲旅行路线。几年之后回到欧洲,则负责接待从美国来的旅客。我们多次在世界版图上“错身而过” - 某次他们的邮轮航线即将停靠黑山共和国,而我则即将离开黑山往克罗地亚去;某次我刚刚离开巴黎往南法,他带领的旅客团则才抵达巴黎。

3年前他终于有机会到马来西亚,我特地从缅甸飞回来,带他吃遍大马地道美食,又去吉隆坡表演艺术中心看了一场演出。之后他向公司申请负责亚洲航线,从越南到柬埔寨,从此爱上亚洲!直到冠病疫情爆发,整个世界的旅游版图停顿,一切暂缓,史迪夫又回到他目下人生的驿站,里斯本。“我真的很期待另一个再出发的日子呢,唉,也不知道这个疫情会持续到何年何月?”他感叹道。

我回说,目下,或许就是让我们自省直到再出发的心境转折阶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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