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踏上“一带一路”之途

不久前,我参加了由香港贸易发展局主办的哈萨克商贸考察团到哈萨克的两个城市,阿斯塔纳和阿拉木图作实地考察,希望亲自了解当地的市场,并和相关商业机构建立联系。

哈萨克比邻新疆,是“一带一路”的第一个站。3年前,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就是在哈萨克提出“一带一路”的概念。



现代版丝绸之路

“一带一路”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简称。这是中国希望和沿线国家或地区,在经济上合作发展的理念和倡议。简而言之,“一带一路”就是现代版的丝绸之路。

大家都知道,丝绸之路不单促进了古代中国和沿途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更加强了古代中国和这些国家的文化交流和人民的往来。“一带一路”的理念更为宏大,因为时代不同,大家的需求也和古代不同了。例如基础建设,中国将会从北京建一条铁路经中亚地区直达德国汉堡。有了铁路,人流物流畅通,经济自然会发展起来。另一方面,中国也可以把过剩的产能转移到一些开发中的国家或地区。一举两得,既解决中国的产能问题,也帮助了当地的就业。更重要的是,通过经济融合,文化交流,政治上就能达到互信,从而减少冲突,地区更为太平。

考察团团员共有20人,代表16家公司。业务包括电子、制衣、首饰、工业安全用品、家庭用品、女庄鞋子、背包手袋、环保业和法律顾问服务等等。

代表团到访的两个城市,阿拉木图是哈萨克最大的城市,人口两百万。阿斯塔纳是首都,只有100万人口。哈萨克在苏联解体后才立国的。首都原在阿拉木图,但阿拉木图是旧城,很难建设新的东西,于是把首都搬到阿斯塔纳。所以在阿斯塔纳,到处都在建设。2017年的世博会将在这里举行。估计参观人数500万,所以商机处处。我也打算设立一家小公司,碰碰运气。



贸发局除了安排一些本地商人和团员见面之外,也安排当地机构的负责人给团员介绍最新的情况。代表团也参观了工业区、中高级商场、批发市场和世博会场地等。

用马肉请客吃饭

走马看花,几天来所见所闻,我得到以下的印象:

1.街道清洁,看不到有多少垃圾。在哈萨克5天,我只见到3个乞丐。当地的工资不高,大学毕业生的薪金只是百来块美金,但市民似乎安天乐命。

2.哈萨克的主要语言是哈萨克语和俄语。英语不流通。团员和客人的商谈都得靠传译员。

3.马肉是珍贵肉食。请客吃饭一定用马肉。但好多团员都吃不下。

4.本地产品的价格廉宜。一个12寸的披萨加5杯饮料,才五十多港元。

不管这次访问的成效如何,代表团已经搭上“一带一路”的列车,为发展丝路经济而作出努力。

反应

 

德国之声

“一带一路”并非债务陷阱外交?

(柏林30日讯)近年来,有关中国“一带一路”倡议是否是“债务陷阱外交”的讨论一直不绝于耳。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的最新报告又有新的发现。

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The Royal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 Chatham House)近日发表研究报告指出,有关中国"一带一路"是"债务陷阱外交"的说法有误,因为支持这种观点的证据不足。

该报告强调,经济因素才是“一带一路”倡议的主要驱动力;中国的发展融资极不成体系、缺乏协调,因此难以追求具体的战略目标;发展中国家的政府以及他们的相关政治和经济利益决定了其领土上“一带一路”项目的属性。

“受害者”难辞其咎?

“债务陷阱外交”一词最先由印度学者布拉马·切拉尼(Brahma Chellaney)于2017年提出。当时,切拉尼在一篇题为“中国的债务陷阱外交”的文章中指出,通过“一带一路”计划,中国支持了占据战略要冲的发展中国家的基建项目,手段一般是给予这些国家的政府巨额贷款,于是这些国家纷纷跳入了债务陷阱,导致它们极易受到中国的影响。同年12月,斯里兰卡因无法还债,把汉班托港(Hambantota)租予中国经营九十九年。此事也成为批评人士提到“债务陷阱外交”时最常例举的案例。

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的报告则指出,斯里兰卡和马来西亚是两个被广泛引用的“债务陷阱外交”的“受害者”,而在这两个国家,最具争议的“一带一路”项目是由受援国政府自己发起的,他们奉行自己的国内议程。 他们的债务问题主要是由当地精英的不当行为和西方主导的金融市场引起的。 鉴于受援国的高层利益受到威胁,中国在这两个国家都面临着消极反应和阻力,虽然程度要比通常认为的要小。

其它质疑的声音

这并非首次有非中国的研究人员对中国“债务陷阱外交”的说法提出质疑。例如,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中非研究所所长博黛蓉(Deborah Brautigam)于2019年在《纽约时报》发表文章称,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不是债务陷阱外交;它只是具有中国特色的全球化。她提到,其所在的中非研究所收集的关于2000年至2017年中国在非洲1000多笔贷款的信息,另外,波士顿大学全球发展政策中心也从2005年至2019年确认并跟踪记录了中国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区超过1400亿美元的贷款。从两所机构的发现来看,“一带一路”的风险似乎常常被过于夸大或歪曲表述。博黛蓉不否认中国的海外放贷方式存在问题,但是她认为“中国政府为了自身利益而有策略地发放债务的想法,并没有事实根据”。

同样是2019年,位于纽约的咨询公司荣鼎集团(Rhodium Group)发布报告称,在以资源作抵押的贷款中,中国缺乏杠杆工具。该报告的作者分析了24个国家内的40起重新协商中国债务的案例,发现只有斯里兰卡汉班托塔港一案明确涉及资产抵扣问题。报告以乌克兰为例指出,中国原以为会以粮食运输来偿还的一笔贷款,但是不得不最终诉诸国际仲裁来解决争端,“乌克兰案例显示,尽管中国国力雄厚,国际影响力不断增强,但是解决争端的手段仍然有限,即使与这些小国发生争端也力有不逮。”

风险巨大

正如世界银行驻孟加拉首席经济学家侯赛因(Zahid Hussain)之前在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表示:“尽管目前并没有太多关于中国贷款的公开信息,但是中国资金还没有到‘债务陷阱’的程度。”

然而,有关批评人士的担忧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德国科隆经济研究所(IW)不久前发布了一份研究报告,中国向海外输出的资金大部分都来自于2013年后的“一带一路”倡议。今年的新冠疫情更是让不少债台高筑的"一带一路"国家雪上加霜。

科隆经济研究所的学者认为,欠中国巨额债务一方面造成了这些国家对北京的经济依赖乃至政治依赖,另一方面,债务本身的违约风险也十分高。对于放贷的中国而言,这同样也是巨大的挑战。研究者也注意到,过去十几年间,中国已经多次大幅减免非洲国家所欠债务。报告因此认为,“一带一路”框架下受援国与中国都面临巨大风险,说明中国模式本身的可持续性存在问题,而这很有可能是中国为其地缘战略崛起所付出的高昂代价。

主要问题及改善建议

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在最新报告中也提到一带一路的主要问题:中国通过各种双边关系逐渐零星打造“一带一路”项目。但是双方的政经活动和治理问题造成项目计划不周、管理不当。由此给经济、政治、社会和环境领域带来严重的负面后果,迫使中国调整“一带一路”的路线。

如何提高“一带一路”项目的质量?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建议,中国的决策者应建立一个连贯、综合的决策系统,该系统应具有足够的风险评估能力以及严格、清晰、可执行的规则。 这将涉及解决中国内部的既得利益,特别是商业机构和国有企业种的既得利益。

就受援国政府而言,该研究所建议,它们必须对潜在项目的评估承担更大的责任,以确保其可行性和财务可持续性。 他们还必须发展与中国伙伴进行讨价还价的能力,以确保当地人民从“一带一路”项目中受益。 由于中国继续高度重视东道国的监管,“一带一路”倡议的合作伙伴必须加强其法律和监管环境。

新闻来源:德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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