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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经济 如何分配?/南洋社论

速度改变世界,高铁创造财富!

世界第一台火车于1825年9月21日在英国一个小镇试跑,时速只有13公里。随后,经过改良,火车不断提速,铁路交通也飞速在欧洲及美洲大地建立起一张运输大网。



在1830年至1939年,欧美大量投入人力,争着建设铁路交通,因为人们已经发现到,速度就是财富。

在美国,根据1910年的统计,该国的铁路网遍布整个国家,总长度已达到40万公里,至今还是无人可打破的纪录,经历了百多年,还是世界第一大铁路大国。

以现代的机械或动力工程来评量上一个世纪的火车速度,实在说不上可达到“快”这个标准,不过铁路交通对美国经济的建设,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更是奠定美国成为世界超强的重要基石。

至1964年,日本成功研制可跑到时速二三百公里的子弹火车,铁路交通再进入另一个新纪元。随后的发展中,子弹火车(高铁)在地表的速度已越来越快。这一回,高铁的速度,再一次为人们制造了更大的财富。

在上个世纪,中国是最后才加入高铁俱乐部的第三世界国家,结果后发先至,在短短十多年,建设超过2万公里的高铁网,以非常惊人的速度一跃成为世界最大的高铁大国,还创造了一套非常吸金的中国式高铁经济。



更让人眼界大开的是,中国这股高铁旋风还在扩散中,甚至准备向周边的世界连接辐射开去。

马来西亚与新加坡,也准备加入这股“追风”的热潮,吉隆坡—新加坡高铁就这样敲定下来。

在马新规划下,全长300多公里的隆新高铁计划,虽然在新国境内跑动的高铁只有22公里,但她还是非常积极的参与整个计划,无他,因为该国看到了高铁大商机。

简而言之,只要隆新高铁一通,沿途的8个停靠站将列进“一小时半高铁生活圈”内。这个1小时30分,将改变了许多领域,包括物流、旅游及经济等。

对于“高铁经济”,可能一般人只留意到速度的改变,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快捷及方便,却没留意到其深一层的经济效应,甚至长远带来的利益。

目前,政府只宣布在半岛境内的高铁站停靠地区,确切的地点并未对外公布,不过相信已有很明确的“腹稿”。问题是,这些未来的“高铁黄金地”,是落在谁的手里?关键的重点是:政府又将如何公平分配?

相信很少人会去留意这个问题,不过,柔佛华总会长林家全率先促请政府公平分配衍生的发展商机,让各族共享“高铁经济”效应。

他指将来高铁停靠站的人流量、车流量、货流量、房地产、酒店业和服务业等,必定因建了高铁停靠站,而突飞猛进。他的喊话可能还是来得迟了,不过已引起人们的注意。

高铁计划最快签约,每一个高铁停靠站的地点也将浮出水面。谁,将在这股高铁经济中成为最大的获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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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学额的“鲶鱼效应”/南洋社论

根据医疗网站《蓝码》报道,玛拉工艺大学医学院教授拉惹阿敏建议,开放心胸外科系学额给非土著学生报读;随后大马医药协会主席阿兹占也附和要求考虑“暂时“开放学额,以解决国内专科医生严重短缺的迫切问题。

然而,开放学额的建议随即掀起舆论纷扰。

学生团体发动“穿黑衣”抗议,学生代表理事会强调,玛拉工艺大学是土著特权与教育主权的堡垒,是为保护土著,保障土著贫穷学生继续升学的机会。

高等教育部长拿督斯里赞比里澄清从未对开放学额有过讨论,并揭露有人恶意炒作敏感议题,试图引起混淆和争论,更重申高教部坚决遵守依据联邦宪法第153条文创立玛拉工艺大学的原则精神。

学生代表对政府坚定立场甚感满意,但问题论争却仍激起民众的思考。

于 1956 年创校,为贫困学生提供升学机会的特殊院校,发展迄今已成为国内规模最大的公立大学,拥有15个校区和3个卫星校区,学生人数达17万人,是否反映贫困的土著学生越来越多呢?

激发弱者变强

另一个问题是,该校只招收土著学生,国际学生只占约1%,学生来源单一,过度同质化,会否缺乏市场需要“鲶鱼效应”的刺激。

“鲶鱼效应”的涵义就是通过引入强者,激发弱者变强。首相署前部长拿督再益依布拉欣提出质疑,“是否害怕非土著抢饭碗”,的确能振聋发聩。

显然我们好些学生在过度依赖体制保护下享尽资源优势,越变缺乏竞争力,在面对威权与权势时,更缺乏独立思考的自信,因为他们被特定规则与固定的政见观念所捆绑。

2008年希望联盟执政雪兰莪州,时任州务大臣丹斯里卡立依布拉欣曾建议“开放10%学额予非土著”,以营造健康的竞争,也引起轩然大波,大批土著学生游行示威。

增加更多专科医生

时任巫统的高等教育部长拿督斯里卡立诺丁还狠批卡立依布拉欣搞民粹为博取非土著支持,侮辱了马来土著与玛拉工艺大学。

其实,开放学额有助于打造一流大学,开放竞争就是要“活跃的思想市场”,而开放医学科系学额就是要增加更多专科医生,在现有政府医疗体系下,有好些病患者需苦等半年至一年接受搭桥手术,甚至有人在等待中离世。

学医就是为救人,不分贫富贵贱救人,医生必须履践的希波克拉底誓词,因此不应被视作种族议题,也更非政治问题,因此“一切理应以国家为重”,政治领袖要有勇气和决心去解决问题。

最后我们希望大学能培养能在激烈竞争成长起来的大学生,他们要更具国际观,拥有多元广域思考,跨学科的综合学养和横贯能力,只有这样,我们的大学才有伟大的生命力与贡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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