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港人终将领悟:落叶归根/谢诗坚博士

中国人大终于今年6月30日通过港区国安法,且已在7月1日生效。而在这之前,已回归中国的香港仍未有国安法;英国走后,也没有留下香港的防卫措施。

换句话说,在1997年7月1日后,港人时不时会挑起某些事情来一个大抗争,例如对六四事件的悼念;对香港回归后争取直选(特首及立法议员直接选举,而不是先通过选举人一关后,才有资格成为候选人)及后来演变成抗议23条国安法的提出(2003年);2014年的雨伞运动,将示威当成长期占有街道的“自由”;尤其是在2019年政府拟修改逃犯条例,以便嫌犯得以被引渡回事发地区受审,讵料掀起空前的大示威,有200万人之众,场面浩大。

虽然第23条国安法及犯罪条例的修例案在后来被收回而没有推行,但示威的民众似乎把示威抗议活动变成“新常态”。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身为特首的林郑月娥最为尴尬;幸好在这艰难的时日,她得到中央的支持,才不至于“狼狈不堪”。

当然这不是特首一个人的“责任”,而是在不同的历史背景下拼凑起来的复杂局面。毕竟英国通过鸦片战争(1840年)占有香港后,这块殖民地并不像其他地区和国家在后来通过独立成为新的国家,例如马来西亚、印尼和缅甸等,反之它是属于中国的,只能归还,没有独立的条件。

任何国家都有国安法

可是,为了解决和争取香港人民的支持和认同,中国政府提出了“一国两制”的构想(1984年);后来也邀请香港精英参与起草香港基本法。它规定香港50年不变,继续推行资本主义,与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是不相同的,也就是所谓的一国两制。

不过,香港经过英国150年的统治后,已形成十足的资本主义价值观,包括那些从大陆合法地或不合法地移居香港的中国人,也在耳濡目染之下接受资本主义的思维,因而不期然地产生排斥的心理,包括不跟随社会主义制度,更对中国的一举一动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担心社会主义翻墙过来香港。

其实,国安法是与社会制度没有直接关系的,任何资本主义的国家都有自身的国家安全法,以保卫国家不受侵犯和不容特工颠覆政权。这就是邓小平所说的香港可以“马照跑,舞照跳”,但绝不能成为反共和反华的基地。

无可否认的,在英国撤离后,她仍然保持庞大的特工体系,再加上美国、欧洲国家插足其中,香港若没有安全条文可以引用,那在香港基本法下成立的特区政府将是“无牙老虎”,对外国和国际情报活动更难以掌控,亦对罪犯活动鞭长莫及。

即使港府向示威者作了让步,但仍不起大作用,示威活动依然层出不穷;在没有更好的条件下,中央终于将国安法提交人大审议,不能再任由香港沉沦下去;马上见效的是陈方安生引退政坛,黄之锋等人解散其组织,意味着反华反中国的内在势力在消退中,如在7月1日示威的群众已剩下万余名,不再是上百万之众。

西方要对付的是中国

不过,西方政府则把焦点放在中国,因而美国众议院在7月2日通过了《香港自治法案》,而参议院也在较早前通过类似法案,与早前两院通过的《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是相辅相行的,目的在于取消香港的关税特别地位和对中国官员的防美筑起围墙。但这一举动又是双面刃,也会对西方国家造成伤害。

还有,即使英国准备给拥有英籍民的香港人(300万)获得延长护照年限,澳洲也准备收容“香港难民”,但问题是能够有条件移民西方国家的人不是很多。

就以加拿大为例,它有177万华裔,但香港移民在1980年至1997年间有数十万名移居加拿大,单在多伦多就有十余万名香港人;后来在香港回归后,一切改变不大,又有许多人回港居住,变成拥有西方国籍的香港人觉得还是家乡好。

再看近年移居的香港人也不多,去台湾的不过数百名。

思来想去,香港人最终会以落叶归根的心态迎接未来,那就要学习与中央沟通,而习惯于“一国两制”下是不能有绝对我行我素的自由。

毕竟今天的中国已用整个国家的机器和经济与香港的前途押上,与美英等国家赌上一把,港人又焉能落井下石或幸灾乐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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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周刊专区

香港区议会选举回归 摆脱黑暴重上轨道

中华天地/报道:杨濮源

今年香港区议会选举是“黑暴”完结后首次区选,回归民生事务,再无港独分子参选,但“软对抗”依然若隐若现。


香港在12月10日进行第7届区议会选举,这既是2019年香港“黑暴”完结后的首次区选,也是完善选举制度改革后的首次区选,因而具有重大社会意义,标志着议会彻底地摆脱泛政治化。

区议会属于香港的非政权性区域谘询组织,处理地区具体的便利民生事务,但“黑暴”前后却沦为港独分子的政治舞台,充斥暴力、滥权、造谣一类言行,造成了民众心中不可磨灭的创伤。选举当日的投票者里头,不乏市民表示希望胜出者能为当区争取更大活动空间及更多生活措施,可见处理地区事务始终才是广大民众对于区议会的期望。

革除区议会乱象

过去3年,为了革除区议会的乱象,港府先是依据《港区国安法》要求区议员宣誓效忠,由监誓官员裁定无效宣誓者丧失任职资格,到今年中又决定进一步改革相关选举制度,削减选区与直选席位的数量,引入选举资格审查机制、地区委员会间选及委任议席元素,以堵塞港独分子可以进入议会借机滋事的漏洞。

改制后区议会选举选出44个地区直选议席和176个地区委员会议席,当选者未来4年将跟人数相若的委任、当然议员合组新一届区议会。

不过,本次选举的投票率看来依然未尽理想。尽管地区委员会选举投票率高达96.9%,但全民直选投票率却只有27.5%。地区直选投票率较往届的70%大幅下降,甚至要低于2021年立法会选举的30%。原因可能是民众对区议会信心未归,选区裁撤与改划也提升了参选者争取选民支持的难度。

选举当日的晚上7时多,电子选民登记系统还发生了故障,使得票站需要改为人手派票,并且影响后续点票工作。类似事故其实已非首次发生,早于2021年选举委员会界别分组选举及立法会选举里,就分别发生过机器故障导致点票延误和供电、网络不稳影响选民投票的情况。

确保参选人“爱国爱港”

相较受到政治化漩涡影响的上届区选,本次选举固然没再看到任何港独分子参选,传统建制派政党因而成为最大赢家。民建联在地方选区与地区委员会界别合计取得109个席位,工联会、新民党则各自获27席与15席。路线偏中间的民主思路、实政圆桌本来仅有一人通过提名门槛,结果亦以败北收场。

至于本次选举让社会大众感受最深的,肯定是昔日选举前各区参选人带团对骂、互揭疮疤的场景不再出现。毕竟资格审查机制已经确保这届的参选人一律都是“爱国爱港”,大家自然没需要针对彼此政治立场,让焦点可以放回服务地区事务的正轨。

只是放眼选举场外,“软对抗”的踪迹好像依旧若隐若现。单在选举当日,廉政公署就先后拘捕了6人,他们分别涉嫌煽惑他人抵制选举、投无效票或不投票,其中居然包括有一名卫生署文书主任及其无业丈夫,说明香港当局与社会不能放松警惕,特别是要注意体制内的潜在风险。

非华裔参选多元化

正如特首李家超所说,新一届区议会若能由不同背景、界别、阶层、专业的人士组成,可以令地区工作更立体、更多角度考虑市民利益。譬如在油尖旺南区就看到3名非华裔人士参选,虽然他们最终无法成功当选,但无疑足以成为参选者组成多元化的最佳证据。

地区议会与民众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它不应该披上政治化的色彩。这次选举反映香港区议会终于有望能回归本位,毋须再受政治斗争干扰。无奈港独势力往昔利用议会选举夺权之举终究遗祸深远,港府与新当选的区议员日后必须拿出真正成绩,才能恢复广大市民对于“港人治港”、特区民主的信心。 

 

新闻来源: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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