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对巫统越看越入心/章龙炎

霹雳州政权“变天”,因为执政党联盟国盟没有华人,也没有印度人州议员,因此,国盟州政府的行政议员清一色是马来议员。

一个过去鼓吹超越种族的所谓学者,却表达了不安。他建议霹雳州政府委任非马来人州议员领导一个“遴选委员会”,以“监督”州政府;还说要是国盟在霹雳州的政府不“多元化”,来届大选会被唾弃。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及其同类其实承认我国避不开种族政治,霹雳州政府需要种族上的“平衡”。

按照他们一贯的思路,巫统是种族政治最糟糕的样板,其领导人都是以种族角度出发的,所以是极端种族主义者,应该去之而后快。因此,建议巫统当“好人”,真的是超乎我的想像了。这与建议老虎改吃素没有两样。

这当然是他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在我看来,巫统从成立到现在(即使是在马哈迪领导的时代),并不是那些学者要我们相信的那么邪恶。要不然的话,他们不会认同“与虎谋皮”!

那些在过去几十年讲到好像与巫统势不两立,标榜自己是清流的,现在却主动要与巫统“同流合污”(火箭的支持者爱称巫统为“污桶”),好像平常的君子淑女,看巫统越看越入心,按捺不住,还顾得什么矜持!

我个人并不认为政党“此一时彼一时”有什么错。就政党生存而言,如果能够靠远离其斗争理念而继续得到支持,政党投机符合市场所需,这样的政党还能够生存甚至强大,根本问题就在其支持者低劣的伦理及思维素质了——好像顾客频频听信推销员,购买货不对办的劣质产品乐此不疲之外还坚信买到的产品是“价廉物美”。

如果能够根据数个领袖的意愿而来“此一时彼一时”,脱离了政党的斗争理念,那就变成了乌合之众;政党变成了少数领袖升官发财、满足虚荣心的平台,所以,党领袖的说辞也就此一时彼一时。

良知虚有其表

这些领袖还继续以“党”、“人民”及“国家利益”掩饰本身已无法掩饰的私欲;至于那些党内所谓的良知,是虚有其表的良知;有良知的不是早早被挤出去(此谓“人才挤挤”),早就自己退出。

火箭早就放弃了其斗争理念,多年来兜售的是天上的馅饼,也就是各族应该受到公正平等的对待,但是在现实中却是靠搞种族情绪获得支持——获得超过95%华裔选民的选票。这是巫统望尘莫及的。

而这个所谓良知,不就是这过程的得益者吗?

政客没有政治良知,有的学者当然也缺少学术良知,根据需要一边以价值判断种族政治“不道德”,一边却明示政治,特别是政府,还是需要考虑到种族因素;霹雳州政府“变天”,是对他们学术良知的考验。

事实是,种族政治向来都是我国的政治主流,这些所谓学者如果无知还情有可原,要是假装看不见,就有违背学术道德之嫌。

再说了,学术能够这样搞的话,我看政客比那些所谓学者实在高明得多了!这些学者的评论,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启迪民智的作用,而是把民众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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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因“恐惧”故“极端”/骆志辉

人类最大的敌人莫过于“恐惧”心理。国与国之间因“恐惧”失去土地与资源而引发战争,人与人之间因“恐惧”被别人取代而引发一连串斗争。

政坛上,政客因“恐惧”丧失权力与地位,会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来打击对手,部分更因为“恐惧”失去既得利益而不惜颠倒是非黑白,捏造事实,落力为“主子”卖命。

西方打着“自由民主”的幌子,其实都在为其“霸权”行为涂脂抹粉。随着资本主义两次工业革命的成功,加上英文作为世界首要语文的传播力量,成为许多热衷追求“权力”,争取上位者的不二法门, 许多“民主”国家都身受其害,我国也一样难逃。

“霸权”意识衍生出来“极端”行为。笔者举几个例子说明世界上曾发生数起极其荒唐极端的糊涂政策,而对照我国一些政客的行为,如出一辙,实属国家之不幸。

“白澳政策”歧视亚洲人

(1) 1901年澳洲执行“白澳政策”,歧视亚洲人,恐惧亚洲人勤奋工作使白人丧失许多工作机会,进而没收亚洲人资产, 拒绝引进亚洲劳工(绝大部分是华籍劳工)。虽然澳洲于1973年取消“白澳政策”,但遗毒尚存,时至今日,还是有政客玩弄种族课题来博取眼球。

(2) 1945年二战结束,随即展开美苏“冷战”。1950年代,美国“麦卡锡主义”,在美国乃至于全世界,都掀起一阵“反共产主义”浪潮,美国因恐惧苏联取代它世界霸权地位,因此罗织各种罪名,捏造事实,打击苏联。苏联后来因堕入美国圈套, 与其进行耗资巨大的“太空竞赛”,导致经济崩溃,国家解体。

(3) 1948年南非实行“种族隔离”政策,方方面面,彻底执行白人优先政策,首要目的是;提高南非白人的生活条件,解决南非穷苦白人的状况。当时南非白人政权有一套“科学种族主义”说法,不同种族、文化的融合是不可能的。因此形成“强迫性”唯我独尊且霸道的隔离政策。

1989年南非取消“种族隔离”政策,释放曼德拉,但他并没有往“民族团结”的方向迈进,反而让“民粹”政客有机可乘,2018年提出修宪通过“无偿征地”法案,针对白人农民土地“无偿征收”重新分配予黑人,南非似乎已经掉入另一个深渊,无法自拔。

“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

明知“极端”、“傲慢”和“霸权”,皆因“恐惧”而生,我们应当多做“民间交流”及“文化交流”,用公正不阿的态度来促进各民族间彼此了解,消除彼此间的“恐惧”感,而不是以“同化”对方为目的。

我们对政客要“听其言而观其行”,不要做一群容易迷信权威,患有“集体失忆”的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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