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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文明谈判桌/南洋社论

在马来西亚与新加坡近期因领空管理权及海域界限引发多次争纷后,本星期日新加坡传媒报道,该国陆军部队宣布將从下周一进行实弹射击演习,并呼吁柔佛海峡西部航行的船只避开实弹射击的区域。

大军压境及实弹演习已使马新海空课题争议,增添一层压力。只不过,若遇到善于纵横战术的谋略者,这是很难起阻吓作用的“空炮”,甚至背后操盘手的能耐,也曝光在对手的评估中。



其实,在本月7日,我国外交部长赛夫丁向新加坡建议,两国从当天午夜开始停止派遣船只进入争议水域。他指出,大马希望在本月中与新国开会,讨论如何友善地化解这场海域纠纷。

这是充满善意的建议。在2小时后,新加坡外交部快速回应,表示该国随时准备以建设性方式商讨海域纠纷问题,但坚决表明不同意两国停派遣船只进入争议水域的建议。

过后,新加坡第四代领导人陈振声发声,斥责大马挑衅行为,并指现在局势紧张,两国船只和军舰“擦枪走火的可能性不能低估”。

也是贸工部长陈振声向媒体说,大马限定新加坡的船只必须先离开才能启动谈判,这是不合理的,这个海域由新加坡管理多年。他指大马突派遣船只入侵新加坡海域,在国际法律下进行不合法及侵犯新国领土主权。



陈振声的擦枪走火是言重了。至于这片海域的界定,应有国际法依循。马新关系建立不易,双方都不应先朝“走火”的路向思考,沒经历走火的新贵,不知走火后果的可怕。

《孙子兵法·谋攻篇》有道:上兵伐谋, 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这类走火论,归类为下下策。

回到两国的争端,新国砸重金填海打造的大士超级大港,也从争端中浮出台面。大士港将是新加坡未来主力港口,而其天敌,则是建在对岸数公里外的丹绒柏勒巴斯港口。这座敦马哈迪医生第一次任相时建造的深水港,不论策略位置或是航道宽度,都更具优越条件。

如果大马新政府善用人才、全力提升设施及引进先进港口管理,丹绒柏勒巴斯港口对本区域的商港,都是竞争杀手。

对于柔南以西的海域争纷,应如马哈迪所说,通过测量界定。其二是通过文明谈判桌商议。若无法解决纠纷,那就提呈国际法庭裁决。

切记,下下是去擦枪,再去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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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学额的“鲶鱼效应”/南洋社论

根据医疗网站《蓝码》报道,玛拉工艺大学医学院教授拉惹阿敏建议,开放心胸外科系学额给非土著学生报读;随后大马医药协会主席阿兹占也附和要求考虑“暂时“开放学额,以解决国内专科医生严重短缺的迫切问题。

然而,开放学额的建议随即掀起舆论纷扰。

学生团体发动“穿黑衣”抗议,学生代表理事会强调,玛拉工艺大学是土著特权与教育主权的堡垒,是为保护土著,保障土著贫穷学生继续升学的机会。

高等教育部长拿督斯里赞比里澄清从未对开放学额有过讨论,并揭露有人恶意炒作敏感议题,试图引起混淆和争论,更重申高教部坚决遵守依据联邦宪法第153条文创立玛拉工艺大学的原则精神。

学生代表对政府坚定立场甚感满意,但问题论争却仍激起民众的思考。

于 1956 年创校,为贫困学生提供升学机会的特殊院校,发展迄今已成为国内规模最大的公立大学,拥有15个校区和3个卫星校区,学生人数达17万人,是否反映贫困的土著学生越来越多呢?

激发弱者变强

另一个问题是,该校只招收土著学生,国际学生只占约1%,学生来源单一,过度同质化,会否缺乏市场需要“鲶鱼效应”的刺激。

“鲶鱼效应”的涵义就是通过引入强者,激发弱者变强。首相署前部长拿督再益依布拉欣提出质疑,“是否害怕非土著抢饭碗”,的确能振聋发聩。

显然我们好些学生在过度依赖体制保护下享尽资源优势,越变缺乏竞争力,在面对威权与权势时,更缺乏独立思考的自信,因为他们被特定规则与固定的政见观念所捆绑。

2008年希望联盟执政雪兰莪州,时任州务大臣丹斯里卡立依布拉欣曾建议“开放10%学额予非土著”,以营造健康的竞争,也引起轩然大波,大批土著学生游行示威。

增加更多专科医生

时任巫统的高等教育部长拿督斯里卡立诺丁还狠批卡立依布拉欣搞民粹为博取非土著支持,侮辱了马来土著与玛拉工艺大学。

其实,开放学额有助于打造一流大学,开放竞争就是要“活跃的思想市场”,而开放医学科系学额就是要增加更多专科医生,在现有政府医疗体系下,有好些病患者需苦等半年至一年接受搭桥手术,甚至有人在等待中离世。

学医就是为救人,不分贫富贵贱救人,医生必须履践的希波克拉底誓词,因此不应被视作种族议题,也更非政治问题,因此“一切理应以国家为重”,政治领袖要有勇气和决心去解决问题。

最后我们希望大学能培养能在激烈竞争成长起来的大学生,他们要更具国际观,拥有多元广域思考,跨学科的综合学养和横贯能力,只有这样,我们的大学才有伟大的生命力与贡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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