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从伊党那饭碗说起/张网

伊党与公正党决裂,在雪州伊党行政议员及20市县议员与村长都赖着不走,让人看清楚,原则还得让路给“饭碗”,伊党欠缺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硬汉子,潇洒地拂袖而去的勇气。

这是伊党人的软肋,人民公正党应该捉住机会,理出一个与伊党人斡旋的方法,利诱之可也。3名伊党行政议员不愿辞职,给逐客令而不走,公正党是否奈何不了,非苏丹谕令才有效,这得由宪法去诠释,只是雪州务大臣阿兹敏是否积极行动也是个疑问。



两党强烈对比

公正党政治局已议决公正党吉兰丹市县议员约40人得辞去职位,以履行道德责任,并表露亲伊党的公正党领袖不会再寻求与伊党私通,所指非阿兹敏莫属。

公正党的果断、坚守原则,与伊党的耍赖、贪恋权位是强烈对比;不过,比较两党各别在吉雪的官职人数有个差距,公正党市县议员辞职政治影响较轻,伊党效尤就吃大亏。

一名市县议员每月津贴在1000令吉左右,村长900令吉,加上每次开会数十令吉的津贴,对一些平时收入不高的基层领袖有其吸引力,是维持地方势力的一种手段。

若果伊党人都被逼辞去所有官职,必然会引起不满,只是对象是公正党还是伊党领导则看个人想法。为保住自身利益,他们会否向公正党投诚,则是伊党该担忧的。



若果伊党人预知来届大选希盟会保住雪州政权,以及伊党将会排除在州政府外,利之所趋,他们可也会有蝉过别枝的念头。

伊党是利用宗教力量凝聚党员及支持者,其领袖政治论述或能说服其党员,但对于非回教徒,他们“怪诞”的言论多被嗤之以鼻,会投票支持伊党的非回教徒在2或3%左右。

失盟友恐打回原形

伊党要在吉兰丹、登嘉楼及吉打以外的地区赢得席位几率很低,来届大选过后,整体势力将退守一隅,一个失误,最后堡垒的吉兰丹也会失守,更别说执政5州了。

伊党领袖的狂妄,令我想起那不自量力、把肚皮胀破的大青蛙。除了吉登2州,伊党在吉打、雪兰莪也有基层势力,其他州属在上届大选仅赢得一至四席,森美兰还交白卷,这回没有公正党及行动党拔刀相助,伊党还不打回原形,狼狈退回吉兰丹老窝去吗?在彭亨州的42州议席中仅赢2席的伊党,如何夸口将夺取州政权,这无疑是天方夜谭!

伊党退出民联有其原因,在推动回刑法处处受制肘是其一,感觉自党被亏待,5·05壮大了公正党及行动党,它在议席上却无突破,落后在行动党及公正党,语话权不大,因此要伺机争夺主导权。

伊党壮大行动党属实,就伊党赢的的席位做准,行动党壮大伊党则难以成立。伊党在西马确有其基本盘,马来票不少过一二成,它的候选人即使赢不了,也不会失去安柜金。这些马来票足于助公正党及行动党在一些势均力敌的选区侥幸过关。

伊党领袖满脑宗教思维,与大马这个多元种族的自由社会有许多抵触之处。他们的乌托邦,与我们的理想社会实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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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补选难有正面政治诉求/胡逸山博士

新古毛州议席补选,本来应该只是一场普通的州级选举,与更高层次的“国事”关系不大,但在国内政治持续动荡的大环境下,竟也成为中央朝野两个政治集团,再次大费周章大打出手的竞技场。

在团结政府一方,新古毛州议席本来就是成员党之一民主行动党赢取多年的席位,而且,最近一次成功捍卫,也不过是半年前的事,所以再次囊括,理应问题不大。但团结政府就这次补选最大的挑战,可能还是是否能保证向来支持该方的选民们,会否出来或特地回乡投票。

占了选民比例逾30%的华裔选民,理论上会压倒性支持行动党,但近月来一系列宗教化与种族化事故的发生,不只显示行动党或希盟看来无能为力解决或早日结束风波,反而噤若寒蝉,可能会造成华裔选民对此心生不满。

尤其认为之前多次投票支持希盟与行动党,就是希望能够为国家带来一些变革,然而这改革的步伐在彼等眼中看来可能太慢了,甚至仍然原地踏步。

华裔选民或“心凉”

这些向来支持希盟(尤其是行动党)的华裔选民,虽然未必会因为要惩罚或警告希盟,而赌气地刻意把票投给对立的国盟(因为华裔选民对代表绿潮的国盟可能更为恐惧),但只要有显著人数的选民,因为“心凉”而不出来或不回乡投票,则在这场每票必争的补选里,可能就会导致输赢颠倒。

至于国盟一方,虽然代表出征的是土团党的候选人,但关键却也还是政治势力越来越雄厚的伊斯兰党,是否能有效动员其当地巫裔选民支持者踊跃出来投票。巫裔选民占了当地选民总数逾40%,是伊党与同属团结政府的巫统必争的票仓。

近年来,巫统在全国各地的铁票都有流向伊党的迹象,如果这个趋势继续在新古毛发酵,则大多数巫裔选票是会流向伊党所属的国盟一方的。

巫统(起码其主流派)这一年多来与之前针锋相对的行动党出奇地合作关系融洽,国盟一方当然要见缝插针,把前两者之前的恩怨、相互呛声的点点滴滴加以“揭露”、加以强调,以便让巫统与行动党的传统支持者皆对投票意兴阑珊。

城乡交界经济挑战

因为对于国盟来说,攻下新古毛,就得以在雪兰莪州议会里增加一席,把来势汹汹的绿潮再推向高峰,为以后一鼓作气拿下雪州政权,又做铺陈。
而新古毛是一个典型的所谓混合区,印裔选民的比例也几乎有两成,所以立时也就成为希盟与国盟力争的对象。

十几年前,新古毛当地也有一场国会议席的补选,我曾到当地视察多次。我觉得这是个城乡交界的选区,当地有许多正从园丘生涯要过渡到城镇生活的印裔,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社会经济挑战,无论是就业、就学、治安,甚至是基本生活开销等,都有着重大的课题。所以,朝野各方如要赢得彼等的青睐,看来需要提出得以更全面地应对这些课题的方案。

的确,许多选民近月来的无奈、无力感是不言而喻的,心里有苦不能诉、不准诉,所以向选民发放的政治讯息,也就只能是“把票投给另一方情况会更糟”的负面诉求,很难有更为正面的、更为向上的讯息。而如此政治趋向的发展,确实是令人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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