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中国要走“共存”路还很长/陈文坪

今年来,中国各地的疫情就像“雨后般的春笋”到处出现。连最繁华的一线城市深圳、上海也“沦陷”。

深圳走“动态清零”路线而快速封城,并展开多轮的“一个不漏”全员核酸检测。4天后逐步开放,让市民生活慢慢恢复正常,只把疫情比较严重的区域继续封控、管控。

过去两年来被各界称为防疫模范生的上海,日前在面对新一波疫情来袭时,却出现大逆转,让外界对“模范生”的形象大打折扣。

上海不但是中国经济的引擎,更是世界供应链的纽带。单单港口货柜吞吐量就排名世界第一。可想而知,一旦出现什么状况,即使没有断链,只要速度慢下来,供应链受损自不在话下。

之前上海采取的精准防控可以达到一间小店屋,让人民非常赞同、也令外界刮目相看。

今年3月初,上海疫情在出现二位数时,市政府都非常镇定而应付自如。在疫情出现三位数时,防疫官员更是信心喊话,上海不能封城,也不会封城。

上海不但是中国人的上海,也是世界的上海。这一铿锵气魄令外界赞许有加。

不过,当确诊病患人数每天以百分位上升、无症状阳性人数以千分位递升时,短短数天里社会舆论即出现了大变化。

封城成管控常态

市政府在政治压力下宣布从3月28日起,以黄浦江为界分批分区实施封控核酸筛查。第一批浦东、浦南及毗邻区域先行实施封控。全员进一步核酸检测。

面对防疫局势迅速失控,上海市委书记李强3月30日要求上海实行全域静态管理、全员核酸筛查、全面流调排查、全民清洁消杀等综合防控措施,分批实施、无缝衔接,真正把风险人群管住,尽早实现社会面清零。

上海浦西地区4月1日凌晨起全面封控,原本解封的浦东继续处于半封控状态。可以这样说,上海已处于全域静态管理 ,即所谓的封控状态,足不出户,只是名称不一样罢了。

纵观中国过去一阶段多地爆发疫情,封城已经成了管控的常态。陕西西安、河南禹州、吉林长春、福建泉州、加上深圳,无不用最“原始”的方式来阻隔冠病疫情传播。没有一个城市或地区尝试用新方式去开创另一条新路径。

上海医疗条件、设施、资源在中国各地城市中应属于佼佼者。在对抗冠病的防疫也有很好经验。过去两年,在疫情防控都是“模范生”。其官员在科学防疫方面也了解如何更可持续性。

“清零”压下“共存”声

3月26日,上海市疫情防控领导小组专家组成员吴凡刚在疫情记者会上,捍卫上海的不封城政策时说:“如果这个城市停下来,东海上就会多出很多漂在海上的国际货轮,就会影响整个国家的经济和全球的经济。”她因此呼吁上海市民应有“大局观”。

当外界赞赏她的勇气可嘉,令人钦佩时,是希望上海能走出一条无需封城的路径抗疫,让人民看到“共存”也是抗疫之路。然而,现实是事与愿违。当医疗资源被挤压得难以喘气时,只好放弃,回到“老路”上,封了再说。

上海这一封,再次说明“清零”的声音压下了“共存”的想法。如果连上海医疗条件堪比西方国家的城市都无法走“共存”之路,中国其它医疗资源较薄弱的地区,更没有办法。

共存难一蹴而就

其实,要与冠病共存,需要时间逐步推行才能达到,无法一蹴而就。以新加坡为例,用了9个月才取得阶段性成果。中国是大国,没有一两年的时间,人民是无法接受的。

中国要推行与冠病共存,首先政府需要大力推动,媒体须加以宣导,县级医疗机构需要加强韧性,乡镇医院、乡村诊疗所(室)也要能分担工作,还要不断提高接种疫苗加强剂;包括治疗药物以科学态度来引进等。

最重要的是对那些轻症患者,如何支援这部分人居家康复,才可避免医院被挤得水泄不通、人满为患,医院才可专注重症患者的医治、治疗、当人民对冠病有更深入认识后,才可过渡到与冠病共存阶段,然后才能开放国门。

其实,冠病不可怕,怕的是一听到哪里出现冠病,大家就恐慌性情绪蔓延开来,这才是需要正确宣导的。

从上海封城来看,中国要走“共存”之路,短时间里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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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财经

中国教育机构违约 投资者称开了恶例

(香港19日讯)一家获利中国教育机构希教国际的可转换债券3月份发生违约事件后,对冲基金和其他国际投资者发出了警示。

包括一些亚洲最著名对冲基金在内的一群债券持有人在公开声明中指称,尽管该机构的业务健康且不断增长,但仍选择不偿还离岸债务。包含香港的Oasis Management、太盟和Enhanced Investment Products等投资人表示,借款人的行为可能为更广泛的市场开了一个恶例。

该借款人希教国际是一家拥有16年历史的公司,原名为希望教育集团。

这群投资者持有该可转换债券的49%,已迅速采取行动,在香港针对该公司提出清盘呈请。

希教没有回复彭博的置评请求。该公司3月28日表示,由于“外部环境、行业政策及本公司当前财务状况的影响,本公司在赎回相关债券方面面临困难”。希教在4月14日的公告中表示,持有的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仅可用于营运该等学校,且已就偿付相关债券制定“初步计划”。

这些基金的困境表明,在中国房地产行业低迷引发一波国际债务违约之后,投资中国企业债券涉及的风险之大。

Alternative Investment Management Association亚太区联席主管李科生(译音)表示,这可能会引发对整个行业信用风险的重新评估。该机构是代表对冲基金和私人信贷基金的全球机构。他表示,该事件表明,公司的流动性和偿债能力并不是投资者在评估违约风险时应考虑的唯一因素。

他表示,同样重要的是投资者的信心和公司履行财务义务的意愿;他未涉及希教一案。

根据彭博汇编的数据显示,自2021年以来,中国企业已违约的离岸债券超过1000亿美元(约4784亿令吉)。国际债券持有人想方设法向一些资产和业务主要在中国境内的公司追回资金,但在中国内地执行离岸法院的裁决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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