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踢踹殴打推下楼
女童被霸凌至脊椎重创

坐在轮椅的艾莉峇,指着父亲出示的脊椎骨X光片。

(亚罗士打14日讯)9岁女童申诉在校被同学长期霸凌约1年,疑因肢体欺凌导致脊椎骨受创不良于行,须以轮椅代步,并将在近期接受脊椎骨矫正手术。

受害的三年级女童艾莉峇,就读吉北日得拉阿罗比亚斯里小学,她投诉经常遭受两女一男同学霸凌,被对方踢踹、动粗、推下楼梯及殴打身体多个部位,她因心理恐惧而辍学。



零用钱常被抢走

艾莉峇是阿末阿斯罗(37岁、退役警员)及仄阿丝玛(32岁、护士)的女儿,在家中4名姐弟妹排行第2,今天在双亲陪同下,在尤仑亚依淡甘榜格米住家召开记者会。

艾莉峇声称,这批同学变本加厉,频频抢夺她口袋里的钞票,但却对口袋内的硬币不感兴趣。由于零用钱常被抢走,造成她在学校下课时间饱受饥饿。

“对方恫吓我不得张扬此事,若把事情举报予老师,他们将诬赖我借钱不还。

“他们曾经向我作出种种的欺凌,包括向我洒水,而且以言语霸凌侮辱我家人,指我的父亲是一名疯子。”



她表示,她从二年级开始遭受欺凌,基于害怕,而且其课室位于3楼,因行动不便,决定不再上学。

仄阿丝玛说,艾莉峇从今年5月开始被发现走路姿势异常,目前,脚部支撑力不足,造成身体失衡,须以轮椅代步。

她说,其女儿曾于今年7月15日至22日在米都苏丹娜峇希雅医院留医接受检查,院方证实脊椎骨有侧弯迹象,但非自然因素所致,不排除跌倒所致的可能性。

她因女儿在校遭同学霸凌多次要求会见校方,但校方只回复将展开调查及监督。由于不满校方的处事手法,她已据情报案。

艾莉峇获院方安排在本月28日接受脊椎骨矫正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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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年少日记,少年往事/心然

最近心情较低落,因此害怕看主题过于沉重的电影,因此一直回避期待已久探讨小学生自杀议题的港片《年少日记》,但最终还是看了。观后想起自身在年少时也曾拥有过一本日记,而一段尘封已久的年少往事,就经意的再度浮动荡漾……

初中二年终暑假在一家中药店打假期工,在店里看到一本心仪的日记本,萌起要写日记的念头。

于是当领了人生的第一次薪水后,就买下了那本钟爱的日记簿。那本日记记载了中学生涯多愁善感的“年少呓语”与“心事档案”,当中有一段深刻且无法遗忘的年少往事……

6年级那年,一直照顾弟妹的大姐突然“不告而别”(参与马共),家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心里留下一个非常庞大的黑洞,不懂如何填补。

当时由于喜欢阅读与书写,文字成为重要的出口。

很想打抱不平

初中开始频密投稿至学生或少年读物,文章都有被刊登的机会,那时也看到另一位同龄但不同班的林江泉同学的文章也常被刊登,顿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升上初中三,难得因缘彼此同班,但由于坐的位置有段距离,而性格内向的自己不敢主动找对方交谈,大多打个简单的招呼而已。

记得接近第二学期暑假,学校惯例办校内华语演讲比赛,林江泉同学被选为演讲代表,因此班主任会在上课时挪出一小段时间让他练习。

由于林江泉同学性格温顺,动作斯文,常被一群较环蛋的同学“欺负”(那年代没有“霸凌”这词),他们常以“娘娘腔”或“乸型”的外号取笑他。

我记得那时林江泉同学还未没讲完,这群同学就在下面起哄。他难过的责骂他们懂得尊重他人的感受,当场哭了起来。

印象中,班主任没什么认真看待处理,也没谴责那些同学,只是教林江泉同学返回座位,改天再练习。

其实那时我心里感觉难过也很愤怒,很想打抱不平,想向老师反应那群同学平时也如此欺负对方,但因害怕会成为下一个被霸凌的对象,始终不敢举手发言。但心里挺难受自责,觉得自己怯弱。

再体会“不告而别”

久后,第二学年的暑假开始。第一天我就写了一封信寄给林江泉同学,表示那天没勇气替他发声,心里很难过,向他道歉,并告诉他自己向来有读他的文章,只是不敢主动找他聊天,或许暑假后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彼此分享阅读与写文章的喜悦。

当信寄出去后,就一直期待回信,结果两星期的暑假结束都没收到回信,心里有份强烈失落。

第三学期开学,踏入教室就觉得气氛有些沉重,而林江泉同学的桌位空置着。然后班主任进来以沉重的语调告诉大家,林江泉同学暑假因参与童子军露营发生意外去世了。

我仍然记得那天整个人空空荡荡,完全不晓得该如何处理那复杂无比的情绪。十来岁的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与死亡打个照面,也再一次体会“不告而别”的伤痛。

两天后,我与一群同学去探望他的父母,才知道他是父母亲唯一的男孩,他的母亲一直在哭,哭的非常伤心。年少的我们不懂如何去安慰,只记得大家在回家的路上,都保持安静与沉默。

我忘记如何度过那段失落的日子——但外在的世界依旧运行,继续上学,继续考试,一切仿佛没发生过。我那时唯一倾诉的方式,就是在日记本里不断涂写,不断提出了无数没有答案的大问号。

而我始终不知道,那封信有没有到达林江泉同学的手中?

没碰上“人生导师”

电影《年少日记》也提到学校霸凌所带来的伤害。片中的小男孩就是长期在父亲无情的“霸凌”下,选择了生命的不归路。

男主角提到他年少时多渴望其寂寞与失落能及时被看到,但这个老师始终没有出现。

我们或许也一样,始终没有碰上可以启蒙自己生命的“人生导师”,而我们也或如电影里的小孩一样,长大后也无法成为小时想要成为的大人。

我们看电影常为剧中人流泪唏嘘,或许是为自己落泪叹息。

电影某程度上就是现实的投射,难怪我们喜欢躲在漆黑的影院去“偷窥”属于他人或自己的晦暗世界,让思绪在虚实之间滚动与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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