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股市泡沫威胁/佐摩

美国经济学家托马斯·帕利主张,美国目前仍处于股市泡沫中,且如果历史提供任何指导,泡沫很可能会结束。

当然,总统特朗普很想维持泡沫,以加强自己11月连任的展望,不过2019冠状病毒病的黑天鹅已经在显示刺破泡沫的迹象。



同时,美国的企业投资已下降多年。这种投资占国内生产总值(GDP)、公司利润甚或市场资本化的份额,已经下降至少40年。显然,“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已经败给数十年的长期趋势。

《美国事务》编辑朱利叶斯·克莱因已强调一些危险的金融化趋势。

全球股票如今的市值接近90兆美元(390.6兆令吉),超过世界的产出。

包括股票、银行存款、(政府和私人)债务证券在内,金融资产的总值从2004年的118兆美元(405.92兆令吉),上升到2010年的200兆美元(868兆令吉),是当时世界产出的2倍多。

有一半的美国人没有股票,仅10%人拥有超过80%的股票,且最顶尖1%拥有近40%。



跨国资金流动少

由于实体投资没有增加,金融市场中更多资金是为恶化财富不平等而服务。

在1980年,以股票回购和股息为形式的“资本回酬”占美国GDP约2%,实体投资近15%。到2016年,实体投资降到产出的约12%,资本回酬则升到约6%。

讽刺的是,在表面上全球化的年代,某些经济体中上升的资本回酬,越发是来自国内,而非牵涉跨国境的资本流动,后者从12.4 兆美元降到2007年的4.3兆美元,即降了65%。

过去40年金融的崛起,是以实体经济为代价,有生产力的投资和经济增长放缓,结束战后四分之一世纪的凯恩斯学派黄金年代。同时,利润率下降,债务上升。

道琼斯工业指数从历史高点以来,已经下跌超过32%。

投机的庞氏骗局

如帕利所展示,自从1980年代以来,“经过设计的”美国股市泡沫已模糊了先前破裂的教训,用熊彼特式的创造性毁灭来辩解。

虽然每次的新泡沫可能收复某些先前的损失,它从来不能完全还原较早的经济收益。

投资者买入股票,希望较高价卖出。

这种采购推高股票价格,吸引新投资者进入价格走高的恶性循环。

模糊经济隐忧

股价泡沫继续膨胀,直到对价格一直上升的信心结束,有足够买家开始卖出的时候,泡沫就破裂了。

每次新股市泡沫引诱股市赌客投资更多,以获取更多收益,而模糊了对经济隐忧的公众认知。

当价格下降,许多股东守住持股,希望价格恢复收益更多,或至少停止损失。

因此,股市动力学类似庞氏骗局,较早的投资者从新投资获利。

可观的收益吸引更多投资,直到连这些投资无法满足上升的期望。

市场情绪的改变可让泡沫的增长放缓,或造成扭转甚至崩盘。

欺骗自我

在过程中,全部投资者觉得更富有了,触发以非理性为典型的财富效应和市场活跃。

当发生低迷,许多人太羞于承认损失,尤其是当他们已劝说亲戚朋友等其他人投资。

因此,股市投机泡沫的动力学近似集体自我造成的骗局,因为大多数散户投资者缺乏做出全面投资组合判断所须的“局内”信息。

美联储允许炒股?

美联储自从前主席格林斯潘以来,对股市有明显的承诺,且其增长造就了过去至少30年的连环资产价格泡沫,即使对金融资产价格的不同影响已被视为对投机开绿灯。

尽管有平衡的官方授权,美联储领导层无意外被广泛相信是偏袒华尔街的,而主流经济学家把资产价格膨胀视为克服衰退、持续经济增长和泡沫财富效应的无可避免的代价。

不象经济政策和战争达到全面就业和改善劳工条件的罗斯福时代,最近数十年的决策已被视为是更好地为资本服务,通过坚称资本和劳工的利益“紧密联系”来合理化偏见。

中产阶级被压榨

股市有401K(美国雇主支持的退休储蓄计划,允许雇员投资一部分税前薪资)和其他投资,普遍的“中产阶级”对股价膨胀的上瘾,在经济上和政治上是自我欺骗。

尽管有2008至2009全球金融危机后持续的美国股市泡沫,美国“中产阶级”继续在经济上被压榨,有显著得益的人相对地少。

股市上瘾根植于一种幻觉,提倡者是华尔街、其在政府当局的促成者、其在主流经济学家中的啦啦队长,和把共享繁荣的观念与股市指数看成一样的商业媒体。

算不上繁荣基础

不过,股市泡沫的历史和动力学,暗示了它们简直不能像太多新兴市场政府所建议的那样,成为共享繁荣的基础。

可惜,对相反事实的一厢情愿想法,使那些收益最多的人所提倡的大规模骗局得以永远存在下去。

股市泡沫模糊了新自由主义金融化对经济的危险。困惑陈述的非神秘化,非但可以改善对问题、危险和挑战的公众认知,还可以告知应对它们所须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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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财经

债市恐慌指数MOVE发明人: 美债殖利率剧烈波动期结束

(华盛顿28日讯)美债波动率指标MOVE创始人巴斯曼(Harley Bassman)表示,过去一年来,由于美联储(Fed)政策利率走向扑朔迷离,美国公债殖利率随之剧烈摆荡,但他预言这段波动期已告一段落,因为今年Fed政策利率已经见顶,而且日后降息空间有限。

巴斯曼1994年任职美林时发明了现在的ICE美银MOVE指数,用来衡量美债市场的隐含波动率,市场称之为美债“恐慌指数”。他指出,自2022年3月Fed启动升息循环以来,美债殖利率波动剧烈,反映Fed利率路径不明。

Fed利率已升到顶 往后降息路变窄

道琼社报道,儘管此刻Fed利率前景仍笼罩迷雾,但巴斯曼认为,Fed接下来的路已变窄。经济数据、选举迫近的政治顾虑、政策会议日程表,都限缩Fed的利率决策选项。

巴斯曼大胆预言,最可能的情境是:Fed在选前“降息一次就停”。

尽管Fed不久前还表示,2024年倾向降利率三次。问题是,Fed自我标榜决策“以数据为凭”,但近来经济数据并不配合今年大幅降息的剧本演出。3月非农就业人口大增30.3万人,消费者物价指数(CPI)年增幅从2月的3.2%回升至3.5%,显示经济成长仍强劲,且通胀减缓进展停滞,与长期目标2%渐行渐远。

巴斯曼指出,Fed这波升息循环从0%拉高到5%以上,不论以什么指标衡量已属极端,往后利率路径已大幅收窄;除非通胀率又回升到5%以上、失业率降到比周期低点3.4%还要低,否则Fed政策利率已经触顶了。早在去年12月,呈现Fed决策官员个别利率落点预测的点状图就显示,无一人认为未来联邦资金利率目标区间会比目前的5.25%~5.5%还要高。

可能6月降息一次 避免选前大动作  

日后再升息的机率渺茫,那么降息展望又如何?巴斯曼认为,Fed主席鲍威尔口口声声表示利率决策取决于经济数据,换言之,他极可能“确定看到敌人眼白才开枪”,也就是要确定通膨已被控制住,才会放手降利率。由此推测,Fed不可能在5月就启动降息循环。

负责Fed利率决策的公开市场操作委员会(FOMC)7月30日至31日举行会议,时机正好夹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7月15日至18日)与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8月19日至22日)中间。巴斯曼推断,Fed为了避免在11月大选前惹来政治争议,应会回避在7月和9月例会宣布重大政策调整。这将大幅缩短Fed今年的降息跑道。

巴斯曼揣测,Fed也许会努力在6月挤出一次降息,然后等到选举结束再说。

因此,他断定美债殖利率剧烈震盪期已结束,接下来六个月,债券投资人可把公债作个了结(在这种环境下,巴斯曼偏好新发行的抵押担保证券[MBS]),并且默默剪息票了。他提醒投资人谨记一点:就大多数投资而论,持有部位的规模比进场价位重要。

新闻来源:世界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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