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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

有一位朋友,忽然兴起养鸟的兴趣,一口气买了4只小鸟来养。 

早上起身,第一件事便是照料小鸟,给小鸟冲凉,换清水,添食物,一切服侍妥当之后,就站在鸟笼下,听听小鸟悦耳的鸣叫,心旷神怡,然后,自己才去冲凉,吃早晚,出门去上班,还是依依不捨。 



他上班的时间原本是8点半,可是,他每天早上问题要摸到9点才能出门,忙什么呢?当然是忙着照料小鸟啦! 

下午下班,一进门,第一件事也是忙着照料小鸟,忙了一阵,才去冲凉,吃晚餐。 

我真佩服他有这份的耐心,肯为那几只小鸟忙碌,早上忙一阵,下午又忙一阵,一天就这样忙过去了。 

养鸟的人当然是爱鸟如命,养狗的人也一样。有一次,赴一个结婚喜宴,同桌的人有一位老太婆,怀里抱着一只名贵的小狗,菜来了,先夹菜给小狗吃,人与狗同桌,颇有‘牛骥同一糟’之感,人的地位已被猛吹侵佔了。 

常看邻居的养狗者,每天傍晚带着心爱的狗儿去蹓跶,服侍狗儿大小便,总不见他带着年老的双亲出外散步,难怪有人感叹:人不如狗。 



养鸟、养狗,虽说是一种生活情趣,可是,鸟与狗往超越了人的地位,尤其是狗,喧宾夺主,成了宠物,变成被人服侍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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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与历史

昨天有远有近,我们可以循蛛丝马迹探讨,找回真实。而今天,只是一个过渡,一旦走过,便成为昨天的痕迹。

历史是既抽象又具体的存在,是浩瀚无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历史会让我们兴奋,也会使我们悲哀,有时会令人觉得它仿佛是一个梦。但是,当我们梦醒而理智的时候,便会发现自然史、时间史、太阳史、地球史、人类社会史、一切的一切,不管是曾经存在过的恐龙,还是至今还在生生不息的蚂蚁社群,天上的,地下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历史。即使是一块石头,也有它自己的历史存在。你无法阻止历史的流转,也无法改变历史。



西方哲人亚里士多德在其《诗学》第九章提到了关于“诗”与“历史”的区别,并说明“诗”比“历史”真实的原因。亚里士多德所提到的所谓“诗”,在那个历史环境里就是“文学”的总称。

他说:“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述已经发生的事,而在于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即按照可然率或必然率可能发生的事,因此,历史和诗,两者之间的差别在于‘一个叙述已经发生的事’,‘一个描述可能发生的事’。也因此,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更被严肃对待;因为诗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诗比历史真实。”

时间在行走,历史在行走,人类创造过历史,书写过历史,但是却没有最后的历史。人与人的关系也是一样,在每一个阶段的生命过程中,经过的与错过的,都不断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走入历史,但是人永远不知道你和她,他和你,最后的最后会构成什么样的风景。为了美丽的回忆,善待与宽容是必要的。

人与人的相遇、相知、相惜,就是生命历史的建构过程,你走进他人的生命,他人走入你的世界,都会成为生命的历史,这历史将丰富你和他的生命,将会成为彼此生命中的美丽风景。

文学守护你的心灵,而历史则过滤你的心灵。自己的一生不但是历史,也是文学。你让谁走入你的生命,你就会建构什么样的人生风景,你选择什么样的风景,就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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