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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与葡萄酒 结不解之缘

说起拿破仑一世,你会想到什么?法国大革命、拿破仑战争还是滑铁卢?除了政治和军事,拿破仑对葡萄酒的发展也同样做出了具有指标性意义的贡献。 

■拿破仑的出身

拿破仑出生于法国的科西嘉岛。虽然谈起法国的葡萄酒产区时,我们都不会谈及科西嘉岛,但当地确实是有葡萄园的,而且拿破仑的童年就是在葡萄园里度过。家里有葡萄园,也酿葡萄酒。耳濡目染之下,拿破仑从小就对葡萄酒产业有一定的了解。 

这样的成长背景在很多人眼里也许不算什么,但对于拿破仑发迹却有重大意义。拿破仑没有显赫的家族背景,胸怀大志在军中却默默无名的他,急需一个机会突显自身能力。机缘巧合下,上天就给了他一次机会。

打仗时,法军曾在勃艮第(Burgundy)驻军。勃艮第有个非常有名的葡萄园叫梧玖庄园(Clos de Vougeot),那里藏有很多好酒。由于军中没有其他人擅长管理酒庄,拿破仑从小学到的那一套就变成了他崭露头角的工具。当时,他顺利被任命为梧玖庄园的庄主。 

抓住了这次机会,拿破仑慢慢地在军中建立地位,一步一步往上爬,最终成为权倾一时的法国第一共和国执行官。

■战场上的葡萄酒

据说拿破仑每次出征打仗,都一定会带葡萄酒随行。撇开拿破仑本身爱喝酒,会带葡萄酒出征这点并不难理解。当时的医疗水平并不高,加上兵戎生活环境可能会很恶劣,酒精的麻醉和消毒功能对军中的医疗有正面意义。再说,酒精具有杀菌功能,可大大减小军队因水土不服而产生疾病的问题。 

拿破仑走下历史舞台后,有不少法国酒庄打着拿破仑最爱喝的葡萄酒作为营销卖点,其中就包括了酩悦香槟(Moet & Chandon)、香贝丹(Chambertin)特级佳酿、康斯坦斯葡萄酒(Vin de Constance)。不过,到底拿破仑最爱喝的是哪一款葡萄酒这问题已经不可考了。 

■法律间接切割葡萄园

拿破仑执政期间颁布的《拿破仑法典》(也称法国民法典)到现在依然影响着法国人,其中受影响最深的包括勃艮第人。 

在法典颁布之前,法国人的传统是由长子继承父亲的财产。因此,出现了许多没有实质资产的贫穷贵公子。在拿破仑法典中,法律规定个人财产必须均分给当事人的每个孩子继承,才停止了财产分配不均的社会现象。

但执行拿破仑法典后,又衍生了另一问题。勃艮第的土地被多代人多次切割后,现在有些人可能仅拥有几排(或更少)葡萄藤。以经营角度来说,这少数葡萄藤获得的利润根本支付不了昂贵的酿酒成本。最后,有些人索性将葡萄园卖掉,或将收成的葡萄卖给酒商或合作社进行酿酒。

■价格亲民的勃艮第酒

葡萄园拥有权的零散化,让酒商看见了商机。他们不见得要拥有葡萄园,他们要的是经营权。目的就是帮助有资金问题或没有精力打理葡萄园的小园主们,处理葡萄园的大小事务。将酒卖出后,再将部分利润分给小园主们。 

对消费者来说,酒商的存在是个福音。为什么呢?勃艮第是全世界均价最高的葡萄酒产区,价格高昂已经是勃艮第酒的代名词,尤其是单一园,也就是由单一持有者拥有的葡萄园。 

现在,要找价格亲民的勃艮第酒,就要找替小园主们管理葡萄园的酒商所生产的酒,像Louis Jadot、Joseph Drouhin和Aegerter就是市面上较常见的酒商。能够以相对便宜的价格喝到勃艮第酒,这一切当然得感激戎马半生的拿破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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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安华的拿破仑人生/甘德政博士

最近好莱坞大片《拿破仑》在全球上映,此人一生传奇,直到今天都有争论。

崇拜拿破仑的人很多,骂他的也不少,评价两极化。据说,被流放的拿破仑重返法国重夺权力时,巴黎报纸的新闻头条,每天都不一样:

第一天:“科西嘉怪物”登陆南部港口;

第二天:“吃人魔”向格拉斯挺进;

第三天:“篡位者”进入格勒诺布尔;

第四天:“波拿巴”占领里昂;

第五天:“拿破仑”接近枫丹白露;

第六天:“皇帝陛下”抵达忠于他的巴黎。

从阶下囚到首相

以上几个地名,都是进军首都的必经之地。拿破仑越接近巴黎,他的称呼从“怪物”到“皇帝”,还不到一星期。

看回我国的拿督斯里安华,他从“国家第二号人物”到“阶下囚”再到“首相”的曲折起伏经历,绝不输拿破仑。

1970年代,安华初出茅庐领导回教青年运动,被视为“魅力型学生领袖”。

1982年,安华被敦马哈迪医生收编招安,开始从政之路,这时他是“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

1987年,安华担任教育部长,安插不谙华语的高层进入华校,引发天后宫事件及茅草行动。当时华社普遍视他为“种族主义极端分子”。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1993年,经济一片大好,马来人民族自信心高涨,安华提倡“新马来人”论述,组成“宏愿队伍”攀上副首相大位,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政治巨星”。

1995年大选,安华配合马哈迪的“2020年宏愿”文化霸权大战略,一改以往种族主义作风,以柔软身段带头表演向华社示好,写中文书法“我们都是一家人”、穿唐装拜年等等,在华社的人设大幅度改变成“开明马来领袖”,成为国阵大胜的重要领军人物。

1997年,马哈迪出国休假,委任安华为代首相,当时权势熏天的安华,几乎没人会怀疑他作为“首相接班人”的地位。

巫统内斗白热化

1998年东亚金融风暴爆发,巫统内斗白热化,安华被昔日恩师马哈迪打入十八层地狱,沦为“鸡奸犯”,震惊世界。

烈火莫息运动如火如荼期间,在大马参加亚太经济合作组织(APEC)会议的美国副总统戈尔,盛赞安华是对抗独裁者的“真正改革派”。

2004年安华出狱后,开展国际串联工作,参加美国民主基金会活动,被西方人视为“回教民主派”,但也被政敌贴上“颜色革命代理人”、“以色列和国际犹太人傀儡”之类的负面标签。

2022年大选,安华终于一雪前耻,如愿坐上首相大位,终结“万年候任首相”的嘲讽。当时正值世界杯期间,本地球迷将安华比喻为“大马梅西”,因为两人同样饱经磨难,走出低潮,重返巅峰,非常励志和鼓舞人心。

执政一年光环剥落

执政一年后,安华光环剥落,经济没起色,民生问题一摞摞,说好的体制改革不见踪影。当年他安插在教育部的“小拿破仑”还不断作怪,令许多华教人士感叹,华教困境的突破似乎还看不到路。

安华与拿破仑,都从一介布衣爬到最高权位。拿破仑虽毁誉参半、褒贬不一,但他至少留下一部《拿破仑法典》,继承大革命宣扬自由、平等、博爱的精神遗产,这比他任何辉煌战功都重要。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无论是盛名还是骂名,安华如要留下世人称道的政治遗产,而非留下滑铁卢的失败遗憾,那就必须不忘初心,尽快启动承诺过的体制改革议程,到“盖棺定论”时,历史自然会给他公正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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