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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电影】《少年的你 》反思校园霸凌

陈念(周冬雨)与小北(易烊千玺)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因一场意外而产生了意料之外的纠葛。

本片由《七月与安生》原班团队打造,将校园霸凌话题带入公众视野。上月杪在中国上映,4天便破了6亿人民币票房,截至上周五票房达12.87亿,创下青春文艺片多多项新记录,也是继《芳华》后中国票房第二的青春文艺片。

《少年的你》讲述了被一场校园意外改变命运的两个少年彼此守护、相伴成长的故事。电影对每个角色成长的呈现都非常真实,而缘起正是来自于主创团队对少年世界的敏锐洞察。正如导演曾国祥所说:“少年的成长里经历的不只有学习,也不只有对爱情的追求,他们也许有自己的苦战,我们希望能如实表达他们成长的困扰和热情”。



优等生陈念卷入同班同学的坠楼事件,在她最孤独的时刻,小北”闯入了她的世界。

本片改编自玖月晞小说《少年的你,如此美丽》,有着“反欺凌、反暴力”主题。曾国祥说,第一次看完这个故事就想拍成电影,“因为特别心疼里面的孩子。我们一直希望电影能带给大家一点反思,想告诉像故事中那样的少年们,可能生活里会有一些黑暗面,但你总会遇到一个人或一些朋友,他们愿意帮助你,你不是孤单的”。

陈念再三成为以魏莱为首的3女生的欺负对象。

继《七月与安生》后,影后周冬雨再度主演曾国祥的电影,饰演性格内向的优等生陈念,她的人生因为遇见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北而发生改变。本片也是易烊千玺首次担纲电影男主角,自带的沉稳和热血气质在给角色带来少年气的同时,又增添一丝阴郁感。

素颜出镜

少年的你 Better Days (11月14日公映)
少年的你 Better Days (11月14日公映)

曾国祥指两人在片中均突破了过往形象:“他们都放下了平时最光鲜的东西,素颜出镜融入到角色中,比如给冬雨脸上加上雀斑,把千玺故意弄得比较粗糙。”

因为剧情需要,易烊千玺首次挑战了寸头造型。

除了素颜出镜,周冬雨和易烊千玺在片中都有极重的内心戏和哭戏。周冬雨的每场哭戏都有不同的层次,感染力很强,易烊千玺对内心戏的演绎也非常到位,眉宇间自然流露出角色的善良、孤独与倔强。谈及角色,易烊千玺坦言:“这种角色是我第一次尝试,小北是一个外表冷酷、内心富有感情的少年。拍戏时,小北的能量场一直影响着我。”



对于片中陈念和小北之间的情感关系,曾国祥说:“他们两个肯定有爱情,但比爱情更多,我觉得他们是在守护对方。”监制许月珍更表示:“《少年的你》不只是呈现青春,更希望讨论青春在社会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少年的你 Better Days (11月14日公映)

少年的你 Better Days   (11月14日公映)
故事简介:高考临近,安桥市一所中学复读班女生胡小蝶(张艺凡)难以忍受校园暴力跳楼自杀,同班同学陈念(周冬雨)随后也成为以魏莱(周也)为首的3女生的欺负对象。她一次放学时见到一群人在欺负一个人选择报警,结果施暴者要求她与受害者小北(易烊千玺)亲吻,亲吻后小北反抗打跑了施暴者,与陈念互相认识。随后小北保护陈念免受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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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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