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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电影】尸乐园:脏比双拼
末日求生打怪之旅

“哥伦布”杰西艾森堡(左起)、“塔拉赫西”活地哈里逊、“小石头”艾比盖儿伯丝琳及“威奇塔”爱玛史东全数回归展开杀怪之旅。

2009年,拍摄成本仅花 2300 万美元的末日活尸喜剧《尸乐园·Zombieland》,结合动作场面、无俚头对白与搞笑末日生存守则,不仅以小成本之姿在全球缔造出破亿美元票房,也让本片成为cult 粉心头好。昔日青涩的4位主演如今虽已是好莱坞的 A 咖演员,但在电影迈入10周年推出续集之际,都全数回归,再度玩转尸乐园!

塔拉赫西打怪兼调情新识的妮瓦达(罗莎莉欧唐逊/Rosario Dawson)

相隔10年,4位主角——爱玛史东(Emma Stone) 、活地哈里逊(Woody Harrelson)、杰西艾森堡(Jesse Eisenberg)及艾比盖儿伯丝琳(Abigail Breslin),皆已全数晋升为“金奖认证”的好莱坞A咖。片中他们这组感情亲如家人的四人组,在经过首集的洗礼与磨合后,每人的自信都更加提升,在习得一身能与活尸大军共处的生存之道外,更懂得如何在末日求生、并享受每一个小确幸。



全身粉红的瞎妹麦迪逊(柔伊杜琪)被嘲讽之所以能再活尸世界幸存,是因为活尸吃脑,而她却没有脑……

导演鲁宾弗莱雪(Ruben Fleischer)10年前执导《尸乐园》被影迷视为活尸神作,先前执导《猛毒·Venom》也在票房大获成功。不过鲁宾弗莱雪将首集的成功归功于4位超有才的演员身上,直说自己压根没想过会在缺少任何一位成员的情况下进行续集拍摄,“我完全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作品!”

一行人面对全新进化版活尸军团反击之际,同时还得面对旅途中突然出现的幸存同类。

爱玛史东盼每10年拍1部

他还爆料指已贵为奥斯卡影后的爱玛史东更提议:“如果每10年都来拍1部《尸乐园》应该会很酷!”能够再与伙伴们相聚,看来让爱玛史东兴奋不已,她道:“超开心再见到大家,就跟见到老朋友一样开心!”

威奇塔与小石头姐妹重聚。.

《尸乐园:脏比双拼 》延续了第一部“打脏比(活尸)“的血腥画面,续集的节奏还更加爽快了。导演表示主角一行人将与其他生还者产生火花,其中包括新加盟的柔伊杜琪(Zoey Deutch)所饰演的“无脑瞎妹”麦迪逊,主角们还要在“回家”与“持续壮大”两个选项中作出抉择,此外更会有魔王级的活尸 T-800 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它更强、更快与更难杀死。片中还有彩蛋,即有数位实力派演员惊喜亮相,所以要特别留意了。

四人组首站前进没落后的白宫,不过各自对于自己未来的安排看似有了分歧。

尸乐园:脏比双拼 Zombieland: Double Tap(10月31日公映)



故事简介:感情如一家人般的“屠尸四人组”,将以白宫为基地出发,展开末日求生打怪之旅。这一家人除了得卯起来应付全新更进化的骇人活尸外,路上还得应付逃家小妹、无脑瞎妹的人性冲击考验!这群末日生存者是否能平安躲过活尸追击,还是会被活尸大军给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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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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